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地越来越满,痛意也渐渐消失。这一世的第一次与上一世的第一次无法相谈并论。她想让多尔衮知道她爱他,有多爱他。想让他快乐。压在躯体上的男人是她的了,以后只是她的了,他答应过的。快感越来越多。抱紧他,彼此之间再也没有缝隙。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肢:“多尔衮,我爱你!”多尔衮有一歇停顿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波高过一波的冲撞。把两人带上愉悦的最顶端。

‘你看,他们有动静了!”那些人此时人人一把弓箭已然拉开了。那守在林中道的几人让开一缝,一队人马又向他们而来。清盈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直到最前方为之人一身戎装定在那望望着她。忘记了时间还在前行,忘记她还一个男人怀里被他护着与旁人打斗,受了伤。她闭上眼睛抚上额头深呼吸,“永宁,永宁!”

清盈一时得以呼吸:“你压到我了,还不起来!”

小玉儿眼中的泪水终天噗地掉了下来,颤头手抚上了多尔衮的面旁:“真没想到,我还能等到这一天,你在后面默默地跟着我,眼里看到的只有我。我能感觉到你的注视,你的担心,你的愧疚。这些都是真的吧,我没有看错,没有感觉错?是不是?”眼泪真的就如那断线的珠子,真如雨点一般不停地往下掉。

冯永宁烦透了,咧着嘴想挪出一只手拍拍被清盈敲痛的胸口,可她却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头一直往他胸口蹭着:“多尔衮,多尔衮、、、、、、”

“你什么意思?”

柳烟眼中闪过泪花,强咽了下去。她看着清盈自顾自地喝完水,又默默地拿起旁边的点心小口小口地吃了下去。最后似乎吃饱了,深呼了一口气又重新躺下去了。除了刚醒来看了她一眼,就再不曾注视于她。

清盈只是看着那双眼睛无语以对。

清盈虽然有气,可是她不能作。因为她所作的事没有作的力场。不过她只是说了一句话:“我额娘有些不舒服,阿玛去看他了?”清盈鄙视着自己,她这是在利用多尔衮吧!

柳烟大震,抡起手臂就像多尔衮扇去,却被多尔衮抓个正着:“柳烟!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可你不能接受也要接受,盈儿她从今之后只能是多尔衮一个人的。你要是还把她当作女儿就好好待她,要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离她远远的,忘了她吧!”

清盈呵呵笑了出来,“你不要担心我,去忙你的吧,我不会再去那个地方。”清盈停顿了一下:“可是凡儿、、、、、、!”

清盈被这份温情感动着,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抚上多尔衮的脸颊。额头顶在多尔衮的下巴处,被他冒出来的胡搓扎得又疼又痒。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比较现代的想法,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可她们这些女人呢,或许有这种想法,却有几个敢这么做的。

可他还是走到了清盈身边,多尔博也来到了清盈身边另一侧,握住了她的手:“阿姐,我想你了?”

‘永远不会分开”只是几个字,在多尔衮心里却重如泰山。他一定要实现这个泰山似的承诺,是对清盈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决不能让怀里人从自己身边消失溜走。

他们到底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不行啊!”

开始即使多尔衮对她做了最后之事,她也不会反对。不过现在他停下来了她也是不反对的,只因现在这个身体才不过十四岁,还不成熟,她怕她承受不住。可她也想要他习惯她的身体渴望她的身体。她只想抓住他,虽然这会让人很难受。可是他停下来了,理智归理智,多多少少她还是有小小的失落,她真担心他会去找别人女人泄欲。

无论多少个成立正确的理由,都抵不上那婴唇缝隙间的一声低唤:“多尔衮!”这是能让人坠入深渊的三个字。他终于听到有生以来最能让自己欢欣的三个字,那已不是他的名字,多少人叫过喊过,为何从没如此感动情挚纷乱过。

正在她苦恼应该以何方式偷窃之时,她听到帐内“叮”地一响,接着传来水流声,接着又是“叮”的一声,再又水流声。清盈反应过来他是在喝水吧,不,是喝酒!

夜静更深,凡儿来找她的情况没有生,这是不是她潜意识里有声音中呼唤着凡儿能来呢?来做什么,撞破他们吗,还是想让他们现有个人把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清盈!”

庄妃牵着清盈回到屋里,清盈交没有甩开她的手。她的手很软很滑,很干净纤细,淡粉的指甲上没有涂红蔻,反而更加美丽。

“你是玉儿,你是玉我,不是别人,我的眼里不能出现别人,怎么可以是那个人,你?你、、、你不要动,不要变,就那样,就那样就好,我可以看得清你、、、”

刚刚坐起来,清盈又噗嗵地躺了下去”哦“了一声,被多尔衮用手指点额头点倒了。

公子指指鳌拜,“在他家里。”

原来真是她!难怪面熟,萝莉版庄妃。

骨脚生生,点墨移灰,扬撒之!

皇太极的身体明显能看出来,大不如从前。看着他那样清盈晚上写个方子让人传给皇太极身边的详公公,让他们按照上面所写的做。其实不个乎就是现代得到专家认可的一些养生之法。

多尔衮警告性地叫了一声:“东莪,安静点!”

“你和他总是吵架,你不迁就他,他也不迁就你,你们见面就吵,这就是性格不和。”

“是!”

“小麻雀,谢谢你们啦!”

“不睡了,格格都起了,我哪能还睡啊?、、、、、哎?格格,那臭小孩子呢,还没起?哼,昨天趁我不注意偷偷又跑到你房间了?”

“嘿嘿!姑娘,等一下!”一个人影突兀地挡在多尔衮身前。那人没有注意到多尔衮可一眼就射得它寒冷的双目,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清盈,“姑娘,原来你是睿亲王府的人啊!我家就住在前边街头,最大的那个府院就是我家!”

清盈点头,那公子请回吧!

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后面那小六子说话,清盈疑惑地回头却见他已停下来,症症地看着自己:“怎么了?你不想家,不想回去!”

快到琉璃阁时,望向柳烟的院口正看见小玉儿从那里走出来。柳烟在后面相送,点着不知说了些什么。清盈慢慢走近,小玉儿脸色并不好,偶尔无意识在摸摸左脸颊,多尔衮昨日打的就是那里吧!小玉儿到底说了什么,让他如此下得去手。

也不知什么时辰或什么时候睡着的,多尔衮感到胸口一痛,好像是被什么挤压了一下,意识恢复听到旁边慌乱的声音:“谁?谁在我的床上?”

“什么是规矩,要那些个东西做什么,限制人的废物,只有汉人才喜欢这些乱七信糟的礼教劳什子。”

清盈不想再浪费时间,侧眼正看见自己先前拿的那本书正躺在刚刚自己睡过的旁边,直接拿起来递给多尔衮说到:“看会书吧!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就不会那么痒了。”

清盈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刚才的问题,有些纠结。没办法想起来,只有甩甩头,理智地清理了那些不明的东西,看了看外面,此时室内已以掌了灯,也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但肯定的是自己的确是睡了有一会儿了。她看着多尔衮,想起刚睁眼时他注视自己的眼神,心有些轻。

心疼!是心疼!终于明白刚才他怎么会那么痛苦难忍。人的腿部骨格膝盖骨是至关重要的,此处的骨头受了伤,既使好了,一辈子都会留下伤痛,容易感染风湿痛,每当阴雨雪天的酸痛真是不能忍受。如果平时护理得好,注意保暖注意饮食病时的痛楚也许会轻一些,可是如果平时护理不当而病人自己又不当一回事,那痛楚就如同千百只虫蚁在啃吃,可想而知。就如面前这人一样大冬天的只穿一件单裤还露天光着身子练箭。

郑亲王早听说他们夫妻不和,此时也不愿在做停留。不过心中对自己的想法还是肯定的。一个女人能为民族出力做这些那是她的福分,不过就是个女儿吗!!有什么打紧。

一场雪中娇雁就此展翅。

清盈取来多尔衮的挂在外面的外袍现冰凉,又叫那嬷嬷另拿了一件给他穿上。

这一刻很静,明明院子里有秋末的风气一阵阵地刮着,悉悉嗽嗽之声。可五官感到的分明就是静。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可以查觉得到。一下,二下,三下,四下,五下,一下下很安心详和。

“咝!”清盈一一跳一撑,手正好又按在多尔衮胸口的伤处。

“多铎!你带着东儿先回去吧!”

“你是太敢了!”

“嗯?以后就要改口叫皇阿玛喽!”

“只是些小句拼在一起的,登不了大雅之堂,怕是会扫了大家的兴致。”这是现代的白话歌,谁知古代人能不能接受。

看着胸前□的皮肤上布满的伤疤交错着,任谁都会动容的吧。由其是现在这正在流血的伤口,自肩部左锁骨处经心脏一直到右肋骨处,触目惊心。现在伤口裂开的地方正是心脏部位。

“呵呵!你这丫头!也来打趣于我,只闲来无事看看闲书,刚才见你那舞的意境却也有此意。真是如此!”庄妃打心里惊叹,清盈小小年纪,如果不是身心真有参悟,是不会形神如一的!真是个迷啊!难道天生与佛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