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馨的汁液已经到了一发氾滥而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不时不规则地移动她那性感迷人的美腿,好似为了让我的手更方便的在里面发掘宝藏、钻探原油。

用眼角的余光一瞟,看见这个小客厅里面没啥理想的战场,立马将搂住若馨腰上的手往下移动,正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舞动的手也暂时撤出,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她的卧室大步流星去也。

就在这个女孩抬头说话的剎那,我脑海里不由自的想起“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豔逸,仪静体闲……”等文字来。

下班以后,我还在处理一些工作琐事,她就又一个电话不期而至,她说已经到了。我也只好说马上就到。从大都会到那里也不太远,步行不过几分钟。当我赶到的时候,发现她正无聊赖的坐在那里,脸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咖啡发呆。

我说了句抱歉,然后就挨着她坐下来,用手掌轻轻团起她的柔荑,笑语道:“怎幺了,若馨,想我了吗?”

她用眼角余光瞄了我一下,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淡淡忧伤,缓缓道:“嗯,是想你啊!你来也不愿见我对吗?”说着,眼圈竟然有点轻微的红晕。

我眼见之下,心里想道:『不会是想我这幺简单吧?』心里愈发有些紧张,连忙道:“我也思念你哦!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就是这样东奔西走,我也想早点来,可是工作没法丢下。又想到『两情若是知心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现在的离别还不是为了将来长久的举案齐眉!”

若馨听我一说,刚才稍显忧伤的容颜有点吹皱一池春水,眉尖略含笑意的说道:“就数你爱乱说,举案齐眉,呵呵,还相敬如宾呢!我看啊,我们一定是分钗破镜的结局!”说完还轻轻一歎。

听了若馨的话,我觉得她一定是遇到和我有关的问题,是不是来听我的心声呢?我就装作毫不知情,也不向她询问何事,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若馨见我还在瞎掰,自己却忍不住了,带着有点忧虑而又稍显紧张的神色盯着我,玉唇吐珠玑的说:“我要走了。”说完就一直盯着我。

我一惊,要走了,离开重庆?不会吧,这也太打击人了吧!我还没真个和她销魂呢!但是还是故作不知,试探道:“我才来你怎幺就要走呢?有什幺事吗?

这幺久没见面,不会就变成一见就讨厌吧?”

若馨此刻似乎眼里开始堆积幽怨,带着淡淡哀伤的神态说道:“公司已经发了人事变动通知,我要调南京,后天就要走了!”说完,眼里已是噙满晶莹。

我连忙将她拥在怀里,嘴唇在她的耳边发出饱含着一种无奈、两份凄凉的声音:“不走行吗?就在重庆找工作,我们要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抽出一张面巾,为她轻轻拭擦眼角的湿润。

这时候若馨抬起了头,睁大那双诱人的美目,眼里还有将滴未下的珍珠,带着一腔的失落,轻轻的歎道:“你能给我什幺呢?柔情纵似水,佳期却如梦!我能得到的除了眼泪,还是眼泪,我不喜欢眼泪,可是只有眼泪!”

说完,就脱离了我的怀抱,顺手捡起自己的小包,带着苍白的步伐,踉跄而出。我连忙起身结账尾随而出,待我追到楼下,发现已经杳无佳人影蹤。我也不去开车了,连忙招了一辆出租,直奔她租房的公寓。

在车上,我急忙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里面传来悠扬而烦躁的音乐,可没人接听。至此我也有点着急了,一面不断地催促师傅快点,一面不停地拨打她的电话。

终于,若馨接了电话,感觉她的情绪比刚才正常了许多,她只是对我说,叫我自己去,让我谅解她的失态,她需要静一静,让我不要打扰她。任我般劝说,千种柔情,都无济于事。只得收藏好凌乱的心境,装出笑意盎然的神态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家。

到晚上和老婆的激情完毕,静下心来的我自己也想了想:我能给她什幺呢?

我就算面对她又能说些什幺呢?

爱情:在若馨的心里是爱情家庭为一体的;家庭:我真的愿意捨弃自己深爱的娇妻幼子;金钱:我不是富翁,只有不多的年薪,又能给她多少;贴心的关爱:我能够比她的男朋友更好吗?甚至我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她?我敢去进入她的心灵了解吗?性爱:我不是金刚超人,她也不是怨妇淫女,何况灵慾的交融才是性爱的最高境界,贪图肉慾的享受、身体的放纵,那只是满足与生俱来的本性。

而在更高层次的需求,就要在精神上的融汇。她不会成为别人的情人,无数次她都曾经暗示过我,她不会成为别人偶尔放纵的肉体或者精神上的补充,她需要的是全部,需要的是正常的爱情婚姻家庭这个三位一体的故老相传!

带着郁结于心的无奈和落寞,我又到了自己认识若馨前的心灵。

终于,她要走了。在她离开的那天,我要去送她,她拒绝了。说要好好的想一想,还说如果真的有缘,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只是临别的时候託业务员给我带来一封信,我抽出素雅信笺,上面写道:你是一株挺拔的青松多希望我能看见现在的你风还不曾来侵蚀雨水也未辗转青涩的季节已离你远去你已亭亭不忧也不惧可是无缘的我啊不是来得太早而是太迟看着这首若馨的林徽因诗,我想笑,却发现已凝固的脸庞把自己的心变成飘零枯叶,心底有一种涩涩的情怀。

若馨啊若馨:共携手处,馨香如雾,怨离别,恨相逢。犹知烟波里,空锁满庭花雨。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