她赶紧又摸出手机准备打字,江逾白却意识到什么似的,一把攥住她手不让她动。

他的唇很热,一下子就烫得她眼眶泛红。

再看看唐其骏,想想他要“二叔”“小叔”地跟在他们身后,就隐隐约约对唐其骏也有点同情了。

她又对他笑笑,这回没说话,只是把脸上的表情调整到最单纯无害的程度,温柔地,甚至是充满怜爱地看着他。

林臻只好一步一挨地走过去,尽量得体地笑笑,叫“阿姨”。

“有很多次我都觉得他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凯文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对林臻说,“可能是我说了他不想听的话,他选择不听,也可能……真的听不见。”

她晚上看到程栋的时候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实在是忙得没顾上抓住那一丁点的疑虑。

身边的男人散发着沐浴露的青草气息,健康得生机勃勃。

小时候她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本来跟她很要好的小伙伴,知道她是疯女人的女儿以后,立刻就会跟她划清界限。

浅浅的悲伤压在她心头,逼得她忍不住抽紧蜜穴想夹紧他,安抚他。

他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缓缓地退了出来,双腿往后跪了跪,慢慢地趴在她身上。

林臻虽然在应付宋妮娜,但其实也一直盯着电梯镜面反射着的江逾白。

林臻不得不帮唐其骏掩饰,“应该没有吧。唐总平时很忙的,应该没这个心思。”

世界之大,全都是江逾白的舞台,他尽可以随心所欲。

点的菜陆陆续续都上来了,但是林臻说完那番话就毅然决然地走了。

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脸皮这么厚,死缠着她求收留。

她弯腰把江逾白的手扯开,微微凝眉低声斥道:“别闹。”

江逾白居然乖乖点头。

虽然只要她要求,他就会听话的,但他从来不会主动戴。

他说着就把手探回她裙下,循循善诱地哄她道:“臻臻,别哭了,给我摸摸你……我就不疼了……”

林臻把脸埋在手心里,无法起身。

唐家是唐其骏祖父那辈发的家,唐其骏爸爸是正宗二世祖,一辈子吃喝嫖赌,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好在生了唐其骏这个基因突变的儿子,勤勤恳恳地给他收拾酒店集团的烂摊子不说,搞到最后还要卖身救父。

他曾经每去一个城市演出,就给她装一罐“阳光”带回来。

可他只负责捡,那么一点点大的小猫,夜里要起来喂几次奶,身体弱得迎风就倒,一周之内去了好几次医院,这些俗事江逾白从来不管,都甩给林臻。

林臻不胜酒力,很快就昏沉过去,但睡得并不好。

林臻平时看着纤瘦,但还是很有料的,丰弹的胸部在他手里漫溢出来。

林臻有一饿就胃疼的毛病,这时隐隐约约觉得胃里泛着令人灼痛的酸水,赶紧从文件柜里翻出一盒方便粥,热水冲了灌下去,才略微好了一些。

骨骼修长有力,指节干净分明,淡青色的筋脉隐在白皙的皮肤下,宛如一双夺人心魄的利器。

看清林臻后,“贵客”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丝玩味的笑。

林臻原本是戒备心很强的人,基本不对人敞开心扉,但是对江逾白却毫无抵抗力。

晚上林臻下班到家以后,江逾白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我觉得你说的对,那个纯贵妃从一开始就不是好人。”

林臻愣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他在说什么,实在是没忍住笑倒在了沙发上。

一个十岁就出国学琴、历史课都没怎么上过的人,就因为她一句两三年前的吐槽,看了一整天的宫斗剧。

他看她这样的笑就凑上来抱住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林臻蹭地一下红了脸,他一边觉得自己唐突,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一边又还是舍不得地问:“亲……脸颊也可以的。”

林臻对上他星亮璀璨的目光,默默地闭上了眼。

江逾白凑过来的呼吸烫极了,战战兢兢地在她耳畔犹豫了好久,像是在找着陆的方位,最后却只是纯情地落在了她太阳穴上。

他们俩都是对方的初恋。

感情开始得有些笨拙,却激烈到根本无法控制,第一周之内就已经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江逾白一开始说自己的助理失联了,后来改口成跟家里人闹翻了要躲躲,最后已经不需要找借口赖在她家了,因为林臻也下不了床,装病请了三天的假。

林臻一直以为第一次做爱会很痛的,但其实没有。

只有紧张激动。

江逾白比她还要紧张,生怕弄疼了她,硬忍着蹭了很久都不敢进来,又不熟路径,紧绷着身体伏在她身上,肉眼可见地焦急难耐。

江先生:我不管!闪回里的我也是我!!可可爱爱!!!

作者对数据啥的已经佛了。不论如何都会好好码文的。

只有我知道我的小江不比沈先生差,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