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维斯含住了她饱满的唇瓣,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啃咬着她娇嫩的肌肤,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缠住她的软滑小舌,侵占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变得入骨入髓,他知道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只希望在她心中能有一处属于他的位置,便够了。

“好。”

西瑞尔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转向诺漪,问道:“你能喝酒吗?”

诺漪一愣,随即垂下了眼眸,小声说道:“我,过得还可以。”

“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的眼神燃烧着灼灼的火焰,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香甜柔软的身躯。

克莱德朝诺漪招了招手。

诺漪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这段时间她一直都穿着他的衣服,很多都不合身,确实有些不太方便。

克莱德嘴角微微上扬,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她,眼神里满是柔情。

克莱德低下头将雪白的娇乳含住,舌头卷着乳头大力吮吸舔舐,身下也缓慢地挺动着,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着,紧致的快感让克莱德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声低吼,全身的肌肉也都紧绷成一块,坚硬如石头一般。

她闷闷地别过脸,不想和他说话。

诺漪第一次遭受这般的痛楚,感觉她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疼得她张口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膀,低声地呜咽着。

毛发的花谷之处。

克莱德被她这般的紧致弄得差点就要缴械投降,想要不顾一切狠狠地贯穿她,可看着她这般疼痛的模样,他终究还是不忍心,怕伤害到她的身体,不得不咬牙将手指艰难地抽了出来。

她口中发出一声惊叫,随即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卧室走去。

诺漪不想理他,心里觉得很难受,讨厌他极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诺漪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眶中泪珠凝聚,没了阻碍后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散落开来,泪水划过脸颊,染湿了头下的枕巾。

亚尔维斯和柏宜斯顺着他指的方向,不约而同地看过去,脸上的神情同时一震。

他放下手中的事情,抬眸淡淡扫过克莱德怀中的人,修长的手指向旁边的白色单人床,说道:“把她放在上面。”

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苦,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经历过这种生死存亡,可是她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死在这里。

几回合下来,西瑞尔仍旧以惨败告终。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道:“可我这人,偏偏最恨别人的背叛,以前背叛过我的人。”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露出没有温度的笑意,“你知道有什么下场吗?”

“兄弟们,这次可要给我看管仔细了,路上不能出一点差错,听明白了吗?”男人吼着嗓,凶狠的目光扫视了笼子一圈,很快便收回视线,命令手下继续赶路。

西瑞尔表情闷闷的,不开心地说道:“诺漪喝醉了,他带走她了。”

柏宜斯诧异地挑了下眉,眼眸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这时,亚尔维斯缓缓出现在了两人身后,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柏宜斯听到了脚步声后转过身去,待亚尔维斯走近了,他才看清了熟睡中的诺漪,她整个人陷入了沉睡当中,还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怎么醉的这么厉害?”柏宜斯问道。

亚尔维斯垂眸看着诺漪,本以为带她出去透会儿风,酒意会驱散的快些,没想到她还是这般醉着,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然也不会将他认错。

“看来以后不能让她沾酒了。”柏宜斯严肃着说道。

他抬起眼眸,这才注意到亚尔维斯脸上出现了一些浅淡的印子,深邃的眼中迅速闪过一道复杂幽深的光芒。

但他很快又将这抹情绪掩饰下去,平静说道:“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嗯。”

亚尔维斯点了点头。

——

这次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能猜出台上摆放着酒的名字,并且能够说出这些酒制作的成分,那么就视为获胜。

克莱德回来时,发现诺漪已经睡着了,而且正躺在亚尔维斯怀里,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他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一股暴戾感在胸口迅速窜起,他迅速走过去,努力克制着想将她抢过来的冲动,说道:“把她给我吧。”

亚尔维斯闻言,对上了他的视线,漆黑的眸子里,深沉的情绪如浓浓的黑云般猛烈翻滚着。

他并没有立马将诺漪交给他。

克莱德眼神一冷,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戾气。

周围的空气顿时凝结在了一起。

西瑞尔见情况有些不对劲,准备上前劝道时,亚尔维斯突然起身了。

他抱着诺漪缓缓起身,淡淡说道:“她喝醉了,已经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克莱德一怔,低头看向了诺漪,平日里白皙的脸蛋上,此刻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显然是因沾了酒才变成这样的。

他皱了皱眉,伸手接过了诺漪,寻了一处宽敞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