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应该不会影响到前辈啊?”苏容问道。

李烁点点头,道:“当然,我保证。”说着,眼巴巴的看着李瑞,那模样就跟讨食的小狗差不多了。

虽说他有个皇帝身份,可是炼器所需的那种上好材料却是非常珍稀,刚填满的国库,他可不想因为炼器掏空。无奈之下,也只得用这些劣质玉石练习了。

正当李瑞在这里胡思乱想之际,腰间猛然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某人拉到怀里“你醒了,嗯?”刚睡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暗沉。

积压了几年的欲望,被苏容这么一挑逗,马上就熊熊燃烧了起来,虽说李瑞还在跟苏容怄气,但是阻止自己获得快乐的人是傻瓜,他李瑞不仅不傻,还是一个非常懂得及时行乐的人,抵挡!那是什么东西?怄气?先做完再说好了。李瑞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双手非常主动的伸手扒去苏容的衣服,没几下功夫两人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小衣了。

弟弟?什么时候月季和人参是一家了,苏容撑着笑意,把人参娃娃从小月季的怀里硬拉出来,递给史麒,说道:“麻烦前辈了。”

苏容对着史麒笑了笑,“这段时间,他们就拜托你照顾了。”说着,直接拿走史麒交给他的玉石,回屋研究起来。这玉石看起来有些浑浊,颜色黯淡,一看便知是那种杂质极多的劣质玉石,算是史麒给他找的练习所用的炼器材料。

刚向左边挪动了一步,那湖水中竟然就挤出了一扇石门,上前轻轻拉动三下门环,石门应声而开。进去后苏容颇为惊异的现,这石门里竟是一个神仙府邸一样的地方,亭台楼阁,清清碧水,芳草茵茵,桃红倚绿,无一处不华美,无一处不精致。只是这完美的府邸中却有一处破落,那水塘边竖着一个石麒麟,这石麒麟,身上鳞片大量缺失,前足还少了一块,眼睛损毁了一只,看起来极为落魄。

前方的水气越来越浓,而那些树木的形状却变得扭曲诡异起来,苏容看到前方有阵阵轻烟,便加快脚步往前走去,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就那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湖泊十分美丽,湖面的水光分成了两色,被那些树冠遮挡住的水面呈现出银色光芒,而那些未被遮挡的水面却是一片金黄,这些水光仿佛在旋转一般,打成一个旋窝沉入水底,又慢慢浮出,苏容见过的水面,只有晃动的水光,哪里会有这种打着旋窝的。

试想一下要是他在收服那虺蛇的时候,苏容趁机在背后偷袭,来一个渔翁得利,那个时候换缘就只能去见阎王了。

换尘皱皱眉头说道:“我的干粮也已所剩无几,既如此,那我们便出去寻些吃食好了。”

正说着,那沼泽就像活了一般,稀稀烂烂的泥巴不断的朝着苏容涌去,顷刻间,苏容的四周已经被那些稀泥围了起来,那些稀泥像是活了一般,慢慢形成人的模样,手中也出现了各种武器。

年轻人笑而不语,众人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听不进劝的了,有人低声叹了一口气道:“这一表人才的,何必赶着去送死呢。”

清风真人不知道的是,苏容刚在一个月前练到了养生诀的第六层,此时的他已经算是完全脱离了凡人的境界。苏容的经脉被大量的灵气滋养了许久,早已与常人大不相同,这些经脉已经变得无比坚韧,他体内的血液也充斥着大量的灵气,原本深红的血液,现在颜色越来越淡,散着淡淡的清香。

崔云飞接到信后,差点没气昏过去,这个女儿在宫中呆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还是这么不经事,皇帝现在已经认定是她在背后搞的鬼了,崔家现在皇帝暂时不会动,但是她就不一定了,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看到李瑞昨晚的那些反应,话里透出的意思。苏容心知这是有人嚼舌根了,一大早就派了下面的人去查问昨天李瑞接触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最后查出来昨天李瑞身边来了一个眼生的小太监,只是这个小太监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却没人知道,有人隐约听到德太妃三个字,苏容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今天瑞王爷去了哪里,跟谁接触了。”

片刻后,李瑞觉得疼痛稍减,刚想喘口气,顺便问一下这个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腹中又开始绞痛起来,好像是要出恭的感觉,当下也顾不得和苏容说什么,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缘清子垂着头说道:“皇帝不肯答应,给他洗髓丹,他只当没看到。只说太子是未来的国君,修道成仙之事与太子无关。”

一个小小的人儿正稳稳的拉着一只黄色的小狐狸,貌似在遛狗一般。

无视了小家伙迫切想回到他亲爹怀中的要求,李瑞抱着自家侄子不肯撒手,小家伙也没闹,只是不停的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苏容,一脸的期盼。

李瑞一脸郁闷的说道:“说起来这次多亏了哥哥提前在李琦的军中布置下了暗钉,我们才能夜袭成功,当时我们被李琦打的七零八落的,如果不是那次夜袭,我们根本没可能取胜。”

此时已经热的昏了头的胡蛉儿也顾不得去想到底是不是陷阱了,她只想凉快一下。

李瑞也顾不得换掉身上那脏兮兮的盔甲,直接就奔苏容的寝宫去了。

划开指尖,收拢起所有灵气,任凭灵气在血中凝聚精华,那些血液中的精华混同着灵气总共凝成了不到十滴的精血,苏容知道这十滴血就是自己整个身体的精华所在。小心的挤出一滴在嫩枝上,鲜红色的血液迅的溶入嫩枝,吸收了血液的嫩枝颜色慢慢的加深,由原来的嫩绿色变成了深绿色。随后在嫩枝的最顶端冒出了一个小小的,淡淡的粉色尖角,透着浅浅的光晕。但凡靠近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个小尖角上充满了勃勃生机。如果靠的近一些,还能感受到一股特别的灵气波动,就仿佛是人的心跳一般。

那小小的嫩芽,左右摇晃了一下,似乎为此时充足的灵气而喜悦不已。苏容有些担心的伸手摸了摸小月季,问道:“你没事吧?”

二人正在商量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吵闹声,李瑞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在大声喧哗!”

苏容刚想回话,一个童子走过来道:“启禀皇上,李晨求见。”

苏容冷冷的看着那些替祁王辩解的大臣,语气如同淬了冰一般:“那祁王的私兵常年占据边境也是不实了,那祁王招兵买马也是不实了,这些是祁王的亲笔书信上面还有他的印信,也是不实了,上天降下的预兆也是不实!难道要等朕被祁王逼宫,祁王才是真正的谋反不成。”

“你们怎么生?”苏容对于这个还是有些好奇心的。

“那为什么你和李瑞就可以?”黑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你骗人’几个字。

当苏容得到李晨交上来的情报时,心中暗自感慨到,这样的人才竟然被祁王当作弃子扔了,谁能想到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竟然能观察到这么多情报。

继续点头。

苏容看了三人一眼,笑道:“你们想太多了,我只是要你们扮成响马,不是要你们去当响马,你们去那里不用截道。只是要完成几件事而已,第一,要把当地的地形给我弄清楚,第二,把当地的响马全部给我铲除干净,那里除了你们不准有别的响马,另外要多多的准备桐油,箭矢。以后我会派人告诉你们该做什么。”

和李晨谈完后,苏容就准备起身离开,庄园里的侍卫却上前说道:“小主人,请稍等片刻,凤公子想见小主人一面。”

知叶听到那个人的话,心中一凉,心道上当了,这里怕是早有埋伏了。自己竟然主动走进了对方的圈套里。从跟着赵二郎送菜时,自己恐怕就已经是对方的笼中物了,能把李晨从大狱里直接带走的人,在京中的势力定然不小,他的庄园怎么可能用一个普通农户的菜蔬,对方根本就是故意露出这个破绽,等着自己自投罗网的。可笑的是自己还以为一切顺利。

这个数字也是苏容算过的,现在国库里大概有四百多万两银子,是这些年攒下的,这场仗打下来估计要花费两百万两,北蛮那边得着信恐怕也会趁火打劫,这就需要再准备两百万两。

虽然李瑞说要自己报仇,可是苏容还是忍不住插手了,原因就是北军。这北军应该是皇帝的亲属军队,可是现在整个北军已是姓耿了,里面的副将,监军几乎都是耿宏的人马,这是苏容不能容忍的。

场上军人依次演练了方阵,圆阵,锥形阵,燕行阵等几种阵法。阵容整齐,军威震天。每个阵形的转换时间都能控制在一刻钟之内,而且阵形稳而不乱,苏容忍不住问道:“那演练阵法的是何许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自己这个皇帝掌权不久,军中的那些将领未必会真心听从。

端午节特辑假在抽搐中写的——

当迈青收到家里口信的时候,正在那里吃饭,一听说此事自己若是办不好就要回家,被父亲重新教导。脸色瞬间唰白一片,心中暗骂道,这个买卖马匹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插手过,出了问题找我是什么意思。又一想,这个事情应该是自己东家和迈家合作的,莫非,那老家伙是让自己找东家不成。

“你的功课要暂时先放一下,为父有事要你去做。”

喊了半天后,小孩才慢慢的从池子里移动,磨磨叽叽了半天才凑到苏容的身边,从脸蛋到耳根俱是一片火红。

你今天并不了解那个汉子的本事,若是不小心被他打了一拳,这会你就在床上躺着了。我让你学武,是为了在危急关头,让你保命的,不是让你拿来逞凶斗狠的。今天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做错了几件事,想好了,回宫一起罚了。”

苏容心里算了一下,开口道:“大概是2000文左右。”

两眼盯着面前的老人,一脸的诚恳之色,“可是丞相,朕只是想近距离的观察那些学子,好为朝堂上挑出合适的栋梁之才,丞相应该体谅朕的一片求才之心才是。”说完后,就一脸微笑的盯着眼前的满头汗的老臣,一副准备把无赖耍到底的样子。

不过此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极为不易,识人、用人之术哪是如此轻易就能做好的。

“在那里。”张武的语气有些迟疑,苏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股无明火顿时就烧了起来,李瑞和小月季此时正被几个女人围着,小脸红通通的,一看便知是喝了不少的酒了,脸上还有几个唇印,那几个女子趁乱凑上,摸着两个小家伙的脸蛋,笑的一脸春色。

那男子一脸不耐的看着迈青,“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别急着走。”苏容刚才就注意到这个叫广安的神色不对。

马车上下来三个人,走在前面的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后跟着两个小孩。广安看了一下对方穿的衣服,越确定这三个人是大户人家里的子弟,无论是从一举一动,衣服的料子,还是身后的随从来看,这三个少年的来头绝对不小。

“嗯嗯。”

“说实话,我只知道它是个种子,但是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在很久以前捡到的,是个随着风雨而来的小家伙。我曾试着把它种在土里,等了几年也没芽,以为死了,挖出来却现它还是生机勃勃,我研究了很久也不认得这个是什么种子,它在我这里已经呆了近百年了。我看李道友与我族有缘,与我们相通之处甚多,所以想把这粒种子交托给道友看顾。”温温和和的语气透出一丝期盼。

“那你可知朝中以此为由,抽走了多少兵马吗?你可知这青州却是正好在祁王爷的运粮道上吗?你可知那些抽调的兵马去了哪里吗?你可知北蛮已经有使节来到京中了吗?”孙泰全一一问道。

当天夜里,皇帝的寝宫依旧是一片寂静,周围的太监宫娥,依旧是如往常一般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

史麒心中也颇为自责,若不是自己让他们出去躲那不知何时才回来的鱼精,他们也不会遇到那些人。长吁一声道:“这园子,你们也不用管了,赶紧去找解药吧。”

苏容道了声歉,就带着小月季和李烁准备离开,小人参却在后面可怜巴巴的拉着李烁的衣角,求道:“别留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