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一再强调要她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揽。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空白。

“哥,大哥,你来了。”细妹语带哽咽,一股浓浓的骨肉亲情涌上心头,长久以来,特别是最近,她常常在梦中见到自己的大哥。以前,有什么乡娃子要欺负她,都被刘满打得满地找牙,以后大家知道她有个威猛好斗的大哥,谁都不敢来惹她了。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内裤,乳黄色的带着系扣,顺着她纤细的腿掉在了脚踝上。与这炎热的夏日相比,母亲流水一样的清凉肌肤带给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适,尤其是,那朵花瓣边蓬勃的小草,更是荡漾着这少年骚动的心。他把中指没入那牝内,紧窄温厚是它的特点,比起冯佩佩宽松荡荡的阴户来,更显得小巧玲珑了。

特别是那眸时火辣辣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剥光了她的衣服似的,令她不由得又羞又怒。

“王老师,你先坐。”木兰招呼着,顺手从柜子边摘下围裙,别在腰间。

“也不请我进去?”边说着就挤进门来,把那些东西放在桌子上,双手拍了拍,就径自坐了下来。

“停电了,我爸怕你蜡烛用完了,叫我拿些来。”

“哎,方老师想得真是周到。谢谢你,紫杉。”曾亮声有些感动,方守贤这人细心,思量着自己是外乡人,总是什么都替他想得周到。

“也没什么。山里总是突然停电,我爸常备些蜡烛。”紫杉看了看他,白皙的脸上现了晕红,目光清澈柔和,然后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像黑蝴蝶扇动着羽翅,空气里有了生动的响声。

曾亮声痴痴看着她,这是一张在哪里见过的脸呢,依稀是在不久前,自己掌捧过温存过的的一张脸,他的心隐隐有点疼。这刹那间,他竟似乎看见了细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还有欢愉时,她略带痛楚的喁喁私语“我走了”紫杉被他瞧得害怕,羞怯地说。

“啊,你不坐会儿”曾亮声惊醒过来,目光中闪耀着热情的光芒。

“嗯”紫杉轻轻答应着,坐了下来。房间里除了一张椅子,就只有床可以坐,亮声给她倒杯水后,就坐在床头,烛光中的紫杉正在凝视着他书桌上的一本书《人生》,封面上印着路遥著。

“曾老师很喜欢看书吧。”紫杉低着头,声音细微得让人要低头倾耳才听得见。

“嗯,山里没事,看些书好打发时间。”他喜欢听她说话,声音虽小,却透着一股温柔劲,柔媚淡雅,是属于幽谷的声音,特别是这样的雨夜,像骊歌唱过。

“我爸也有些书,你要看可以找我妈要。”紫杉的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细,她的心怦怦乱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事,每次见到曾老师,便是这样。

“好呀。我就找你要,好不好?”亮声拉过她的手,掌心灼热,像有火焰在燃烧。

紫杉微微挣了下,便任他握着了。她的心真如鹿撞般,像要跳出胸腔似的。

彼此的手相握着,似乎有滋滋燃烧的声音,还有蒸腾着的缕缕青烟。

“你真好看,紫杉”他的声音渐渐低沉,脸慢慢凑近她,青香氲氤,浓浓郁郁。

紫杉突然站了起来,“我,我要走了爸妈都在家等我呢”此刻的她,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曾亮声一把抱住她,他的动作很快,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棉袄里只穿着一件内衣,发育尚未完整的她,乳房只有馒头大水,盈盈一握,给人的手感舒服实在。

“别,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紫杉感觉呼吸困难,手足无措,身体越来越软,只想倒下去,却勉强站着,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就摸一会妹子,你好热。”曾亮声的手慢慢往下,掌心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此时就算是全身燃烧成了灰烬,也是在所不惜了。

她的胴体颤抖着,那钻在身体里的手,从冰冷到灼热,过程简单却焦灼人心。

她十五岁青涩的天空里从来没有接纳过这样的东西,直接而执着,是不是,他就是自己梦里一直在找的那个背影?

雨,渐渐消歇了,周遭听见的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特别是紫杉,就像要窒息了一般,她呻吟着,想要挣脱他,却发不声来,连手脚也是酥软,只是感觉到了,那只可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阴牝上,如火如荼。

曾亮声有点意外,也有点震惊。这是他今生抚摸过的最纯净最细腻的牝房了,光洁溜溜,寸草未生。他不知道,自己所见过的尽是毛发葺葺,就算是细妹,也有着些许的葺毛,哪似紫杉这般光滑,如绸缎如露水,澄澄净净,湖光山色。

紫杉只感到一股热浪从下体蔓延上来,夹着的双腿间潮湿得令她自责,怎么这样没羞没臊的,可这身体竟不听自己的使唤,只是淌着水,她羞得颤抖羞得全身滚烫。她希望他赶快结束这一切,可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别停,别停。

曾亮声拉过她的小手,把它按在了他的隆起上,那份坚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温柔的手光顾过。他真想酣畅一,让自己的雄伟装进她的娇弱里,不知她小小的幽谷里能不能容纳进自己的丰茂?

紫杉嘤咛一声,好热好烫她好硬,她一下子感受到了母亲的感受。每次,父亲压着母亲时,那枫木床吱吱嘎嘎响的,她就会把偷窥的目光收,羞羞地缩被子里,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肌肤,感觉着身体的热度,是太阳的温度。

“叫我哥叫呀。”曾亮声亲吻着她的薄唇,淡淡的女儿香,带着些许的颤抖,犹有乳香的味道。

“我不敢,曾老师。”紫杉的口好渴,嘴唇干得厉害,芳心鹿撞,一双小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就只能由着他往他那坚硬的东西上引,跳动而滚烫,散出一股淫縻的气息。

曾亮声凑在她耳边喃喃说:“来,含着它!”他轻轻按着她的头往下,滚烫的嘴唇碰上滚烫的阳物时,两人的身体同时震住了,就好像触电了一般。

一股散发着淡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像是晨间食过的金枪鱼,也有细细的青草味,紫杉的脑子里又是闪出父亲压在母亲身上不断蠕动的身姿,还有母亲时而痛楚时而快乐的压抑呻吟家里就是几间平房,一堵薄墙挡不住那种细碎的暧昧,紫杉喜欢听,一边痛骂自己的无耻,一边忍不住倾听这世间最让人向往也最让人感到害羞的声音。每每下来,紫杉的下身总是湿漉漉,没有阴毛遮蔽的骚水就濡湿她的碎花布内裤。

紫杉不敢细看这根极具冲击力的阳物,似乎父亲的也不及它大,也不及它长,她也没想如此粗长的阳物会不会顶破她的喉咙。她只是慢慢的先把龟头含在嘴里,像吸吮田螺一样,然后一寸一寸的往喉咙里吞。

曾亮声低着头,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阳物一分一分的渐渐吞没在这小女孩的嘴里,他的心狂跳,随着茎体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瞬间,他知道,龟头已经侵入一道深邃绵软的阴洞里。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阴道的纯粹直观,有着更加醇厚的温度,龟头正被喉头吮吸,有一股细微的麻痹,却又非常的快意,记忆中只有母亲在高潮翻涌的时候才会具备如此的魔力。

屋外,雨却是越下越大了,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上,好像要穿瓦而过的样子。

可沉浸在性游戏当中的两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在意,紫杉虔诚的吞吐着这根已经膨胀得像一根棒槌的阳物,茎体嶙峋,马眼处不时的泛出些许爱液来,与紫杉的舌津交汇成河,一部分吞入紫杉的腹海,一部分却滴在眼前她跪着的这方软土地上。

紫杉一直努力的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每次喉咙承受阳具的冲撞时都会引起她一吐为快的冲动。她知道不能吐出来,否则老师会不高兴的,这也是她最害怕的。曾老师的欢喜才是她的欢喜,她不能容忍自己扫了曾老师的兴。那股强烈的不适感其实很快就过去了,她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节奏,而老师也照顾着她的感受,并不粗鲁,反倒是不时的抚慰她,问她会不会难受,要不要停下来。

“不,我喜欢。”紫杉心里想着,琼鼻微微的哼了几声,然后把龟头紧紧地卡在喉头,猛地吞了几下唾沫,强烈的挤压似乎要把龟头挤碎了。曾亮声大叫一声,从脊椎骨透射出一阵阵的麻酥迅速传遍了全身,然后窜到了他的大脑神经末梢,他猛地颤抖数下,一双手紧紧的摁着紫杉的头部,那根硕大的阳具瞬间吐出无数温热的液体,像子弹出膛,有力地射进了紫杉的喉咙深处。

紫杉的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她挣扎着,想要躲避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子弹袭来,可又躲避不开,猛不防,她痉挛着,双手不由自的拧紧曾亮声的腰部,想要推开却又紧紧捏着。她的第一个感觉是:“我要死了!射死了我!”

有一部分的精液从紫杉的鼻子沁了出来,那是从喉咙深处倒灌来的,而这也影响到了紫杉的呼吸,她赶紧把阳具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然后蹲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娇弱的身子颤抖着像风中的残絮,精液夹杂着她的鼻涕口水,从鼻腔和嘴巴沁将出来,淫靡之极。

“好妹子,来,哥给你擦一擦。”曾亮声爱怜无比的把紫杉抱在自己的双膝上,拿出手帕擦着紫杉脸上的狼藉。紫杉紧紧的闭着眼睛,她不敢睁开眼,内心的惊涛骇浪仍未平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的老师。芳心可可之际,却又害怕老师因此看不起自己,又怕打破这层静谧的默契。

她默默的享受着曾老师的事后爱抚,虽然他的手有些冷,如这雨夜的冰凉。

她只知道,老师的阳具却是如此的滚烫,还有那股喷射出来的无边力量,让她想着想着就全身也随之发烫。

曾亮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妙少女,她的脸上呈现着静穆的美,纯净却又稍带迷茫,眨动的眼睫毛隐伏着些许的忧郁,些许的兴奋,些许的颓废这是一个值得一生守护的女孩呀,曾亮声想着,他在内心里暗暗发誓,此生绝不亏待她,要一生保护她!

“老师,我得赶紧家了。”紫杉猛然醒悟过来,出来的时间太长了,父亲和母亲在家里也会担心的。

“我送你去,这么晚了。”曾亮声轻声安慰着她,把捂在她阴牝的手伸了来,余热犹在,清香绕鼻。

“不,不要了。真的,我路熟,经常走的。”紫杉坚持着。

“好吧。至少让我送你到路口吧,这儿斜坡比较多,又下雨,路滑得紧。”

紫杉嗯的一声,也没再坚持。她的内心里倒是希望能多与曾老师多处一会,就是短短的一段路途也好。

曾亮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电筒,摁了下开关,一束淡淡的光芒在这微夜里似乎散淡出一丝温暖。

“走吧,妹子。”

俩人肩并肩的慢慢走过几段斜坡,走到拐角处,依稀可以望见紫杉家的烛光,想来她的父母仍在等她。曾亮声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内疚,感动方守贤夫妻如此信任他爱护他,内疚于自己竟然色迷心窍,诱奸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紫杉微微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老师,明天见。”娇小的身影迅速地穿过这雨幕,渐渐消失在曾亮声的视线里。

他们俩人都没注意到,离他们身后数十米的一道山坡上,站着一个身穿破道袍的老头,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二人,眼眸间流荡着一丝丝诡谲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