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谁？一个给我提供情况的人。”
令犹均笑到：“是怕别人抢你功劳吧？”
“还不是那个系列盗窃案，你不是要我们蹲坑守候吗？昨晚我把中队的全部人马都拉上去了，守了一个晚上……唉！”钟亮叹了口气，然后把头垂了下来，又啃起油饼来了。
曾海霞对着镜子看了一阵，又移到窗前再仔细观察，然后回过头来对盛淑芬说：“没有呀！”
“你个曾瞎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吧？一天到晚尽胡说八道的。”盛淑芬一边骂着一边就站起身来，又指着曾海霞恶狠狠地说到：“看哪天我不把你这几瓣胡乱咬人的狗牙拔掉才怪！”
牟浩天看到了令犹均膝盖处的破口，问到：“怎么把裤子弄破了呀？”
“你听谁胡说啦？”
“你……没事吧？”刘霞说话很犹豫。
蒙自成一愣，问到：“喜从何来？”
“是吗？”牟浩天笑到：“小蒙确实不简单呀！我也早有耳闻哟。”
“是，书记，我和秀珍早就想去拜访您和宋姐了！”
“好的！”刘霞接过文件就往外走。
“我来的时间不长，但听到一个顺口溜，什么犹大非犹大，耶稣夜不输，我想问一下，这后面的这个‘夜不输’是说的什么？”
三个月前，原分局刑侦大队长鲁成希带着两名民警外出办案，因酒后驾车，在归来的路上造成三人当场死亡的惨祸，这是公安机关执行“五条禁令”以来分局出的一件在全省乃到全国公安机关都“露脸”的大事，于是原来的局长因领导责任被免去了职务并调离，接着牟浩天就从一个小县的县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上调任到了这个分局来了。
张雨婷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看到局长牟浩天走了进来，马上打住话头不吭声了。
“还不是为了盛淑芬那婆娘呀！”
“到她母亲家去了。”
“咋的？闹矛盾啦？”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知道了我打叶素明的事情，说我因为女人与别人打架，真是莫名其妙！唉！”令犹均叹了口气。
“绯闻啊！嘻！”刘霞戏谑到：“有绯闻的男人必定是魅力十足、光彩四射的男人呀！”
“什么魅力十足？你看我这倒霉样，还光彩四射什么呀？”令犹均边说边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又向跟着走上前来的刘霞问到：“你是在嘲笑我吧？”
“哪敢呀？”
两人慢慢向前走着，很静，道路左侧堡坎下的乌龙河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远处也偶尔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
路旁有一个石桌，两张石椅。“坐一会吧！”刘霞说。说完后就向石桌走了过去，从提包里掏出纸巾来把两张石椅擦拭了一遍。
两人坐下后好一阵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