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法顶王和君法王都住在一座王宫里吗?”

安信就说道:“那好吧,你们先把车开走,一个小时后在路碑边找就行了。”

我又这样试了好几次,每次让灵魂走远一点再回来,都能返回身体。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掌握了一个诀窍,灵魂钻进身体时要让自己的灵魂从身体的眼睛里钻进去,这是最安稳的进入方法。

那所长傻乎乎色迷迷地笑着说:“干了又怎样,都是自愿啊,你再吵一句我叫人把你轰出去。”

我能依稀感到有人给我灌水,还给我嘴里塞些食物。

“从此一别,可能永远也不会相见了,我不后悔我们所做的,!是你替我报了仇恨,,是你给了我亲切和无畏。”她带着泪水的脸上生起了笑容,笑容的波浪在空气中传播过来,冲上了我的脸面。

我们大惊失色,绘画立即背上行李包,又把琴盒交给我,说:“快跑!“

前路漫漫你永不自弃,荆棘密布你永远飞起。

我和绘画一起合唱这美妙的歌,越唱越爱不离口,我唱着我自造的歌词自我陶醉:

我挥刀一挡,一个村王的钢刀就被震脱了手,我再顺势将自己的钢刀劈上另一个村王的刀身,另一个村王的刀就被打落地面。

我骑着摩托带着绘画来到西场,绘画背着一把长琴的皮盒子,那皮盒里装的是一把长钢刀。

那村王带着七八个村里的年轻人一起在摘他家的桃子。他一边唱还一边叫囂:“这里有没有美女啦,有没有美女啊,哈哈1那几个帮他家摘桃子的年轻人附和着哈哈地笑。接着那村王又唱起了不堪入耳的黄色小调。

我立即站到地板上,把裤子往下拉了一小段,笑笑说:“你看,现在一点事都没了,你不要擦药了,哈哈。”

我也没怎么在意,低头在思考练武方面的事情,绘画说应该把五路伏击拳再创新成六路伏击拳,是啊,加上后路伏击,自然是可以全面打击敌人,唔,这是个好主意。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凄苦,轻晃了一下脑袋,笑了说:“你说好就好吧,希望好!”

大伯不在家里,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大伯在哪里,心想还是先不要问她,让她自己说好些。

我的任务就是三件事,找食物吃,练习武功和睡觉。我把练习武功当成头等大事,一空下来就练啊练。我知道,胡乱地走出去闯荡是没意义的,到心寓绘画家里去可以住下来,那也只是给她家添麻烦而已。生活二十多年了,也有了很多失败的教训和成功的经验,不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成天胡思乱想,只有把眼前想做的事做好才可以更好地活下去。

在一条大河边的大树下坐了下来休息,实在是又累又饿,靠着大树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火焰很旺,火炉上吐出一串串火舌,映带着她粉红的脸庞,显得鲜妍光亮,阳光射过木窗照在她的头发上,晶亮的头发反射着光线照进我的眼睛。我看她动作麻利,精神极好,脸色红润,皮肤白皙,眼珠又黑又幽深,一头黑发二尺长,红丝巾把长发扎成一束“马尾巴”,上身着白色衬衣,穿灰色长裤,一双鞋跟不高的红凉鞋也显得格外别致,全副身体给人感觉十分清亮。哎哟,除了她,还有谁可以称得上美艳绝伦?

B字形的石门高约三米,宽约一米,门前一潭深水清澈见底,水潭里游动着各种五颜六色大小不同的鱼类。走近B字形的门前,睁眼细看,左面石壁如刨刀削过一般笔直垂立,石面平整光滑;右面两块大石壁围成两个半园形空洞,上洞稍小,下洞略大,流水便从石壁的上洞里潺潺流出。落水打在洞前的水潭里,声音悦耳动听。

“大哥,我记起来了,我在地狱里听说过,有一道叫做‘女子B门’的润门,谁钻进那道门里走出去了,就能到达另一个世界,听说那个世界比天堂还要美丽美好,那里物质丰富、文化繁荣、安全、健康、平等、幸福,人人都享受着物质的丰裕和精神的快感,你可以去到那个地方啊。”

“那请你签字吧!局长。”

我把老李一家送到了火车站又目送他们上了火车后才回来,人家的老头子死了,这时候表现热情是有必要的,做同事朋友嘛,谁没有个伤心痛苦的时候,谁不需要同情和安慰?!

老李说道:“你可不要叫陆科长,叫陆大哥啊,陆科长一直都是很好客的,我跟他同处了三年,全局的人都很佩服他。”

老头连人带剑一条直线般直冲过来,正对着我灵魂的当胸刺来。我摆开架式,想试一试自己究竟能不能匹敌他。

我一闪身飞开,扬起一掌直拍老头的脑门,那老头对我的掌根本不在意,扬手一挡便把我的掌挡开去,我即时感动他的阴力巨大,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他的剑已拐弯杀来,我急忙飞起,那老头也飞将而起,剑尖竟始终不离我的胸口,我再转圈子连飞三圈,老头也跟着我连续飞转三圈,我靠,这下死定了,因为他飞的速度要快一些,剑尖离我的胸口不过一臂之远了,我再窜起,已感动力量不够,我看见老头也窜起来了,完了,我没有力气再向上窜飞了,我真的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他的剑尖,右手胳膊伸出来挡剑。

“咣当”一声,剑尖偏离了方向,天啦,我看见冷茹奴站在我眼前,她穿着青绿的灵衣,面对着老头。老头并不吭气,只管再度握剑刺冷茹奴,冷茹奴手中的金笛闪闪发亮,对着剑身一隔,剑笛相撞后迅速分开。我迅速后退,眼前只见到老头和冷茹奴都飞起在半空中,不时用自己的武器刺打对方,哇,好一个冷茹奴,在半空中飞转自如,转动灵敏,不时用金笛对着老头的脑门击打。那老头武功竟十分了得,在半空中如同鱼儿在水中,腾挪躲闪,快慢可控,随时寻找机会刺杀冷茹奴的胸口。

看得我惊心动魄,心里不时为冷奴担心,要是冷奴被老头打败,我也就没命了。

老头和冷奴大战了5000个圈,不分胜负,冷奴突然从半空中飞落下来站定,那老头竟在半空中掷出剑来,那柄剑如长了眼睛,径直飞向冷奴的脑门。

我大叫:“冷茹奴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冷茹奴以无比完美旋转的舞姿倒飞起来,立时在当空转了个圈,当剑刚落地时,冷奴的双脚也刚好站在剑柄上。瞬间,冷茹奴吹响金笛,笛管口喷出一粒粒金珠,金珠如子弹一般射上老头,速度如流星般飞快,只听得老头“哎哟”两声,肯定被击中了几粒,我不禁叫好,只见半空中老头的影子越来越小,一会儿就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