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烈地记得靳洋在和一个女人亲热,那个女人的腿缠绕上靳洋的腰,双手紧紧地抱住靳洋的头发,修长的十指交叉插|入靳洋的头发。

这是可么难搞的靳洋居然被季落声抢到手了,还要把他的第二张个人专辑交给季落声全程监制!?娱乐圈的人突然对这个相貌气质普通的季落声刮目相看,这个男子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让桀骜不驯的靳洋另眼相待呢?

“季落声,你要不要也试一试?站在这里的感觉好不一样!”靳洋说着还沿着灯走了一圈,看得季落声心惊肉跳,顶面方形的灯柱边缘只能容得下靳洋脚掌的宽度,他一个没踩稳,身体还摇晃了一下。

安野点了点头,“是鬼子。”随后一惊,“那是个中国人呐。”安野顺着靳洋捏着他下巴的力道慢慢向他靠近,“我明白了,是在英国的情人吧。那个禁欲冰山的样子被压着是什么滋味,嗯?”

靳洋还以为季落声要“你……你……我……”个好几个来回,没想到这小白兔还反击了?他瞪大眼睛看着季落声握紧拳头、挺直了背离开的背影,竟然一时没组织好接下来的台词。

【文案】

“……”

他向垃圾桶那边靠了靠,那边明显还萦绕着的烟味让靳洋神清气爽。

季落声站在旁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靳洋——充满活力,声色飞舞。

感觉身体被填满,感觉敏感的地方还留有靳洋温柔的吻,季落声把靳洋抱得更紧,埋头在他肩窝处,细细碎碎吻着他浸着汗的肩头——

靳洋低头看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心底已经开始酸酸的了,他微微俯下|身,含住了季落声的上嘴唇,“还有一点就是,对我很好……”

靳洋懒洋洋地起身伸了个懒腰,仍然有些不情愿地说,“那……走吧。”

靳洋突然身体向后倾了一些,“干嘛,好像要跑过来吻我一样——”

靳洋工作的时候效率是奇快的,特别是遇到了对的人。

李牧这几天除了制作歌曲,也思考了一些包装的问题。

季落声正把碗里的水流干净,突然感觉腰上环过一双手,他一愣,侧头看见了百亿头顶的发旋,那孩子把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落哥……”

靳洋吃痛地“唔”了一声,放开了他的唇。舌头上的血流出了嘴角,他只是毫不在意地一舔,看着身下的人起伏着胸膛急促地呼吸着。靳洋也不执着着去吻季落声的嘴,他已经被自己弄得精疲力尽得仍人宰割。

他们从那片玉米地里出来之后,靳洋再也没有露出当时那种脆弱又渴求依靠的表情。季落声甚至觉得连当时的吻都变得不真实。

mommytookabustripandnowshegotherbustout,女孩子坐巴士旅游,现在却只能拉皮条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音乐方面的事情你比较了解,先跟着我和靳洋吧。音乐制作那块也不能丢,那方面的才华你是先天的。”

第三十三章

mv的拍摄一般都是一次拍完,整个剧组一起拍摄了整整一天,最终把所有需要的场景都拍摄完。两人裹着羽绒大衣看着自己表演的时候,季落声明显感觉到了差距:懒洋洋又很是散漫的靳洋只要镜头一开,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立马变成了另外一种性格——阳光、运动、活力十足,季落声自己其实算是本色出演,大部分时候是被靳洋带着走。

靳洋看着那个人,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抬了抬下巴对季落声说,“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镜头越过火邪的肩头,只见水池中仿佛绽开了一朵巨大的红玫瑰,女人无力地瘫在水池里,匕首的半身没入她心脏的位置。只是死的时候,容貌仍然精致得美好——红唇、苍白的鹅蛋脸、服帖的发型。

季落声和录音老师坐在监听室里,隔着玻璃指导着靳洋如何把这一部分唱好。靳洋没有想到,这不到30秒的rap,竟然录制了两个小时。

西奥低声笑了一声,“小洋,你真的很聪明。”他那个时候调查靳洋的时候,就为他的天赋而感到震惊。

鼠眼睛被心中的恐惧冲散了一下燃起的欲望,事情已经闹到了对他们完全不利的趋势。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得救了人快点逃回基地。他大步往回走,一拳打在靳洋的肚子上。

男生身体消失的那一幕,音乐的高|潮部分重新响起——

西奥敲了敲季落声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应答,他便带着靳洋来到隔壁,把钥匙交给了他,“喏,先住着,明天早上要去健身房见教练,别忘了。”

大屏幕的中间突然出现爆炸,舞台周围射出火花,两个带着鸭舌帽、穿着宽大篮球t恤的人从裂开的大屏幕后走了出来。一个很熟练的带起耳机站在舞台正中央的mixer混音台前;另外一个则掏出别在裤腰带上的麦克风,手上挥着hip-hoprap演唱中常用的白色毛巾,走到舞台的最前端。

最后,他记起了那晚演出结束,陆景之启唇之后对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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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以为靳洋紧张,连忙鼓励着催促了一句,“靳洋表达一下你现在的感觉和心情吧。”

靳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金狮子,挺沉,他歪嘴笑了笑。

感觉么?

靳洋抬手摸了摸左边的脸颊,不羁地扯过嘴角,开口说道——

“我的智齿,好像真的不痛了。”

现场爆发出了笑声,但只有靳洋和季落声明白,靳洋的智齿,真的不痛了。

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仿佛那颗长歪了的智齿,是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不管是出轨的父亲,还是再嫁的母亲——顶着他的牙肉,留下来,只能肿得更厉害;拔掉,也是切开血肉的痛。

大概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这样一颗智齿。

如果身边没有人,痛得受不了了,自己一人去拔掉。靳洋觉得他自己是幸运的,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一直陪着他,等着他出来,守着他愈合心中所有的伤痕。

主持人也笑得差点透不起来,当主持人那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种场合也口无遮拦的艺人。不过对上靳洋无辜的眼神,大家都宽容到了纵容的地步。

“除了牙不痛了,就没有其他感觉了吗?比如要感谢的人,有没有?”

靳洋点了点头,“当然有,感谢陪我拔牙的人,这个颁奖台,他和我同在。”靳洋说完,举起手上的金狮子,对准镜头,给了他今晚最完美的、最自然的一个笑容。

那晚的夜空十分漆黑,闵川这个城市的天空意外地多出现了几颗星星。

颁奖典礼落下帷幕,女明星们终于披上了包暖的衣服,导演怀里或许已经有了新人投怀送抱……

不过是一场戏,喜怒哀乐,失意与得意,风水总是轮流转的。

靳洋从退场的通道走出来的时候,那个略显单薄却挺直的身影就在眼前。

靳洋招了招手,季落声原本还是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跑了过来,把靳洋撞得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体。

季落声抬起下巴,吻住靳洋的嘴唇。

就这样,地老天荒吧——

(全文完)

2013年3月15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看完这个不真实的故事。写完了第一篇原创耽美啊,这感觉……说不清楚。我一直说这是一个成长的故事,我希望他们可以从懦弱变得强大,从孤单变得幸福,从任性变得懂事。3月15日,看来我预计的时间是对的,真的在3月中旬写完了。接下来用心准备考研,继续码字或许是明年,以后保准不虐了,不能把我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在来年再见到大家呢?总之,暂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