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预算多少？”卢怀安问道。
“我哪有？”韩斯衡无奈，“臻臻，你刚刚是美人计吗？”
韩斯衡见乔臻沉默，他体贴地“哦”了一声。
乔臻看着他晦暗不明的脸，心里无端地一惊。还没等她说什么，韩斯衡乌黑的眸子盯着她，不发一言地将那封情书一下一下撕成了碎片。
7l：高中生发生关系的多了，现在谁管你啊？
“不用了，我有。”韩斯衡越过那个女生，走到乔臻面前。
“刚刚和同学说了几句话来晚了，抱歉啦。”乔臻好脾气的解释。
好不容易结束了例会，乔臻急匆匆地赶去操场和韩斯衡汇合。
一般来说，一篇推送的量在2000左右。超过3000就算不错的成绩了。
“那你到底去不去参加运动会吗？”
乔臻：“……”
乔臻被他语气的阴冷吓了一跳，她退后一步，被他的举动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只诧异地看着他。
在走到舞台附近时，他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10岁的韩斯衡是这样，6年后的他还是这样。
“真的？”韩斯衡看卢怀安的眼神里满是不信任。
下面跟着放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2个方阵在军训，其中一个方阵里的一个人被圈了出来，也就是乔臻看到的那个部分。
她差点一头撞上去，吓得她当场就大叫了一声。
居然真的是他。
韩斯衡居然真的站在广播台招新处，认真地在看简介。
“然后呢？”宁语檬瞪大了眼睛好奇。
“那你换好衣服再电话我吧，我请你去西区的二食堂吃。”
“我有一点声控。”
乔臻将手机放在桌上，一手撑着侧脸微微叹气，没想好要怎么回复。
方阵里的小姑娘瞬间软了下来，擦汗的擦汗，捶肩的捶肩。
“你这么高的分报s大干嘛？！那天不是让你和老师好好聊聊的吗？”乔臻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难道老师说你的分数不够报计算机吗？”
弱小的男孩蹲在沙发边，抱着头不吭声，被打狠了才闷哼一声。白净的手臂上有红色的痕迹，狰狞又可怖。
“随便逛逛。”韩斯衡的嘴角噙着微笑。
韩斯衡打开对话，快速浏览了一下内容。
“泡面。”平静无波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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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对，对不起啊。我帮你洗干净吧。”她十分地不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介意。”韩斯衡低笑了声。
“……”
“对了，我给你买了那个，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用的。”韩斯衡指了指凳子上的一个塑料袋。
乔臻随手一翻，居然是自己常用的那个牌子。
“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她随口问出来。
“在你家见过。”韩斯衡无所谓地说。
乔臻的事，他自然是清楚的。
“唔……”乔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那谢谢你啊。”
“怎么谢我？我要实际行动的谢。”
“我请你吃饭？”乔臻皱眉，想了个大众的主意。
“好啊。”韩斯衡却是一口答应下来，“但我要自己定时间。”
“可以。”
“那就你生日那天晚上。”韩斯衡立刻说道，“我提前预定了，你不能再答应别人。”
乔臻刚要应好，她的手机响了，是章俞的微信：【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乔臻没有回复，将手机屏幕按灭。
房间里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乔臻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的气压越来越低，她抬头，对上他乌沉沉的眸子，里面布满了阴霾。
良久，韩斯衡突然开口，声音晦涩，“怎么不回复？”
乔臻沉默。
“你还在和他联系。”他肯定地说，“我那天的话你根本就没听。”
“斯衡。”乔臻皱眉，“你为什么觉得他是因为我的外表……就算他是，也很正常啊。很多写情书给你的女生对你也是一见钟情，难道不是因为外表吗？”
乔臻放柔声音，努力和他讲道理，“人和人的相处，一开始都是基于外表呀。要相处过后才知道内在品质啊。你看，你外表冷冰冰的，但相处多了我就知道你善良、有爱心、乐于助人——”
“我善良？有爱心？”韩斯衡打断乔臻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讥笑一声，“你从哪看出来的？”
“额……”乔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诚恳一些，“你背我上山，我昏倒了还送我来医院……以前，我们还一起帮一个小朋友找到他的妈妈……”
他们还去敬老院看过老人，在小区里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