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想要你的pad了,我要玩一下午的愤怒小鸟。”

两人达到的时候,护士有些为难,她知道这位牙医多接的是些私人活,患者一般都是明星或是老板,很恭敬地和两人说,刚刚进去的患者有些难搞,医生耽误了些时间,让他们再等一下。

如今已经是在六海体育场的第二场彩排了,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就绪,所有的舞蹈演员和演唱嘉宾只要再走一次位,就可以翘首企盼后天的正式公演。

靳洋笑着吻住他不利索的嘴巴,闷闷地说了句,“别叫了,进来啦。”说完,坚硬的分|身拓展开那紧缩的肠壁。

“歌也写得不错,干经纪人这活也很有经验了……”

靳洋挑了挑眉毛,以示挑衅。

第五十四章

季落声很是紧张地看着小婴儿软软的身体,“可……可以吗?”

“小公司嘛,没见过什么世面。”

“我来吧,落哥。”

“季落声,你不能把人的心融化却想躲开。不要再这样一心一意地对别人,只对我一个人好就行了。”靳洋把季落声乱动的两手握住,举到季落声的头顶,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没有给人说话的机会就霸道野蛮地吻了下去,没有讲究任何的技巧,只是吻得两人嘴巴舌头都发疼,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除了两人奋力打斗的声音,就是嘴唇间的啧啧水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在文案上放通知,说自己出去旅游了,不过以后还是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比较好。有点类似于采风一样的旅行,照相、听故事、品美食,看到了一个和大城市完全不一样的古镇。o(n_n)o~虽然迟了很多,但还是说一声元旦快乐,新年快乐。下一章开始讲事业,大概又要来掰断金手指啦,灭哈哈^_^

靳洋也哼起了他最喜欢的一段rap——

西奥有些犹豫,“我觉得还是音乐制作方面更适合你。”当初制作专辑的时候季落声就展现出了原创音乐才能,再说,经纪人这种要和各种类型的人打交道的职业,西奥觉得不太适合季落声的性格。

陆景之的迟疑已经完全隐藏了起来,他应了句“好”。

女孩仍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笑容恬静地望着已经走在操场上的靳洋和季落声的背影,梨涡由浅到深。

季落声感觉到自己太聒噪了,刚想说声“不好意思”,两人的前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dylan。语气中压抑着什么沉重的东西,汇入寒冷的风中,传了过来。

侍女先是一惊,看少年清秀的样子又仿佛不是坏人,她只是问道,“这位小公公,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西奥笑着拿出两张飞机票,在眼前晃了晃,“这种大腿啊,我们可得好好抱住咯。”

靳洋突然坐在了西奥旁边的木桩子上,看着西奥的侧脸笑得很诡异。西奥笑着回望他,靳洋的功力还是不如西奥,最后揉了揉面部肌肉说,“你是故意的吧……”

靳洋用手扳了扳横肉男的粗胳膊,尼玛,手毛刺得他脸生疼。这两个男人想操|人想疯了!?靳洋嫌弃地看了眼那个男人一手的毛,最后还是咬咬牙,一口狠狠地咬下下去!

最后,女生痊愈出院,走在校园的长廊上,樱花树上的花已经完全落光了,光秃秃的树枝昭示着秋天的萧瑟。女生坐在两人曾经一起吃曲奇的地方,男生几乎透明的幻影又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一切都宛如当初。

b-star安排给艺人的公寓看起来也十分老旧。但这片的房地产商似乎和社长认识,公寓虽然破旧,但保安大叔却十分负责。

穿着白色超短护士装的娇小女生手上拿着巨大的针筒从两人眼前经过,安野微微一弯腰就看见小美女纯情护士装下的桃红色小内裤,包裹住浑圆的臂|部。穿着露脐豹纹装的女孩屁股后面还扬着猫尾,时不时朝路过的帅哥挥一下小爪子再轻咬一下嘴唇。

“我们去的都是小诊所,有人来了我们就跑。”安野侧头示意了一下|身后躺着的人,“那是二缺子,拿摄像机的那个。”靳洋一看,那人嘴角青了一块,是被打的。

^天雷滚滚,狗血肆意

苍白细长的手指缓缓地握住了棺材的边缘,随后“砰”的一声,整个棺材盖全部打开。

身材纤细的少年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身上的钮钉装饰弄得整个过程都带着诡异的叮铃声。少年穿着露出手臂的宽大衣袖背心和简单的苏格兰格子紧身裤。站定之后,仿佛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几乎遮挡住眼睛的刘海轻轻晃动了一下,少年半闭着的眼睛给人一种颓废而又优雅的感觉。

只是一个随意而又不羁的动作,就引起了台下几个女客人的尖叫。

少年刚想朝架子鼓走去,忽而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回棺材里一阵翻箱倒柜,最后才长叹一声,声音在安静的酒吧里显得有些低沉、有些诡异又带点磁性,“唉……原来在这。”

另一台还关着的棺材里突然传出了急躁的声音,“靠,靳洋,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认真看剧本啊?”

少年拿出一枚白色的东西,仰着头张大嘴巴,然后安上那颗有点劣质的长假牙,对着有些诧异的观众们挑嘴一笑。仿佛王尔德小说中的病态少年,一个年幼的吸血鬼的模样出现在大家面前,有种让人抵挡不住这危险诱惑的魅力。

趁着观众尖叫的声音大了起来,靳洋垂下眼皮,一脚踹向隔壁的棺材,“靠,就一个live你还写个剧本,鸡婆不鸡婆啊?”

“靠,鸡婆不是这样用的,你个死英国佬!懂不懂汉语言的博学啊!?”

“靠,你除了会说靠还会说什么!?”

第三台棺材中,传来了有点低沉的女音,“吵什么啊,快点去打鼓啊,老娘憋在这个死盒子里面要吐里。我干嘛要和这个死人躺在一起,尼玛你身上什么味啊?”

靳洋摸了摸眉骨,乐队的成员果然……不是正常人。

几个人吵完,由于靳洋的出场引发的尖叫声也差不多消停了。靳洋慢慢地走进那束灯光中,昏黄的灯光透过靳洋栗色的刘海,在鼻梁以上的地方留下了稀稀疏疏的一层阴影,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他挺翘的鼻头和凉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投下的阴影,刚好染过他略微纤细的脖颈,最终吸引住人眼球的,是那精美的锁骨。

少年坐下来,微微甩了甩头,拿起鼓棒,一下一下,不重不轻地敲击着鼓面。

随着鼓声传来,后面的两台棺材依次打开。

首先跳出了一个燃着红毛的家伙,夸张的吊环和金属首饰亮瞎了观众的双眼。红毛家伙拿起平放在舞台上的贝斯,站在舞台的右侧。

第三台棺材打开的时候,明显可以闻见酒味。光头的吉他手先出来,随后牵出了有些神志不清的主唱。

吉他手全身黑,仿佛刚刚下了班的黑社会老大。主唱则是穿了一件男人的大码衬衫,越是走到灯光下,人们越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里面的黑色内衣、内裤和夸张的网状丝袜。

贝斯、吉他的声音渐渐加进了不急不慢的鼓点声中。

女主唱对着麦克风打开了打火机,从内衣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然后用血一般的红唇轻轻含住那支冒着火星的香烟。暗黄的灯光穿插|进她金色的长发,烟雾缭绕中,性感又颓废。

有些靡乱的音乐已经渐渐清晰,女主唱最终呼出了一口烟,懒洋洋地说着,“大家好,我们是vampirism,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吧。”

身后,红发的贝斯手皱眉小声地提醒道,“说错了啊,是‘伸长脖子等着吸血鬼伯爵性感的獠牙吧’。”

吉他手一边拨着弦一边说,“你觉得lily有可能记得住有两个修饰语的长句子吗?”

“我赌她到副歌部分肯定会唱错。”靳洋也参与到了这场有点无意义的争论中。

“喂喂,这有什么好赌的。”

“我赢了的话,到时候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谁说要和你赌了!?”红毛身体向后倾,用力地拨了一下弦,乐器演奏的声音把几人的争吵盖了过去。

主唱lily却仿佛丝毫没有听见身后成员的对话,右手夹过香烟,淡淡地呼出一口烟雾,哑着嗓子唱了起来。

金色的长发在疯狂地晃动,lily的军靴直接踢翻了麦克风架,几乎跪在地上大声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