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来什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直奔石狮子。

徐甲神秘的笑:“刘哥你不懂,这可不是一般的葫芦,是风水葫芦,在大寺院开过光的,与聚财的效果。”

刘浩然将画展开,左看右看,笑的眉飞色舞。

徐甲才不吃这一套:“人家是来卖画的,价高者得,有什么不对?难道张老板的规矩就是吃独食吗?”

“小兄弟,你这是……”

刘浩然点点头。

靠的,这种话说出去,还真没人相信,谁信谁是傻子。

一个个立刻在网上发消息。

“这……”

徐甲豁出去了,也不管身下的丑态,单膝跪在床上,拿出一把银针,用火灼烧。

徐甲笑着安慰:“老哥放心,虽然我不知道心理休克症是什么玩意,但我确定的是,齐晴小姐的病,绝对不是洪相可以治好的。”

徐甲如此大胆的举动,已经激起了齐晴心中的杀机。

就连最亲密的大小姐都不知道。

苏惜君听着洪相狂妄无比的话,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心中非常不悦。

“老弟,不是我小看你,你要是敢贸然上去打扰齐大小姐,这娘们儿一怒,说不定真把你给做了。”

那些围观的人也惊诧不已。

“保安,保安在哪里?”

一个中药馆的破伙计,也敢和我装?

“小妞儿还挺酷。”

“你……”

猪八戒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猴哥以前就说你不是好惹的,我还不信,今日才知道,猴哥火眼金睛,绝非浪得虚名。”

此刻,若是云祥师太闯进来,看着纸人和小三牲,一定会气的晕过去。

徐甲有些犹豫,鬼火焰的温度虽然只有四十度,对白岚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闷热却让白岚浑身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裹在身上,将完美的身材勾勒的呼之欲出。

“那我女儿到底有没有救?”

冷雪被徐甲驳斥的哑口无言。

“这……”冷雪非常犹豫,怀疑徐甲别有用心。

“好了,半夜三更的,叔叔打扰你睡觉了。”

“我哪有?”

徐甲善于望气,通过辨别冷雪脸上的气色,就知道了她的病症,继续打击她:“你不止是痛经,而且还严重失眠,每晚十二点必定做噩梦、盗汗,有阴虚之象,若不立即调节,必有大患。”

“冷雪警官,你觉得是抓我要紧,还是救人要紧?”

宋晓姝美眸呆呆的望着徐甲,红唇翘起优美的弧度。

“哪,这是住院单,需要先交十万块押金,筹不到钱,你就带着你儿子回家等死吧。下一个……”

“十万块?”

民工一下傻了。

噗通!

民工一下子就给洪天明跪下了:“洪院长不要啊,我儿子才十几岁,我可不想让我儿子就这么去了。洪院长,我哪有十万块?您能不能想个便宜的治疗方案?”

洪天明不为所动,更不会去扶着民工起来,翘着二郎腿,鞋面都快顶到民工脸上去了。

“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头痛,甚至于手足发麻?那因为你儿子脑子里长了脑吸虫。”

“虫子依附在脑血管上,吸食血液和营养,再过十几天,脑吸虫越来越多,将血管堵死了,你儿子就没救了。”

“这种病需要做开颅手术,非常复杂,这松江医院只有我能做,要你十万块都是少的,你还不知足。”

民工听得傻了眼,跪在那里,眼泪哗啦啦往外流。

一边站着的十几岁小孩子也被吓懵了。

洪天明厌恶的抽搐了一下鼻子:“要怪,只能怪你没本事挣钱,无能!快出去,别在这里挡道,下一个……”

外面一帮病患听到洪天明态度如此恶劣,心中愤恨,却又敢怒不敢言。

谁让洪天明是专家呢?

徐甲实在看不下去,大步流星冲进来,指着洪天明的鼻子破口大骂:“麻痹的,你到底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还是作威作福的祖宗?”

这一声怒吼,徐甲用上了道气,威慑十足。

洪天明脑子嗡一闪,身体一咧斜,摔了个大腚蹲。

门外的人哄笑不止,心中暗暗为徐甲点赞。

“洪院长,您快起来,求你给我儿子治病……”

民工还去扶洪天明起来。

“别管他!”

徐甲一把将民工拉过来,板着脸吼:“就这么一个败类,你求他干什么?”

“可是,他能给我儿子治病……”

民工小声嘟囔着,也认出来徐甲就是买他画的好心人。

徐甲不容置疑道:“别求他,我给你治,也不用做什么开颅手术,几百块钱就搞定。”

“哈哈,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