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比平时的学妹是冰山美人,在部队外有众多“女”朋友。然而来到自己前面,就很自然变成乖巧顺从的女奴。

照往常的惯例,这位黏人的学妹通常会对自己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表达她的爱恋。不过今天却意外反常,仅是打声招呼后,便眼神闪烁地急忙离开,让佳瑶不知所措。

极度反差的情绪,并未让她有所不满,反倒是异常的兴奋,期待着老公展现出那晚虐玩小女生的人态样。

脑海不禁忆起蕙玲讲出的话语,明明是丈夫要向自己认错,为什么她却像是自己犯错般担忧着。

他知道此时把后续协调的责任推给自己的副座不是一件很妥当的事情,但受限于目前的情况,也不得不这样做。

不过,佳瑶的挑逗下,学妹喉咙上窜的呻吟,愈来愈大。特别是双头龙持不肯进入的烦躁,令她心痒难耐,哀求的呻吟不住啼唱,只希望能够获得想要的满足快感。

佳瑶低着头假装批改桌上的文件,漠然地说:“这种事不需要向我报告,你出去吧!”

儘管此时人在宾馆房间裡,但佳瑶却还是无法克服赤裸走动的心理障碍。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她的视野内还是一片白茫茫的碎影,可是男人给她的感觉似乎是她那心爱的老公。

踏入电梯,按下住所的楼层。观看电梯数字层层攀升,离家越来越近。

军官与贤妻两个角色,巧妙地融成一体。

随后,她看着彦廷点已经快退伍的伙房士兵说:“周伟益,你唱。”

“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任时局变换!”

老兵精神抖擞的起音,彦廷向新士官点点头,让他继续下去。

“一、二、一、二,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预备──唱!”

“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任时局变换,惊涛骇浪,我们绝不畏惧,绝不颓丧。

我们在艰苦中茁长,壮大坚强。我们的热血沸腾,像皓皓大海;我们的意志坚定,像巍巍山岗。团结奋斗,庄敬自强,至真理的大道。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像黑夜的明灯,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众人的声,让军歌更为响亮。整齐的踏步,提升乐曲的磅礴气势。

仅管偶有放枪的行为,整首歌唱下来,佳瑶仍暗自给予“尚可”的评价。

“一、二、一、二立定!”

啪!啪!

众士兵摆出立正姿态。

不过,新官上任的流程还未告个段落。彦廷没等到新士官张口,又忽然开骂说:“你!林芸芸,你也抄十遍。”

佳瑶依旧脸色威严,对於彦廷的命令不发一语。

不得不说,受过大半年训练的彦廷,在领导下属时的表现真的不错。刚才的军歌演唱中,林芸芸的嘴形明显不是很熟悉军歌,就算她是志愿役,亦是毅然决然地把她给挑出来。

“报告班长!为什么?”林芸芸恃宠而骄地问。

她说话的同时,还很不规矩的转向一旁,用求救的眼神看的何勳士官长。

霎时间,佳瑶又想起那天夜晚女兵帮士官长口交与乳交的场景,心头不免一阵厌恶的情绪。

你在骄傲什么呀!

没等到彦廷开口,佳瑶就严厉地说:“转头,转什么头啊!告诉我,你是新兵吗?唱歌慢半拍,还会放枪,你还敢说你唱的熟吗?身为志愿役,你给我多加抄十遍!”

命令一出,林芸芸像是受到电击,整个人萎缩起来。她可以不在乎彦廷的指责,却无法不服从佳瑶的命令。

然后,何勳士官长才终於跳出来缓颊说:“彦廷,等等她写的就交到我桌上吧。”

此话讲完,佳瑶也没办法继续发作下去。连何勳士官长都出来当和事佬,就要给他一点面子,以后才好方便做事。

这个小插曲,就在士官长的出面下,没有波涛地悄悄落幕。

***深夜,佳瑶再度失眠。

说实话,她已在军队这么多年的经历,鲜少有这般的情况出现。

不过她自己也很清楚,是什么原因造就她的异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时她的心中,无比地希冀能够到温暖的家里,靠躺在老公的胸膛,抒发她的情绪。

因为这几天下来,她饱受彦廷身影的不断侵袭。

那晚的露水情缘,随着情欲的冉动,有如滚烫热水上面的泡沫,一颗颗地浮现出来。

淫秽、荒诞,是自己又彷彿不是自己。

肉体的彻底解放,欲望的全然操控,在年轻充满活力的雄性征服下,做出一些她生平初次的举动,包含被阳具直接颜面射击、吞吐马眼残存的腥臊精液、掰开自己的淫荡嫩穴、暴露展现丰腴的胴体,由正面抽插,从后面戳刺、在浴室交欢,来到镜子前做爱一幕幕清晰的画面,二十四小时毫不间段地,只要她放松心灵时,便会趁虚而入,没有放过她的念头。

尽管,佳瑶不断地暗示自己:我是被迷奸的我是不愿意的我已经结婚了我爱的人是阿德一句句催眠的话语,却依旧无法摆脱这些来自记忆的片断。

“唉”佳瑶大口地叹气。

她静悄悄地下床,想要喝口水解渴。然钢杯中残存一半的凉水,却填饱不掉她烦躁的心绪,反而是让她愈喝愈不满足。

因此,她披上薄外套,蹑手蹑脚地离开寝室。

呼!呼──!

山的气温偏凉,特别是晚上。时不时地刮来阵阵冷风,吹抚在佳瑶燥热的脸上。彷彿每道凉风的触碰,能冷却她烦闷的心灵。

随之,她来到寝室外的饮水机,很自然地帮自己装满一整杯的温水。小口地啜饮,感受液体流淌食道,汇流到胃袋的舒畅。

直到整杯水一口气地喝完,才缓缓放下杯子。

“呼!”她大大地吐气,觉得自己不平静的状态稍稍缓和。

接着,身为军官的职责,让她打算巡视一下附近的哨点,再寝室去。

没料到,才来到一楼位於走廊与阶梯口的第一个安全士官哨点,就碰见让她整晚失眠的罪魁祸首──陈彦廷。

“嗯啊!”佳瑶还没有走近,就见到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的彦廷,从恍惚顿时清醒,迅速地弹身而立,说:“副副库好!”

铿锵有力的答词,令她不自觉地立即反应,挺胸官腔地答说:“辛苦了。”

佳瑶的口气,与她此时的装扮,显然形成强烈的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