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忠抓抓后脑,望着两人,怎么忘了这两人是不对盘的。

“什么?”

“还等什么?打啊!”王忠皱眉,好凶狠的目光,哎!为何不能和平相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确实该给点教训了。

‘砰砰!’两声,倒地不起。

竹无伤用手中那把从不离身的‘灭神剑’拍了拍崔墨奇背后的斧子道:“没知识就莫要乱言,这等意境从你口中说出咋就如此之下流?”

“我做…我做…不就一百五十下吗?”男子吓得差点尿裤子,赶紧趴到地上咬牙快一上一下,因为她说得没错,只要任何一个人懒惰,其他人都会跟着有样学样,他一个倒下没关系,连累其他兄弟就是罪大恶极了。

“哇!还真是说风就是雨!”

高耸的山脚下,十来个手持兵器的高手不断窃窃私语。

“你他娘的说什么?你这黄毛小子好生狂妄!”

人们不敬的话令上官破晓怒火中烧,眸子变得极为凌厉,伸脚勾起大锅狠狠一踹。

俊美男子脸色冷酷,就那么捂着腹部瘫坐在地,表情瘫痪般,嘴角挂着血渍也不曾吭声,缓缓仰头:“属下该死!”声音很是淡漠性感。

赌坊门口的不远处,聚集着四位锦衣华服的老年人,白鬓鬓,为的正是楚尧,望着赌坊门口的大批人马高深莫测的轻笑:“年轻人嘛!好胜心强,多施加点压力总是好的,颇有傲气,并非傻子,怎会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赌注?官场几十年,这点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宝司王却沉默了,邪笑道:“当初耀国祖先是以六十万对两百万大军,如今咱是对八百多万呢!”

上官破晓高深莫测的笑笑:“那也要看大王愿不愿意合作了!”

淼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失望的冲上官破晓摇头:“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我爹娘,你还有命留在这里好吃好喝吗?为何你不懂感恩图报?”

上官府一如既往,是舆城内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很是富裕,是宝司王垂涎许久的宝藏之家,一有办法就要抄家,可每次都失败,听闻上官家的少爷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更是炉火纯青。

‘啪!’

乔凤不断摆手,羞涩的低头道:“举手之劳而已!现在姑娘醒了就好,害怕您水不充足,所以这一个月都是我为你挤的,有时常帮你擦身,现在你试着喂喂他!”

莫纤芸透过草堆冷漠的瞅着越候彦那令人厌恶的表情,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表情。

“来人啊!召集兵马,定不能让那女人跑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切莫伤了婴儿!”越候彦追出时,哪还有莫纤芸和楚剑离的身影?只能咬牙切齿的狠,莫纤芸,你跑不掉的,天涯海角,莫非王土,纵使让你插翅也难飞。

听着这残忍的话语,莫纤芸咬牙用力想挣脱绑住手腕的白布,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顽固,就是死都不求饶。

某崔也学她的样子,总觉得好奇怪,这是打招呼吗?

“少爷!有位公子找您!说问你要‘平安符!’”乔凤身垮各式各样的香料,故意粗声粗气的禀报,见主子疑惑,伸手指向她腰间挂着的香囊道:“黑色绣龙纹!”

经她这么一提醒,破晓快弯腰扯下香囊,里面确实有一道平安符,这是…月牙儿细眉微微变形:“他在哪里?”

“我把他安排到了会客营里!”

望向一座比较破旧的营帐,他来做什么?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是来帮越候彦他们要孩子的吗?六年不见,曾经的大男孩是否真的成长为男人了?

会客营里,一温文儒雅的成年男子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嘴角含笑,轻抿香茶,仿佛春日最清爽的风,令人不自觉就被吸引。

举手投足可看出是位身份极为尊贵的人物,白色里衣,米色长衫,外加一件透明薄纱裁剪的外套,标准三七分的头型,米色玉簪禁锢住了过长的浏海,坐姿端正,笑不离口。

身后站着一同样样貌堂堂的男子,表情严肃,无懈可击。

“楚皇来的也真是时候,恰好今晚营里要举办一场盛宴,可真有口福!”

楚剑离闻言起身微笑着看向门外,有刹那的失神,果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肌肤塞雪,最完美的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含愁,配上此刻的少年装束,别有一番风情,缓缓上前用合并的扇子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颚:“不知情者,还真难以认出!”

这真的是当年那个忍辱偷生的少女吗?最多只有三分相似,这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我也没想到!”优雅的挥开折扇,刚要进屋就见到一张陌生面孔正惊愕的望着他们,想也不想的伸手揽住了楚剑离的肩膀,很男人的邪笑道:“你没看错,你的皇上他就是好这口,别看他衣冠楚楚的,在上床可热情得狠呢,怎么样?这里还疼吗?”别有深意的拍了拍某男的臀部,甚是怜惜。

闻言男子更加不敢置信了,漆黑眼珠接近脱眶,这…这怎么可能?皇上怎么可能喜欢男人?还是被这么小的少年压在身下的那一个…

楚剑离的笑容凝固,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见手下暗吞口水就赶紧解释:“封一!不…不是这样的,朕和她只是朋友!”

“这样也叫朋友?”手腕猛烈用力,强行拉下男子的脖颈,冲他的嘴唇狠亲一口,再看向封一:“更确切的说,我们是炮友,知道什么是炮友吗?”见那面颊微红的封一摇头,坏笑着伸手拍了拍楚剑离的裤裆:“互相给小弟弟按摩就叫…唔唔!”

“封一!朕…!”某楚止住了破晓的口后,赶紧上前要抓住手下,却见他戒备的后退一步,该死的,真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封一黑着脸默不作声的退出,怪不得不娶妃,原来皇上有龙阳之好。

“噗哈哈哈哈!”某女见楚剑离的招牌笑容挂不住就赶紧趴在桌子上狂笑,天啊,那封一太可爱了,这都能相信。

楚剑离长叹一声,苦笑着坐在木桌对面:“朕得罪过你?”没记错的话,要不是他,她早就成为刀下亡魂了吧?

止住笑声,破晓擦擦眼泪,多久没笑得如此开心了?憋笑摆手道:“以前有,现在没有了,扯平了,当初你虽没有趁人之危,却也坐视不理,不是吗?”

“真没想到你如今还可以如此活泼,上官破晓,艳阳初照泽,便是破晓时,名字不错!”

破晓愣住,果然与当初不同了,够成熟够稳重,更能安抚人,前一刻正要回想起不堪的过往,后又立刻转换为赞美,令人无暇去想伤心事,起身道:“走吧!带你参观参观!”

一高一矮缓慢走出营帐,却在见到封一时石化。

“封一!天如此之热,你为何…?”楚剑离甚是惊讶。

只见站姿笔挺的封一穿着三件外套,连手都藏在袖口里,一本正经:“忽然觉得冷,就穿了!”

“噗哈哈哈!”上官破晓再一次失笑,天啊,这封一还真信他的主子是同性恋了,好可爱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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