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

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淫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啰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插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

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屄里一泄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射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潮……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出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

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

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脱,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人面前丢人,不如在他一个人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帘。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人,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鸡巴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屁股中间贴过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摸着诱人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浪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阴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精液。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大刀把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