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快去后面找萧老过来,二妹他们已不行了,救人要紧!”紫凤说完,眼看周越琳已去找江南神医,这才就地坐下扶起绿凤,运功助她抗毒。

“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那一个是解药,呶,这一个瓶里装的就是。”正在地上检验瓶罐的宏儿嘴里说着,从地上拾起一个白玉小瓶,示意给老魔看。

没等宏儿回答,树林里已有人抢了先。

听宏儿说完这番话,晁洪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即跪地叩首,重新与众人见礼,“属下叩见公子,叩见老相爷,叩见……。”他这一圈头磕下来,把一屋子的人都给逗乐了。

“好吧,就按慧妹说的。宽哥和齐、阮二老,你们留在上面搜查一下,最好能找到他们南京分坛的宗卷和与总坛的来往书信。”宏儿见三人点头应允,复对紫蔷等三人说道:“咱们几个下去救人,你们小心一些,一定要跟着我的脚步走,不然触动机关可有些麻烦。”说完,接过老邪递上的一块黑布,一边蒙脸,一边带头往花园中的假山走去。

“我看没什么了不起的,王家虽然亲戚不少,可全都是官府中人,能接触到的武林人物,不过是二、三流的鹰瓜罢了,凭咱们三个的身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一边的赵百年也不甘寂寞,答腔进来凑热闹。

“外公,这好说,我弄醒他一问就清楚了。”宏儿嘴里说着,挥手已解了晁铁强的|穴道。“赶快起来吧,我们有话要问你!”一看他睁眼后四处乱看,大有俟机逃跑之意,不由心中来气,冷哼一声说道:“你甭想逃得走,即使我不动手,你也跑不出二十丈去,不信你就试试!”

王明轩见情不由大惊,拉住一名老者嘶声问道:“凌太医,家父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怎么不救了?”

老人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迟疑地咽了回去,满脸疑惑地将众人让进客厅落坐,由侍女奉上茶果,这才冲着宏儿问:“敢问这位公子,可是由北京张叔恒大人府上来的?公子长得虽然很象张府中的祥少爷和麒少爷,可老奴却为何从未见过?是否……”

她正想为四妖仙说情,却被别人抢了先,“公子,请看在老邪的面上,放过他们四人吧。”

“前辈千万不要客气,救助封姑娘本是应该的,咱们大家还是坐下来说吧!”宏儿赶紧接过了话茬,随即招呼众人重新坐下。其实大家刚才全被老偷儿和慧儿所表露的祖孙亲情,给深深地感染了,故而谁也不愿打扰他们。这时看已告一段落,方才纷纷向老偷儿祝贺,然后重新席地落坐。

“咳!还不是为了我那最小的孙女慧儿!”

子强急不可待地一把抓过蝎珠:“哼,这还差不多,要是不灵,看我怎么找你算账。”说完,小鼻子一皱,故做凶狠地瞪了宏儿一眼。可自己却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逗得宏儿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觉得奇怪,“这位世弟怎么和女孩子一样?”

天哪!此时上空悬虚站着一个如虚似幻,若佛若魔,身高近丈的身影。右手握着一把尺长的透明小剑,尖端白芒长约百

再有就是九大门派,目前已经彻底分裂,少林、武当和丐帮组成了正道盟;昆仑、崆峒和华山三派组成了三山盟;而青城、峨嵋和南岳三派则组成了金鼎盟。另外,长江上的五个黑道帮会,黄河沿岸的三个邪道门派,以及沿海的几股武林势力,也都在筹划组盟,只因领导权的问题还未解决,故而暂时没有亮相。这下子未来江湖的形势,可就更难让人意料和琢磨了!“老者刚说到此,突被峰下的骚动打断了,扭头看时,一轮明月正在挣脱群山的拥抱,腾跃冲上东方的夜空,把璀璨的繁星全比了下去。映着月光,不难看出坐在峰顶的一老一少,正是宏儿和他新收的老仆三象邪神,两人仍旧是前天的那身打扮,只背后多了一个长形包裹而已。

text-align:center;

padding:05e!iortant;

两人空中一个鸽子翻身,双脚稳稳地站到了地上,怒吼一声“小辈纳命!”飞身扑向小孩。随见人影一闪,不知怎地又被小孩抓住了后颈。

“武老要能说动其他三位前辈一同出手,敝会定然每人奉上黄金二百两,决不食言。几个小丫头已经找到园里来了,前辈要是决定了,可到码头敝会的船上找在下。她们过来了,在下先走一步!”

平常的蝎,只有十三节,这对奇形怪物却有十八节。蝎尾不向上举反而拖曳在后,尾尖上三只蓝黑色的巨钩不时发出慑人的闪光,一双巨螯伸开两旁足有丈二有余,此时疾冲而至,猛袭红脸老人。

小家伙一看老花子的赖象与老和尚的急象,脑筋一转计上心头,“真是‘老狡猾’,你先说说两本书的名子,也让我听一听,想想看值不值得加码。我这本可是佛门宝典,你们的要是两本破书,我还不换呢!”这番话,不但说得老和尚更加急形于色,而且老花子也皱起了眉头,暗恨自己弄巧成拙,无法下台。

……洞右靠壁九口古鼎,为周武王灭商后,收集天下兵刃熔化铸成。每口鼎上刻有一部上古奇书,右数依次为《河图洛书》、《广成灵符》、《轩辕真解》、《神农密录》、《后羿宝典》、《禹王神步》、《商汤连山》以及《文王易经》、《太公兵法》。洞左石橱上的匣子内,放的是李靖游侠时,所收集的天下各种奇书,瓶罐内存的是济世用的各种灵药和奇毒,名称与用法皆刻瓶上。右壁角的小山洞,是进出谷的秘密通道,左壁角的小山洞可通住灵药谷,为李靖平时练功休息的地方。

一行人见到宫主玄明时,小家伙从怀中掏出一本绢册恭敬呈上:“天宏即将随父东行,这是一本《上清真言》,本用金鼎文刻在庭中的香炉上,学生释出奉上,以谢仙长多年爱护、教导。”

一行人马只顾自家逍遥,全然不晓近日江湖上所发生的一切,更不知在他们身后一日程的距离上,有两艘样式相同的官船,同样顺水向北进发。

这两艘从徐州发出的官船,上面载着本地布政衙门解往北京的五千万两贡银,由一小队锦衣尉高手押运。由于近十年来,江湖上一直风平浪静,运河上也未出现过打劫官船贡银的事,因而押运的锦衣尉十分麻痹大意。主力高手全集中在前一艘船上,负责清路开道,以便顺手从过往的商船上打油风,后一艘运银的船上,只有十二名普通高手监护。

这些押运的锦衣尉,一心只想如何从别人身上发财,思谋如何发大财,却不知此时有人也正做如是想,计划从他们身上发财,发天大的财。

两艘运银船一离开徐州码头,便被有心人盯上了。盯梢的手段极为高明,有时用小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