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大门开了一道逢,挤出一位年有六十的老家人,看着扣门老者疑惑地问:“请问?……”

“哼,你们玩到半截就想跑,这算什么,赶快把最好的拿出来保命,不然我可要把你们对付我的方法,用出来对付你们了,看看你们四个是否也经得住。再不,你们就试试我的天心正法,看看能不能让你们形神俱灭?”宏儿说完,扬手向左侧的偏殿一照,但见紫光闪射,整座偏殿随即灰飞烟灭,随风四散,而半空中却无故响起一阵滚滚的殷雷,震得四周地动山摇。

“还问呢,除了你以外,谁还能让你爷爷掉眼泪?要不是你大意中了人家的道,一个来月昏迷不醒,爷爷怎会把你背到这里来?若非遇见公子相救,你不知要昏迷到什么时候呢。”老人一边唠叨着,一边轻轻把慧儿放下。

试想在那时的七、八岁孩子,最怕的就是大人将来给他们找丑媳妇和傻女婿,而大人们也最爱以此来逗弄自己的孩子,难怪宏儿对此牢记不忘,早谋对策。可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就是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从他嘴里竟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而且还十分认真,难怪要忍不住发笑了。众人正在笑个不住,突听宏儿轻呵一声“下来!”,扭头急看,宏儿手中的长鞭已直立如钢,鞭稍上倒吊着一个土里土气的小老头。两道白眉足有四寸长,塌鼻突嘴,鼠须黄牙,头些什么,却被紫蔷给瞪了回去。正想转身,紫蔷却又轻轻一福,娇声说道:“封前辈,怎么不认识黄紫蔷了,家师还让我问候你呢。”

第三艘战船的前舱里,成祖和子强正在焦急地等待宏儿。看情形,父子俩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难办的事情。尤其是子强,小嘴噘得老高老高,没一刻的功夫,已经走出船舱看了十几趟。

一看两人陷入绝境,两岸观众大哗,齐禄与另一华服老者吓得魂飞魄散,嘶声狂呼。藏身暗中的十几名正道绝顶高手,虽然一起现身纷纷飞扑相救,无奈距离太远,如何赶得上两人下落之势?

六月十五的夜晚,月亮还没有露头,长江巫峡两侧崖顶的树林内,已藏满了有心杀蛟夺宝的各路英雄好汉,以及由从全国各地赶来开眼界的江湖人。甚至连城内的平民百姓和官僚、商贾,也全赶出城外来看热闹,两岸的人数总和怕已超过五万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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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真怪,小孩竟然会变,刚才还皮肤黝黑,鼻歪口斜,转眼变得玉面朱唇,俊秀绝伦。

“好吧,你就照公子说的去办,另外再给我多买一套青色的衣裤,外加一块包裹和两灵验得很。宏儿走进楚王台,见园内游人忒多拥挤不甚,随即自己找了一处茶滩坐下,要了一杯云梦茶,一边细品一边观赏园景。清茶入口,甘甜香润,似乎炎热的天气亦清凉不少。

两人从西门进城,找到老邪进山前寄宿的云梦客栈。还没进门,店小二已经迎了出来:“老客官您可回来了,昨天未见您老回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今天要再不见您老回来,明天老板非得报官不可,这下子一切都好了,我这就给您取茶去!”

“原来如此!”宏儿见情闪身藏回石后,凝眸注视着场中形势的变化,尤其是对老人的一招一式全不放过。

银扇秀士本还想继续往下信口开河,可他说得实在太难听,让六个心高气傲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就在这时,老花子也把烤好的山鸡递了过来,小家伙一手接鸡,一手接衫,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挂满了笑,“你们还算会做生意,知道我不会赖账,看我又给你们带来什么了。”随即一口咬住鸡,从怀里掏出了两颗已熟透了的长青碧桃。

就在宏儿强自按住心中的狂喜,准备接着往下看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吼声,心知是五个怪物在催他,只好暂时放下绢书,拿起玉闸的盒盖回到外洞。

念着念着,小家伙渐渐住了声,因为他看到有一条小鱼正向浅水区游来,就在他作势准备出手捕抓时,小鱼似乎感到了危险,突然调头向深水区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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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闻言,总算明白了当年是谁陷害自己,心中又气又恨,不等五人踏上船头,抢先迎上,提足十成功力挥臂发掌迎击。“轰”的一声气爆,位于中间的刘荣和申平被震回岸上,张福也身不由己地向后退了三步。其余三霸趁机登船,一拥而上攻向张福。张福挺身迎击,一招三式分取三名对手。四个人一出手就是狠招,都想早些把对手摆平。被拦回岸上的刘荣和申平,稍事调息压『xiati』内翻腾的气血,重新跃身蹬船,与一拥而上的十多名护船亲兵展开混战。

当小家伙还愿时,玄清抽空问张富:“小公子去年自己找的那位老先生,目前可还在府上?”

等祖孙两人抱头哭了一阵,王明轩这才上前将众人劝住,随后问宏儿道:“宏儿,你可是有把握,能治好你外公的病?”眼见宏儿一边摸泪一边点头,这才又接着道:“那你先治好外公的病,其余的事咱们一会再说,要是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和宽儿给你办去。”

宏儿到是很听舅舅的话,闻言一边哽咽着,一边走到病人床前,遂见他运指连续点遍老人全身的各处|穴位,又运掌推拿了一阵,方将先前刺的七支银针起出。随后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些东西给病人喂下,两手分别按住老人的头顶“百汇”及身后“命门”,立即闲目运起功来,两人渐渐被一团紫气所包围。

眼前的一切,看在屋内其他人的眼中,只觉小家伙神奇莫测,可看在德宽和那位少女两个识贷人的眼中,可就不仅仅是惊奇莫测,而是惊骇欲绝!两人此时不但目登口呆,就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大约有两刻钟的时间,猛听一声轻微的空气震响,床上的紫气已散。随着一声苍劲的笑声,躺在床上的王宗宪一翻身坐了起来:“这一觉好睡!”这可好,老人不仅病态全失,从那炯炯的目光、洪亮的声音及刚才起床的动作看,只怕要比平日没病时还强壮几倍,众人见状不由喜极而泣。

“爸爸,您的病可是全好了?”王明轩上前问安。

“竟胡说,谁生病来?”老人说着,随手习惯性地向下这么一拍。这下了可好,就听“轰”的一声,一张硬木雕花大床,被他把床板拍碎不说,连地上铺的青砖,也陷下去一尺多深,弄得满屋子乌烟障气,吓得众女眷连连惊呼,纷纷向后闪避不迭。

“你这老东西,病糊涂了,能不能听出我是谁?”老夫人着急地问。

“你不是我的老妻吗。我怎么会听不出你的声音?”老人莫明其妙地反问。

“那你怎么不记得自己半年前得病的事?要不是宏外孙救你,只怕现在连尸体都硬了。唉呀,你把床弄塌了,宏儿还在上面坐着呢,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今后可饶得了你!”

“噢,我记得昨天的确有些不叙服,怎么一下子就病了半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跟我说……,咦,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坐在半空中?”

在两位老人对话时,屋里荡起的灰尘渐散,已能看清各色东西物品。正如老人所说,原本在床上盘坐调息的宏儿,此时却悬空坐着,简直就象没有重量一样。

一见老人伸手要去拉宏儿,德宽赶快上前出声制止:“爷爷,你千万别动他,他就是天宏表弟,现在正在打坐调息,旁人打扰会走火入魔的。”随后,又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给老人听,最后道:“爷爷,宏表弟不仅治好了你的病,而且还把你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你刚才轻轻的一拍,不但把床板拍塌了,连地上都拍出了一个大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