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往事,积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无人可理解,你相信灵魂穿越时空一说吗?就是几千年后的未来,灵魂穿越到了这个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的表情,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可惜这些统统都是伪装。

“站住!军营重地,不可随便!”

故意露出钦佩的表情拱手:“上官将军果真是文武双全,楚某佩服!”

千钧一之际,破晓‘唰唰’两个跟斗,人们并没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就见萝卜被刺穿落地。

这两人居然要做她的手下,传出去是何等的荣耀?所以也更加的凌厉了,她要让他们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只会空口说白话的人!

紫炎坐起身不解的望着身侧:“你怎么了?”

“没接过吻?”那还真是奇迹,古代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除了最无用最丑陋的一辈子打光棍,这种极品美男还未破处,难得啊难得。

做人有苦有甜

“要真是那么不堪一击,你到时候可以远走高飞,我并不会责怪于你,爽快,好了,走吧,下面此刻热闹得很呢,都闻到了烤羊肉的味道了!今夜为你们献上一曲!你可有耳福了,保证你听了后会热血沸腾!”好久没嚎了,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是王者,总喜欢在自家夜总会里对着大屏幕狂吼,这曲子头一次听到时是陪妹妹看那个什么无聊的综艺节目,达人秀吧?见一女孩唱时,内心就忍不住翻滚了起来。

“切!这种女孩不是凡夫俗子可玷污的,她就好比一条鱼儿,雪山就是她的水源,你也太自私了,居然强行关住她!”男人啊,都这么的好色,传闻里,荆国帝王不好女色,几年不曾娶妻,那就是他还未将此事公布,那那女孩不是很可怜?终日被囚禁。

八十人迅摇头,虽说个个气喘如牛,但一想到晚上有美女相伴,都忍不住露出了笑脸。

崔墨奇习惯性的抖动小腿,气焰嚣张,狭长的凤眼里写满了‘危险’。

“破晓!我现在可以连续翻两个跟斗了!你什么时候教我熟悉人体的位啊?”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最为美丽的小脸,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还有一年就可成亲的女子,如今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上官破晓!老子一定会杀了你的!”

夕阳西下,美丽的黄昏令军营后山坡上一片霞光,猛雅淡漠的坐在许久不曾翻修的凉亭里目无焦距的望着那不断落山的红阳,那是一种极度失望的神色。

“我当然知道,用得着你提醒吗?切!爷们这叫人不风流枉少年,比某些明明就阴险毒辣,却还要装成一个斯文人强百倍!装蒜!”他就看不惯蠢猪那一脸的得意样,一帮之主,比的是拳头,不是之乎者也。

将士们全都趴着为上官破晓打气。

偌大空旷的军营内,百来人疯了一样四处狂奔,将各自的军装捡起,有的都冲回了各自的营帐,不到两分钟,已经有八十多人拿着军装站在了上官破晓面前,飞快的穿衣。

“英雄所见略同啊!”竹无伤也拱手,同时出了敬佩之声。

男人终于开始正面打量起了上官破晓,怎么看都形同弱不经风,最后点头:“顺应民意,小子!既然你这么爱打赌,咱就来赌一把,为了不让人说本将军以大欺小,让你一只手,你要是能打败本将军,那么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大,老子称你一声大哥,若是输了,太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如何?”

“来吧!”得到他们的承诺,上官破晓将琉璃瓶放到了地上,慢慢翻过,细沙又一轮的流淌,只有三分钟时间,就在刚刚翻过时,快伸脚踹向了离她最近的五个男人,横扫过去,十条小腿应声弯曲倒地。

夜惜闻言沉默半响,不屑的冷笑道:“你少跟我来这套,此次任务失败,本座且再给予你一次机会,红炎已经被那老太婆玩死,你去接替他,以你的姿色,可谓是高出红炎数倍,她定会喜欢,拿不到宝藏图就提头来见,服侍女人本座想你不需要去学吧?男人天生的本领便是让女人欲仙欲死!”

上官破晓头疼的看着她教育:“淼水,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家都快被抄斩了?你只知道成天和那些富家女攀比,谁穿得更好,谁更有钱,你有为这个家想过吗?爹已经急得快食不下咽了,你也不小了,你看看!”指着一旁为自己整理行装的上官墨:“他才六岁都知道着急,怎么你一点也不为我们想想?”

“难道不是吗?当初领军元帅楼离央为丧妻而日日消沉,你又为何不处置他?身为一个军人,理应明白何为江山社稷为重,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而陷黎民于不顾?他放弃了,你便放弃,试问有这样做大王的吗?”上官破晓丝毫不畏惧,反而越说越大胆,眼神也愈加凌厉。

上官墨歪脖询问着那只剩一把老骨头的爷爷,见他这要散架的模样后摇摇头:“算了,看你的样子也知道!哎!”继承了母亲最佳的敏锐听觉,耳朵动了动,故意再次叹气道:“哎!如果破晓让我学武功就好了,那样写字也就有精神多了,现在看着这些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艰难的说出了这么一大串话,圆润额头沁出涔涔冷汗。

丑恶的嘴脸彻底激怒了乔凤,没等上官破晓开口便咬牙切齿的怒吼:“你想得美,一千万两,你也敢开口?把整个上官家卖掉也没这么多银子,淼水,你怎么如此不要脸?这六年来,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从来不怠慢你,你的零花钱比墨儿还要多几十倍,你住的房子比老爷和少爷住的还要奢华,你穿的吃的用的…简直就不可理喻,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要不是你贪财,抢了老爷的五锭金子,被越候彦他们现,姑姑姑父会死吗?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全府都知道!”

“第一!他性子太过嚣张,倘若真习武,拿捏不好尺寸,万一伤人性命,那岂不是害了他?第二,我希望他成为博览群书之人,你呀!就是太宠他了!”溺爱孩子并非是对他好。

“一条,两条,三条,缩…哇!大宝哥哥,你抓了七条哦!好厉害!”漂亮的小女孩一身破褛褴衫,补丁几乎打满了全身,天真烂漫的数着脸盆里的鱼儿,到二宝时也惊喜的叫道:“哇!二宝哥哥抓了五条哦!”

“义子?就算收也是义女吧?”乔凤边啃着馒头边不解的问。

云伊生鄙夷的瞪了那少女一眼,望向那两个老人:“为何这里有车队的痕迹?”

男人没再理会她,大步走到马车前仰头道:“这里有十万两白银,希望阁下帮在下善待这位姑娘,告辞!”丢下一叠银票便将莫纤芸送进了车厢,莫纤芸,朕希望你活着,随着车队渐行渐远,而他也安心的转身原路返回,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莫纤芸,朕也会记得你的。

“还是那么倔强!”越候彦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她真以为咱们离不开她?空有几分姿色,可什么样的美女吾等没见过?莫纤芸,可知当剪刀剪开肉的感觉是何等撕心裂肺?”

“我是迫不得已,信不信由你,此事我不希望宣扬出去,睡觉吧!”解开腰带,褪去黑衣躺进了床榻内,女人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吗?都是头脑达的高级动物,她不觉得她有什么是输给男人的。

某男凤眼抽筋,如此开放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除了那个残夫人,别扭的走到床前直接坐在了地上,闭目不语。

上官破晓见他不上床就生气的抓着他的衣襟往上扯:“你给我上来,都这么久了,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

“放开!”冰冷刺骨的话很是骇人,奈何对方也有十层的内力,虽说少了他五层,可力气不容小觑。

“有床不睡,你有病啊?”他给她十层内力,她岂能亏待他?做人怎能忘恩负义?见拉不动就威胁:“你上不上来?”

紫炎形同要断头的壮士,仰高下颚:“我不!”

干!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要强暴他呢,邪恶的因子开始冒出,魔爪趁对方不注意时蓦然出击,正中他肾部。

某男大惊,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进了床内,紧接着只见那女人骑在了他的腹部,面红耳赤的大吼:“闪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种稍加施恩就涌泉相报的人怎会打恩人?”压低身躯强行逼迫他与她对视,鼻尖与鼻尖只相差三厘米,都可闻到他喷出的气息,那是雄性的味道:“紫炎!说说!为什么给我聚气丸?我要听实话!”

这事想了半个月也想不通,开始以为他是有目的,可这么久了,毫无动静,真的就是想报恩这么简单吗?这种人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太不真实了。

紫炎垂眸,却现如此看去是她的,又赶紧尴尬的偏头,俊颜早已绯红一片,喉结胡乱滚动,不管他的表情如何的冷淡,依旧掩饰不了害羞的事实。

“在下也只是明哲保身!并无值钱物,那…那东西对在下也无用!”魅惑众生的凤眼不安的眨动,好似要刻意掩饰,表情越加的森桀。

见他耳根都开始涨红,某女疑惑的转头,果真见男人胯部如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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