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立即飞将上去,飞到半山腰,原来不过是一团巨大的黑云形成的一个B形大石门,哪有门,只是一堵巨大的石墙壁。

我照着他脑门一掌刷过去,猪脸便倒下不能动弹。红脸已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像猎狗一样窜过来,我一脚踹他腹部,我靠,他两眼放白,慢镜头般倒下去。

“唔,听说法顶王住在天方,究竟在哪里也没人知道,但君法王的王宫却是在地方,在地极城南面有一座面积达10000平方公里的王宫,那就是君法王的王宫所在地。其实这个世界的事务的处理都是君法王幕后处理的,法顶王已经不再具体处理这个世界的事务!”

那特卫大吼一声叫起来:“兄弟们,过来收拾他们两个。”

我打算让灵魂去农庄里看看,于是,我捏紧拳头,运用意念,飞出了自己的灵魂。

安信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来,明晃晃地闪出白光,说:“畜牲,我叫你跪下,贼的女人,你也跪下,谁后跪下谁先死!我只说这一次。”

第二天,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几个特卫吆喝着把我送上了囚车,我知道,是去执行死刑。

我心突然震动,从此一别,可能永远也不会相见了,嗯,是啊,她说的是真实的,不可能有神仙来救我们,我们肯定要被判处死刑。想到这里,我脑海里更是混乱不已,不知对绘画说什么好,眼泪更是汨汨流出。

我背上琴盒,跟绘画一起往西边跑去,正在前面行走的泰显鹤转过身来,问道:“有什么事,两位!“

苦难险阻我永跟随你,苦海无边我永不言弃。

妹妹你,谁是你,天姿绝伦谁竞比!

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呼,呼”两刀,两个村王的脑袋搬了家。

偌大的西场灯火通明,场上布置了一个主席台,台上坐着散王和十八个村的村王,米罗生坐在老世贵的旁边。主席台下坐着约400个村民。我和绘画走到东侧的前排坐下来。

绘画还是十分认真地钩着高处的桃子。说:“你快点把下面的捡起来装好,我们早点回家吧!”

她认真的蹲下去察看我的肚皮,说:“真奇怪,刚才怎么隆起那么高,现在一点红印都没有!”

我略抬头就看见电视屏幕,屏幕里闪现出绘画蹑手蹑脚走进家门的影子,哦,原来她买了几根冰棍装在碗里,她这么蹑手蹑脚地走进门,我就知道她想趁我不注意,要把冰棍放在我背上冰我了,她却不知道我从电视屏幕里看到了她的镜像。

我顺便拿起茶几上的一支笔,写了个B字,问她:“这个字怎么读?”

她走进后厢房后面的厨房里,来来回回端来了饭、酒、菜、汤。

晚上,那个青年又来了,我不知道他练武是为了什么,且不管他,我只要有力气就练习。他在我茅房的东边练,我就在西边练。他开始很奇怪地看了我一会,我没理会他,只管练习。这一晚他走的时候,说道:“乞丐,好好练习啊,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找我比试比试啊,哈哈哈哈!”。我只是“嗯”了一声。

懒汉好睡,这一睡就睡到太阳西下,我睁开眼时,看见树梢上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地在巢窝里欢歌,唉――,不自觉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好像不是本地人,是从很远地方来的吧,路过这里!?”她看我没说话,又问起话来。

这样看去,俨然就是一个B字形的石门。再抬眼一望高处,高山上翠竹飘动,芳草密布,见不到山顶。

“嗯,妹妹,那怎么才能找到那道门呢?”

“我下午就给你了,不用签字了。”

我叫了个快餐送过“家”里来,安安心心地吃了,心里就想着给老爸寄钱的事,打算明天一早就寄过去,想起自己的老爸如果要死了的话,真不知道心里多么的难受啊,简直折杀我也,自己工作了三年多还没寄多少钱回去给他用,大概一共才寄了4000块吧,以后我一定要挣很多钱,给老爸盖个新房,不要再住在那个破旧的瓦房里了,一下雨就漏水的,唉!

去他妈的!

我,有两个特卫骑着一个摩托冲进小巷子里来了。

我停下来了,大声说:“他们骑车,我们跑还有个鸟用,大哥,你打死他俩!”

安信早就气喘吁吁了,一看我停下来,他立即停了,没比我多跑一步。只看他掏出枪,动作还很麻利,嗯,不错。

我赶快躲到拐角处,安信也利用另一个拐角作掩护。

“先开枪啊,老大!”

“呯”一声枪响,安信倒下了。我闭上了眼睛,绝望,所有的希望难道就在这一瞬间没了,啊,心寓绘画形象浮现脑海,现在竟是这样的结局,最亲爱的兄弟倒下了。

最亲爱的兄弟倒下了,难道我就束手就擒,不,决不,我一看那两个特卫,越来越近,我立即取出冷茹奴送给我的金笛子,对着笛孔就吹,好啊,让金珠弹收拾你们吧!

我塞,吹进去的是空气,吹出来的还是空气,哦,原来这个笛子是把阴笛,对凡夫俗子有个毛用。我气馁。一看那两个特卫,距离我不过20米远!

“呯,呯,呯,呯”一连四声枪响,那两个特卫从摩托车上摔下来了,仰面倒在地上。我一看安信,原来是安信开的枪,他迅速从地上一跃而起,跑到我身边。

“你没死,他们没打中你?”我问。

“笨蛋,我只是佯装倒下,既可以保护自己,又可以麻痹敌人呢,少啰嗦,快去捡枪。”

我赶紧冲上前去,取了特卫员的一把全自动步枪,对着后面四个跑上来的特卫,一阵疯狂扫射。那四个倒下了。枪的子弹也打完了。

我立即扔掉步枪,捡起另一支手枪,又从一个特卫身上搜到两盒子弹,扔给安信一盒,我俩拔腿就往东跑去。

转过小巷子,跑过了五道小胡同,再往前跑就是第六道小胡同。

“不行了,老弟,我跑不动了!”

“除非你死了,不然你就跑死算了,快跟着跑吧!”我心里大急,如果这时要跑不动,那就等于找死。

“停下!向前看。”安信大叫。

我停下来向前一看,胡同口一辆特卫车上跳下来一堆特卫员,举枪就往我们这边射击。

“卧倒,打滚!”安信在叫,我立即卧倒连打七、八个滚,滚进了另一个小巷子,我看安信已站起来了,我也立即站起来跟着跑。听得见后面胡同里的子弹打在墙壁上“嗖嗖”的声音。

“呯,呯”安信在前面开枪打死了两个特卫。“好兄弟,厉害1我赞道。

“快点啊”安信在大叫,他已跑出了胡同口,我一用力就追上了他。

啊,眼前上一条宽大的河流,安信已跑到岸上,我一看左面,有二三十个特卫员叫喊着冲杀过来,再一看右边,大约有五十个特卫都举着枪向我俩扫射。子弹如飞蝗一般飞来。

“咚”安信跳进了河里。

我立即冲上岸,“嗖”的一发子弹从我裤裆下穿了过去,好险,刚一低头,“嗖”的一发子弹正好从鼻孔下擦过,我,胡须被刮去了一撮,“嗖嗖”另两发子弹在耳朵边作响,不知打到哪去了,赶快跳吧,一秒都不能等啦。我立即一纵身向大河里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