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都纷纷地问小野和小凡,“小野哥,小凡哥,你们这瓜是怎么种出来的,长得这么快呢!好神奇哦!”

人们都纷纷地问小野小凡这是怎么种出来的,他们都笑着说,就是这样种出来的啊,跟传统种法一样,种前用自己的尿液浸泡种籽,等芽了就种下地,夜夜亮着灯泡,天天浇水施肥,就是这样。

小凡呵呵地笑起来:“我们的小野哥害羞!不行,我要看,我刚才打的时候你也在房间里看了。”

小凡吓得一慌,赶紧躲到了包一边去,但他还是转过头来,自然地答了句,“没什么伯母,我们在打牌。”虽然说着话,但小凡还是不停地在套弄着自己的下面,一个是想早点射出来,一个是他现在正打得兴奋,一阵阵快感奔涌浑身,让他无法停下来,小野看到他那狼狈样就想笑。

在这期间,他们还不停地向周围村里的老人家请教,听取他们的种植经验,那天,他们去拜访隔壁村一位年已过百的老人,无意中从老人家的口中得知了这基八瓜的来源,于是很有兴趣地追问。老人家说,这瓜的历史不久,也只是大大几十年的历史,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基八瓜,是一名年轻的军人,在山里打飞机的时候,那精液射在了落在地上的一粒丝瓜籽上,由于年轻军人的身体强壮,精子的活力也很强,那粒干瘪的丝瓜籽吸收了年轻军人的精液,而年轻军人的精子却在丝瓜籽里面游活了下来,之后丝瓜籽芽了,便长成了另一种瓜类,结出来的瓜也很像男人的基巴,所以人们就叫这瓜为基八瓜,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瓜后来有人种,就是很难种,这个故事不知道真假,但看看这瓜长得这么像男人的那条东西,我想应该不假。

刘秀婶马上大声起来,“狗叼衣服三件都叼走了吗?一件上衣、一条裤子,还有一条内裤,这明明是给人家偷了。”

水秧婶也火起性格:“哎哟,你这人说话,我就是想偷鸡又怎么了,我就是想偷摸你儿子的大基巴又怎么了,又不是没有摸过。”

水秧婶平时就很想小野那条东西,很想享受小野这位帅哥,刚才又看到了他性感充满男人阳性的屁股,还看到了他条让多少女人幻想的大东西,现在听他说没事,心里又痒痒的想享受一下这样的极品帅哥,不摸摸,不享受一下,浑身真的很难受。

两个人歇了会,穿好了裤子,便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小野被暴的屁股,小野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心里那种愤恨、那种伤心,像火一样燃烧着他的身心,让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事实,自己真的被两个男人暴了菊花了,这种羞辱像刀般割痛着他的心,又像火般燃烧着旺盛的愤恨,他好想立即杀了他们,可是,哪怕真的杀了他们也无法刷洗掉被他们暴菊的羞辱雪恨。

“放了我、放了我,你们变态、变态,我要杀了你们。”小野狂怒地喊叫,拼命地扭着身子反抗着,无奈手脚都被绑住了,自己下面那条东西,只能被人家不停地玩着,什么花样都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天下午,他们两个又在去菜园的小路上拦住了小野,赵小周拿着一条绳子,杨一虎拿着一把刀。

杨一虎被打得头昏转向眼睛黑,爬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像打醉拳一样一拳向小野打过来,慌急中小野提起一脚,狠狠地向他蹬过去,本来杨一虎已经像醉汉,小野这一蹬杨一虎又被蹬飞了,砰地一声砸在墙壁上。

杨一虎不知道有多恨小野,上次被他打暴了鼻子不说,主要还是林玉珠喜欢小野,而他心里深深地爱着林玉珠,有小野在的一天他就永远都得不到林玉珠,其实杨一虎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就是在爱情上对小野的妒忌、对小野的怨恨,其实他也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爱妒忌的人,但爱情这东西是最令人心理歪曲的,他已经怨恨了很长时间了,就想抓小野来修理修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无奈小野是顶天立地、不折不扣的男子,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今天听赵小周又被小野打了,心里对小野的妒忌、怨恨又开始翻滚涌动,他并不是同情赵小周,只是很不服气小野、妒忌小野,他妈的,你小野是不是真的很能打,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抢光了全村男人的风头,抢光了全村女人的心,想到这里他就很怨恨,自己心爱的女孩的心也被他抢走的。

小野惊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出来,“呵!看来你的真是软蛋,那么容易就踢伤了。”

清凤婶却说:“是我授权给他管这事的,这应该可以吧?”

“小野哥!你开门嘛!”李春姿哀求地喊,“小野哥!你开门好吗?”林玉珠耐心地喊。

次时围观的人们都睁大眼睛看向水秧婶的前面,水秧婶上身已经被扒个精光,皮肤光滑白嫩,前面那两个波波更是丰满硕大,就像两座高挺的山峰,而又柔韧有弹性,一阵阵风儿拂过来,她那对丰满硕大的波波便随风摆动,非常优美非常迷人。

另有人喊道:“今天的事我们可以帮你们做证人,是她先当着众人羞辱你们小野的,所以你们大胆地将她的衣服扒了,不用担心她会告你是什么的。”

小野注意到她的眼神,当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小野很反感厌恶地瞪着她,说:“看什么看!”

林小英也焦急解释说:“小野哥,我是从学校赶回来的,我都上学去了。”

但是水秧婶并不是后悔,今天能享受到小野这样的极品帅哥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了,但她还是很担心她老公,虽然老公在外面打工,到时候他回来听到这样的事那怎么办?她显得很惊慌害怕。

刘秀婶跳起来击掌破骂:“怎样取笑你们关我们屁事!你们这些人都是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来侮辱我儿子,你们做这样缺德的事当心有报应!老婆撞车死,儿子掉水死,全家人死光光。”

"闭上你的臭嘴!"刘秀婶指着扁担,恶狠狠地说,"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歪你的嘴巴!"

人们很兴奋,哄哄闹闹地追问更让人们刺激的细节。

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小野也慌张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裤裆,匆匆往后退,真的害怕她会突然扑过来,上次已经尝试过了,小野一时不知所措,紧张地说:“你别乱来哦!我真的对你不客气哦!”

“你们别说了。”刘秀婶愤恨地瞪着她们,“是你们诱惑我儿子,想摸我儿子,不知道给我儿子施了什么妖术,要不我儿子怎么愿意脱光光给你们摸呢!还好我回得及时,要不我儿子真的给你们摸了,给你们玩了。”

小野钻进水底慌乱地抓摸,不一会儿憋不住气,便钻出水面透口气,又急急地钻进了水底。

刘秀婶没好气,“你能盖间茅房给我住都算好了,还说要盖大楼,就你天天窝在这穷山村里能盖起大楼,跟你爸那个醉酒包年轻时一个模样,说话比大炮还大。”

“哦,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地还可以。”

“跟我走!我要你跟我走!”赵小周喊着就抓住杨春妹的手,“跟我走!跟我走!”他死劲地拉,杨春妹拼命反抗,哇哇哭叫:“放开我、你放开我……小野哥,救我啊!救我啊!”

刘秀婶在外面听得很清楚,又气得破口大骂:“装什么装啊!人家一大早煲汤送过来给你喝,还要戏弄人家,有什么了不起!春妹,拿回家去,不要给他喝,他要装就让他装。”

“医生,我儿子怎么了?”

可是,摔在地上的赵小周却抓了一条棍子猛地爬了起来,凶猛而气愤地向小野砸了过去,小野虽然有强健的身体和手臂,但也挡不住大粗的木棍啊!

“吵你的头!”刘秀婶一看到他就恼火,“死醉酒包,天还没亮就起来喝酒,怎么还没有喝死你,儿子昨夜被人家摸了还不知道。”

“妈……”

可是水秧婶一听到刘秀婶的推门声早就吓得钻进了床底,小野很放心地说:“妈,都三更半夜了,我怎么会带人回来呢,你也看见了,哪里有人啊!”

“你拿扫把扫我,我就用基巴草你!”

傻姑跑得很快,但怎么也跑不过小野,追到离家不远处的大路边,小野揪住了她的衣领,“快把还给小野哥。”

面对林小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态,那大胆而又尖锐的责备,杨春妹心头一颤,害怕地低下头,林小英说小野哥是她的,她爱小野哥,杨春妹心里又酸又痛,一股难受的滋味。

小野两手抱着胸,歪着头,右脚有节奏地拍在地面,一脸傲气地说:“谁叫你的小野哥长得这么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