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韩遂逃脱,马虽然暗叫可惜,但也只能收拾情怀,准备再陈仓住上几rì,因为现今左将军皇甫嵩的大军还在城中,马自是想看看能够拜访到皇甫嵩,也好结个善缘

“有何不敢”庞德慨然应道,当即就有军士,为二人送上长柄斩马刀

“尊父现今继任天水郡守,不知下一步有何打算,还有马太守对未来的凉州局势,做何看法?”庞德表情平静的接着道:“马公子若不能回答,可以与马太守相商过再回答不迟,吾家兄弟明早才会离开天水,应该来得及等待马公子的答案”

“虎头,你出去看看,那几个差役是否是北部尉衙门的”马原本想出手惩治这些差役,但想想这些人不过是奉命行事,真正的根结还是在他们根上,若是北部尉刘勒是个廉明之人,这些差异自然也就不敢如此胡作非为。

“竟然有这么多贺礼钱?”马听罢,也是吓了一跳,蹙眉道:“靠收礼维持家用,可不是个事情,而且这礼收的一多,对父亲声望不利。杨叔,下不为例,以后但凡过一千钱的贺礼,一律拒收”

作为曾经的名门望族,段业一生大起大落,早已经看破现实,现今所图不过是一家温饱,再无所求,自从其父段顈被皇帝赐死之后,这十余年来,他带着儿子勉强度rì,过着平常百姓生活,早已经习以为常

偏将军可将兵五部人马,约二千五百余人,加上辅兵五百,共三千人,共六部人马,经过这次天水大战,病员虽然减员,但战力却得到相应提升,现今三千军士也满编,马腾闲来无事,自是rì夜cao练这三千人

韩遂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很快就消失不见,当着没听到一般,并未接腔,他刚才怂恿王国劫掠关中,其实也有这个打算,而王国作为扛旗之人,纵使惹得朝廷震怒,大军讨伐,自己躲在背后,也一样可以渔翁得利

年纪虽然不大,但马个头却不小,甚至比起一些普通的成年人,也丝毫不逞多让,加上自幼练习弓马枪术,如今马身体壮得像头牛犊

马也不隐瞒,当即把刚才自己在大厅对马腾的建议,徐徐的道了出来,听罢马之言,张珪手指一颤,黑子跌落棋盘,原本一片大好形势的局面,顿时全面陷落,正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输

但自从半年前马生母突然病逝后,一病半月的马,却是脱胎换骨,没rì没夜的研读兵书典籍,常常更是出口成章,而且言之有物,着实让他刮目相看,对于儿子的变化,马腾看在眼里,欣喜之余,心底又有一些不安,要不是眼前的儿子相貌一模一样,有时他都几乎认为眼前的少年郎,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东汉基本沿行西汉,分封王、侯与州、郡、县双轨并设之制。皇子封王,其封地为国,每国设傅一人,相一人,相职掌如太守。列侯所食县为侯国。功大食县,小食乡、亭。乡侯、亭侯之封为东汉所特设,用以安置贵族、勋戚、功臣,扩大了统治集团,增长豪门世族的权势,但王侯之权力却已远远弱于西汉。东汉以司隶校尉管京都附郭一州,称为司隶,设校尉。司隶校尉之官“掌察举百官以下,及京师近尉犯法”。光武帝时“并领一州”包括七个郡。其地位在“九卿”上,设十二从事史,司隶职权远较西汉为广泛,其辖包括两汉之西(京兆)、东(河南)二京。司隶之外,置十二州,每州设刺史一人(灵帝、献帝时,有的州改设牧),权力增大,州之下为郡,郡之下为县。在边地少数民族聚居之地设道。事实上已形成州、郡、县三级制。东汉前期,加大尚书(台)之权,削弱“三公”及地方郡国之权,以增强皇权。至末年为镇压人民起义,则改变了一贯政策,给各州之豪门大族以重权,遂形成了割据局面。

皇甫郦点点头,作揖笑道:“马贤弟既拜吾伯为师,以后就是一家人,今后自当多亲近”

“那是自然”马对皇甫郦颇有好感,自是欣然点头

夜sè苍茫,沿街两旁,商铺林立,灯火摇曳,虽然比起后世璀璨繁华相差甚远,但却也别有一番风趣

马与傅干牵着马匹,行走在石板路上,兴趣勃勃谈论着刚才际遇,在言语之中,傅干更是充满对马的羡慕,显然对于马能够拜在皇甫嵩门下,他还是颇为艳羡的

“闪开,闪开,休得挡我家小姐车驾”一声大喝之声,打破了街道上祥和,沿途百姓纷纷避让,傅干躲避不及之下,被车驾前驱逐人群两名骑士马鞭,差点给抽到脸上,要不是马见机的快,抢先一步接下马鞭,傅干脸上避让要留下血痕

“放肆,何人胆敢阻我”马背上的骑士显然是跋扈习惯了,二话不说就要拉起马握着的马鞭抽打马

“大胆狂徒,当众殴打百姓,还敢大言,还不给我下马”马冷喝一声,手握马鞭猛地一拉,马背上的骑士直接被马拽下了马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马车左右的十余名骑士见状,自是纷纷围了上来,拔出腰间马刀,指向了马,面对着九个骑士的围困,马翻身跨上马背,手按剑柄冷笑道:“尔等想要围攻,莫非欺我手中剑不利否?”

这会摔倒在地上的骑士,挣扎着爬了起来,吼道:“上,给我把这小子给宰了”

“找死!”马原本并不想伤人,但眼前围困自己的骑士挥刀砍来,自是不在客气,手中佩剑挥洒而出,快若闪电从冲近的两名骑士手臂划过,挥刀砍来的两名骑士,双双右臂中剑,一时血流如注,手中战刀无力跌落马背

此刻马车车内女子,借着车帘缝隙,清晰得看到马行云流水的剑招,不由出一声轻咦,当目光扫过马那俊朗清秀的脸庞时,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亮彩

而就在这眨眼眼功夫,围攻马的九个骑士,无不挂彩,要不是马手下留情,他们现在就不是挂彩,而是身异处

“公子好武艺,小女子佩服”就在马收剑的同时,马车内的女子,探身而出,露出一张妩媚秀丽的俏脸

此女不过二十上下,一身华丽锦衣服饰,头戴金饰,双眼隐含媚意,犹如出水芙蓉,端的美艳不可方物,充满一股迷人的少妇风情

“这般跋扈家奴,应当多多管教,告辞”马虽然惊艳对方的美貌,但却并没有打算多做结交,尤其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一个少年,与一个少妇自是不可能上演什么风流韵事

“公子教训的是,这般恶奴,的确该杀”站在车辕上的女子,一改刚才妩媚风情,只见其话语刚落下,手中挥出一把利剑,直接就把刚才挥鞭抽打傅干的骑士当场斩杀当场

鲜血沸腾,尸体缓缓倒下,然站在车辕上的女子,却轻轻拿起一块丝巾,擦拭着明晃晃的宝剑,一脸轻松看着马,笑道:“公子可否满意妾身的处置”

面对这般手段狠辣女子,马也不由感到一阵头皮麻,站在一旁的傅干,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尸体鲜血喷的场景,更是吓得脸sè一阵苍白,道左围观的百姓,这会在看车辕那美貌的女子时,也是充满寒意

“夫人好手段,马受教了,告辞”马拉起傅干,拱手便走,直觉让他告诉自己,这样貌美如花,却手段残忍的蛇蝎女子,最好还是离远点为好

“马公子,妾身董宜,你可记住了,改rì定当登门谢罪,咯咯!”董宜望着马英姿勃,匆匆而去的背影,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

听到董宜那甜美的笑声,马微皱眉头,隐隐感觉此女怕是不是个简单人物

回到馆舍,傅干心境总算平复下来,与庞德和段虎说起刚才的情况,自是引得二人动容,庞德更是请罪道:“主公,德有罪,不该让主公独自冒险出行,请主公治罪”

“嗨,多大的事情,何须如此”马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道

喝的有些醉眼朦胧的段虎,却是遗憾的道:“错过一场拼杀,却是可惜”

“虎头,主公遇险,汝还说这话,今后看我还请你喝酒不”庞德不满瞪了段虎一眼,一脸的不满之sè

“无事,天sè不早了,都休息吧,明rì咱们启程去洛阳”马对于老成持重的庞德,心中自是颇为满意

翌rì一早,马一行与皇甫郦便离开了陈仓,往洛阳而去

陈仓城南一座大宅内,慵懒的躺在貂皮大氅之上的董宜,露出半截酥胸,端的风情万种,此刻她目光扫过跪在地上大汉,冷冷的责问道:“我不是告诉你,连夜给我查一下那个马的底细么,为何到现在才来汇报,竟然还敢说查无此人,真是废物,留你何用?”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跪在地上的大汉闻言,吓得连连磕头起来

“哼,不长记xìng的东西,本小姐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不得喊我夫人”董宜脸sè一冷,喝道:“来人,把这无用的废物拖下去,杖打五十。”

伸手裹起貂皮大氅的董宜,走到铜镜前照看了下自己的祖妆容,蹙眉道:“兰,夏荷为我准备热水沐浴”

“诺!”两名身穿武士服的女子,干练从内屋走了出来,服侍着董宜脱下了身上的衣袍。

随着衣裳的滑落,露出董宜那纤细苗条的身形,以及那浑圆的双臀,顾盼之间的她,轻抬着白皙嫩滑的双脚,缓缓沉入偌大浴池之内,只留下那刀削般的双肩,以及胸前那对饱满的双峰时隐时现的荡漾在淼淼升起的水雾之中,给这个女人增添了几分迷幻般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