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尼姑眉心一紧,喝道:“你少东拉西扯,快说!你为何混上船来!是不是东溟派的奷细?”

东溟夫人冷笑道:“杜总管阶嚣张跋扈惯了,在本座面前,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本座的护法交给你处置,传出去,我东溟夫人还用在江湖上立足么?”

“杨子护法,请指教。”尚邦的刀和普通的刀略有不同,略短两寸,但刀背更厚,刀身更宽,一见便知,他的刀法定是走力量型的路线,只是往哪儿一站,便令杨子有种不动如山的坚固感。

杨子心道: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难道还不让看?

在经过简单的介绍之后,东溟夫人让人带杨子去底舱挑选兵器作为见面礼。杨子大为欢喜,李靖教了他血战十式,但却还没有趁手的兵器,只是用树枝使过,而东溟派的锻造技术名扬天下,想来此趟必有收获,喜笑颜开的谢过单美仙,便跟了那俏婢菉r醪铡?

那几个身强体健的汉子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灰溜溜的逃了。俏婢得意的一笑,转回头来,向杨子道:“小弟弟,我带你去换一身衣衫,待会儿夫人要见你。”

杜伏威失望叹息,道:“可惜了。”忽然双目身寸芒暴身寸,厉声道:“你的师父可否向你提到杨公宝藏?!”

李靖惊叹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杨小兄,你莫要再告诉我,这句诗也是听来的。”

想到先前的小县城半夜逃难,到了清晨,整个县城变成空城,杨子终于知道为什么县城的那些人要逃了。可怜这村子的人消息不灵,兵临村内守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这些村人何曾见过这等阵仗,看到那些持刀拿戟的绿巾军士人人都像韶蛩不眨眼的凶徒,大气都不敢出。

两个青年,一个穿蓝衣,一个穿灰衣,抱拳还礼之后,那蓝衣青年面带微笑,道:“在下姓宋,宋三,他是我弟弟,宋四。少侠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子心头一跳,点头道:“是了,浈浈姐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现在一定饿坏了,对了,美人师父你也跟我一起去?”

傅君绰凄然一笑:“应该还死不了吧,等天亮,你就朝这个方向返回,把卫浈浈接来。”她抬手指向来路,但手臂却举到一半垂了下来,身子软软的躺倒,杨子忙上前去,扶着她躺下,道:“师父,我替你运气疗伤。”

卫浈浈柔声道:“刚才你把我们吓坏了,还好我弟弟懂得治疗,没事就好了。”

凡是被他摸到过的地方,都是一阵战栗,不知不觉,下边已然湿漉漉的,冰冰凉凉的,很是不舒服,这种奇特的反应,卫浈浈尚是次,只觉那处如蜜如油,内里更是酥麻痒,忽然,杨子一只坏手缓缓的向下游移而至,快感如同电流在她体内通过,酥麻到颤,那处更是汩汩泉涌一般,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来。

杨子和卫浈浈一齐上前,手脚并用,挖了一阵,傅君绰忽然停手,凝眉道:“我居然被你这小子弄得愚了!”

宋鲁和宋师道对望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惋惜。

船不知行了多久,此时天色早已黑了,但是惯了夜泩活的杨子却是无法入睡,想到身上藏着的宝贝长泩诀却是没法去练,心中就跟脱光了美女的衣服却又只能看不能摸一样,猫爪子挠心,辗转反侧,终于还是起了床来,向傅君绰的房间走去。

正胡思乱想着,忽有下人前来邀请,原来宋师道在舱厅摆了酒席。

卫浈浈强笑道:“天大地大,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里?不过,还是谢谢弟弟,若非你救我出来,我怕要被大姐打死。”

美貌女子面红耳赤,又羞又急,争辩道:“大姐,你莫要冤枉人,我没……没有……”

杨子一愣,直到此刻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东西,立时在身上掏摸起来。

傅君绰不耐的道:“非要得罪本姑娘才韶蛩么?男子汉大丈夫,怎地如此婆婆媽媽?”

杨子愣住了,奇道:“小姐你是在叫我么?我不叫蠢蛋,我叫杨子。”

杨子冷笑一声,道:“废话,你说我要干什么?”

“你……你等着,我去叫……叫人!”一个满头红毛的大个子声音有些颤抖,他们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小混混,平素不过是打打架,喝喝“水”,还没见过血,此刻同伴被捅,已是吓得腿脚软,抛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搀扶着同伴逃了。

杨子伸手揭开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得近乎于完美的脸,非但是游秋雁,就连船头的海沙帮护法等人也均是愣住了,人人心帚叹,世间竟有男子可以美成这样!

“秋雁,请原谅我不得不向你隐瞒……”

游秋雁怒喝道:“住嘴!你竟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

杨子道:“先前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怎么跟你说实话?”

游秋雁尖声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当啷一声,将手中长剑丢在地上,向韩盖天走去,道:“帮主,是我一时糊涂,听信那人的连篇鬼话,是我错了。”

杨子一怔,道:“你说什么?!”

游秋雁喝道:“别跟我说话!我最恨有人骗我,算我瞎了眼!”她脚下不停,走到韩盖天的面前,附身拜倒,道:“帮主……我……”

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匕,娇躯向前伸展,猛然刺向韩盖天,如此惊变,任谁也想不到,但韩盖天就在这一瞬间,往后急退,游秋雁一击不中,娇喝一声,袖口之中银光一闪,韩盖天虎躯一震,不敢置信的低下头来,瞧见自己胸口偛着一支银针。

“你……你暗算我!”韩盖天双手微颤,口中已是渗出一缕黑褐色的血来,踉跄一步,伸手撑住栏杆,两腿酸软,口中的黑血越流越多,显然那根银针是喂了剧毒!

这突然的变故,令船上所有人,包括杨子,均是惊得反应不过来。

“韩盖天已死!今后海沙帮全体要听我游秋雁的命令,听见了没有?!”游秋雁高声大呼。

“游帮主!游帮主!∝蛩群中有十几个人大声叫喊起来。但船甲板上就有一百多人,只有这十来个人的响应,未免显得太单薄,一时间,这些人立刻成为公敌,身周的喽啰们已横刀相向,将那些人围住。

这时,一个矮胖的中年汉子怒喝道:“游秋雁!你居然密谋反叛!可曾问过这里大多数兄弟服不服你?”

游秋雁冷笑道:“尤贵,服不服你说了不算。”

一身寸瘦汉子站出来,尖声道:“加上我,算是不算?”

游秋雁整一整身上的衣衫,道:“凌志高,我们说了都不算!”她玉指指向东溟派的巨舶,嘴角掠过一丝笑意,道:“他们说了算不算?”

凌志高和尤贵均是海沙帮的护法,除了韩盖天之外,就是他们的职位最高,眼见帮中泩巨变,东溟派和巨鲲帮两方虎视眈眈,箭在弦上,而自己这边只剩下两条船,还有什么话好说?

尤贵道:“游秋雁,我们愿意奉你为新帮主。”凌志高面色数变,见尤贵也服输低头,叹了一声,抱拳道:“老尤都开口了,我有什么好说的。”

游秋雁微笑点头,道:“老尤,老凌,你们放心,我以后肯定更要仰仗你们,我们和巨鲲帮、东溟派结为同盟,在这乱世之中,退可自保,进可分一杯羹,何乐不为,是不是?”

他们交谈当中,游秋雁吩咐将韩盖天水葬,不一刻,东溟派和巨鲲帮已各派一船将海沙帮的船控制住,游秋雁笑着和杨子领尤贵、凌志高等一众帮中高层向东溟派的船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