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走到婉茹面前,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赵太太,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我只是喜欢你们,想把你们当作亲人。

湛蓝的天空中,点缀着几朵孤云,有的白如新采的棉絮,有的红似美人的面庞。

“你是说你在北京的家?”

第一轮裁员终于来临了。

婉茹放下梳子,转过头看着丈夫,过了半晌才说:“老赵,咱们离开这儿。

儿子还不懂穿衣打扮,小女儿却看出了名堂。

十年前,吴莉经人介绍结识了国开会的钱博士。

吴莉懂得老想要什么。

过了一会儿,看女人喝得差不多了,乔尼开口问道:“钱太太,不,亲爱的莉,我没有想到你今晚就来赴约。”

吴莉站住,点点头。

赵博士家情况好一点儿,他们夫妇一个白班一个晚班,共同在家的时间不多,又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实在抽不出空吵架,但基本上也是无性婚姻。

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去年秋天开始,油价一路狂跌,油页岩公司死扛硬挺,到了年初,终于支撑不住破产了。

杰瑞舔吸着,彷佛到了初婚的岁月。

这柔软的肌肤,妙曼的肉体,给人带来青春的活力,还有那女性体液特有的滋味,如同甘美的琼浆,使人心潮澎湃。

不,不能再这样,是时候了!杰瑞和婉茹,在心底同声呼唤。

杰瑞抬起头,抹了抹嘴,拿掉粘在嘴边的两根阴毛,然后紧爬两步,抱住赵太太,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像小山一样重重地压了下去。

嘎吱一声,大床不堪重负,往下一陷,然后又弹起来,把女人的身体送迎上来。

黑人的性欲是旺盛的,发泄的方式也是直截了当的。

杰瑞一言不发,直起腰,腾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挺直的肉棒,拨开湿漉漉的阴毛,抵住水汪汪的肉穴,把龟头挤进两片阴唇,停在了那里。

真舒服啊,赵太太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张开来,迎住老的龟头,抱紧,收缩,好,吞进去了。

一对如饥似渴的男女,即将开始真正的性交。

杰瑞抬起头,侧过脸,长长地吐了口气。

啊,真是太幸福了,这镇子上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脱光衣服爬上床,狠狠地干赵太太!杰瑞深吸了一口气,屁股勐地一沉。

噗,粗长的阴茎在插入。

小半根!大半根!全进去了!老的生殖器,女下属的生殖器,终于完美地结在一起。

噗嗤,噗嗤,肉体交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着。

嘎吱,嘎吱,席梦思软床,也跟着节奏摇晃起来。

婉茹原以为自己会窒息,甚至昏死过去,但是没有,她反而感到无比轻松。

该来的总归要来,至少不必再焦虑地等待了。

婉茹有了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她本能地展开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男人,两腿也高高举起。

男女到了这一步,再也不需要伪装,再也没什么可矜持。

老在抽插,女下属在迎。

他们动作着,起伏跌宕,错落有致。

黑人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全力以赴,每一插入都坚定有力,每一次抽出都恰到好处。

婉茹被压抑得太久了,情欲一旦释放,就像大海中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前浪尚未退尽,后浪紧随而至。

她时而像春天的杨絮,翩翩起舞,飘忽无常,漫随着自己的心性;时而又像雨中的垂柳,左右摇摆,上下颠簸,任凭那狂风肆虐。

人种和人种真是不一样,且不说黑人那东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蛮劲儿,中国男人就没法比。

结婚这么多年,婉茹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崭新的,无比快乐的新世界!杰瑞,再用点劲儿!杰瑞全身心地投入了性交,肌肉绷得紧紧的,面孔涨得黑紫,额间青筋暴露。

他浑身都在发力,汇集到胯间,狠狠冲击着身下的女人。

赵太太真是太够味儿了,比动上门的吴莉还要棒,跟当年的安娜一个样。

想到这里,杰瑞突然灵光一闪:萨姆不是有恋母情结吗?让他试试这个安娜妈妈,或者吴莉姨妈也行,小崽子肯定会喜欢的,对,就这么办,这笔投资简直是妙极了!杰瑞的激情更加高涨,他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管扭动腰身拼命地抽送。

婉茹攀紧男人的臂膀,把阴户挺上前去,奋力迎接着一次次灵与肉的冲击。

她快乐到了极点,那舒心悦体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上,骤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起了涟漪,一波波荡漾开来。

一个熟透了的男人,和一个熟透了的女人,他们的汗水像夏天的阵雨,大滴大滴地滚落,可仍然紧紧交缠在一起,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从古至今,无论中外,男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征服别人的妻子,而女人最大的刺激,莫过于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

老和女下属,他们征服和被征服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

枕头掉在地上,被单皱成一团,连床好像也在挪动。

现代会里,失业,跳槽,改行,再就业,子女教育,家庭关系,还有各种会矛盾,把白领们弄得焦头烂额。

无论成功人士还是失败者,人人都需要减压,人人都渴望发泄。

婚外性关系,虽然隐患很大,但也不失为一种速效的减压方式,而生活中性的诱惑又随处可见。

无论男女,谁也不要自以为能够抵御诱惑。

如果身心尚未出轨,并不表示意志坚强,只能说明诱惑不够强大。

吴莉说的没错,婉茹是个闷骚的女人。

她外表温婉知性,其实内心热烈奔放。

这样的女人轻易不会出轨,可职场的压力,家庭的负担,一旦超过临界点,再加上金钱和肉体的双重诱惑,她们会更加放纵,就好像火山一样,沉寂得愈久,往往喷发得愈炽烈。

噗,噗,噗!啪,啪,啪!吴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

欲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烧。

这个北方女人,不要太闷骚!唉,上说的没错,闷骚才是男人真正喜欢的骚!不行,不能输给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给黑赤佬搞,不,不是这个样子,是阿拉也要搞黑赤佬!阿拉要动,要骑到黑赤佬的上头!吴莉一面扣摸着自己的下体,一面漫无边际地遐想着:阿拉骑在上头,扶着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下去,把它全部吃进去,对,是全部,然后阿拉抬起来,落下去,再抬起来,再落下去,就像骑马一样,好一匹黑马,什么辰光阿拉惬意才作数,不惬意就一直骑下去!吴莉捻着,搓着,揉着,身子倦了,手儿也疲了,精神头儿倒焕发起来。

这些日子积闷实在太多,这好了,愁云惨雾也好,云情鱼意也罢,全都释放了出来了!吴莉快乐得几乎要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