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朝主持人挥了挥手:“我可以的。”

等陆行简的电话挂断后,一冉洗完澡才清醒过来:昨晚她哥跟南溪在一起,她们为爱鼓掌了。啊啊啊啊,还在外面开房浪漫。真是的,昨天自己失恋,今天一大早就喂这么一大盆狗粮给自己吃。还是不是亲姐妹了?还是不是亲哥哥了?都是一群见色忘友的人。

“手串?白色的?”

“一冉,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周放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脾气特别容易爆。

陆行简心神一震,原以为藏得好好的事,在爸妈这儿都是透明的,果真是他们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阮文静温柔一笑:“我只说了送南溪走的事,还有他俩的事我是赞成的。”

“早安。”陆行简白衣黑裤,精神抖擞地站在床边,给了南溪一个早安吻。

陆行简眼神一亮,笑了,摸了摸南溪头发:“好。你们几个先吃点东西,等我十五分钟。”

陆行简侧过头在南溪掌心亲了一下:“那你今天真没事,我就带你回家了啊。不管了,不管了,一想起你后续堆成山的工作,今天就算导演来都没用,要让他给你放几个小时的假,我保证明天一早把人还回去。”

“喂,你把东西还我啊,这臭小子。”一冉冲着袁磊的背影嚎了一嗓子,袁磊背对着她竖起手指摇了摇,做了“拜拜”的手势潇洒地走了。

南溪戳了戳鼓起的脸颊:“周末我有半天假,我们去游乐场玩,可以吗?”

一个id“那小子”,真名袁磊。

“要是你想回来住,我也搬回来。”陆行简悄然折回,看着出神的南溪。

俩人打着哑语。

杨俊峰双手撑住池沿,一个巧劲,人轻轻松松纵了上去,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你们是故意的?”

朱倩倩学着他那样,双手插在兜里,耸了耸肩:“你大概不知道,有时候你自以为是的也会成为别人的负担吧?别人不需要的东西,不管好坏,都是负担。我没有贬低你心意的意思,但起码不要想达成自己的那点心意,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给他人造成困扰和压力。这样不需要的好,过分给与就是一种变相的骚扰。”

“那我们先试试憋气,像我这样。”陆行简带着南溪游到浅水区。他露在水面上吸了一大口气,捏住鼻子,身形一矮,整个人完完全全浸入水中。

一更:

周放戳人,专往心窝子上捅。

陆行简阖上门,把自己摔在床上,心跳在加速。

“不给看,太丑了。我要把眼泪鼻涕擦你衣服上。”南溪掐着陆行简的腰,威胁他。

“嘁。爆了你,就等于爆了我,你手机不也有吗?四不四撒?”南溪笑瘫在沙发上。

反正一句话,这钱他是不打算还了。

“是。”陆行简一本正经,看着这俩站都站不稳的人,额头上青筋直跳。

南溪大概知道朱倩倩总是演配角的原因了。没有资源,也不会钻营。

“以后,你有任何事,可不可以第一个跟我说?”陆行简宠溺地看着南溪,语气更加轻柔。

南溪撒了手:“能打个折吗?沈教授。”

二人“咚咚”下了楼,南溪努力憋着笑。

“治当然能治,关键得看你想不想治。怕水严格来说不算病,很多人都怕,有的人看见水就开始头晕目眩,严重的会呕吐,晕倒。你说的这个梦,讲得很详细,记得也很清楚,但它不是什么心理暗示,也不代表祸福,就是梦,就跟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

小云不是自己的人,南溪也不好多说。

杨俊峰只接受了前者,没一会公司司机打来电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秘书接了话,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周放听完,手指“当当”在咖啡杯上敲了两下。

盘子大,菜量精致,刚好够她俩吃。

深夜里,两辆车开得飞快,南溪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脑门都急出汗了,恨不得出租车此刻长了翅膀,能直接飞到酒吧门口。

“找什么电话?”陆行简站在书架旁,投下一片阴影。

陆行简脸色松弛了下来,说话没那么硬了:“最重要的是,你要对得起自己。你还小,不要因为早恋而撒谎。”

钟意小声低笑,怕她炸毛:“好好好,你这么聪明骑车一定没问题。你是给你哥买吧?不然你肯定会找我去帮你参谋参谋的。”

大概也就停顿了三秒,陆行简就回过神来:被堵的是南溪。

周围的窃窃私语,有人笑出声,也有人说看见推人。

一直到下午五点,客人才陆续离开。南溪现场就接到了一些工作,是广告代言和杂志拍摄的活。

南溪欣喜若狂,表面还强装镇定:“那就一万五。”

南溪惊呼出声,慌慌张张捂着脖子,一手指着陆行简:你……你了半天。

周放摸了摸合同上的字迹,一脸疑惑地问身边的法务,又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你们说,三年前的东西怎么新得跟刚出炉的东西一样?这墨感觉都没干透。”

“周总,陆总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很忙?”南溪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几个小时了。

“是南溪啊。我去趟超市,我外孙子马上来,我去买点他爱吃的东西来。”廖奶奶很高兴。

南溪都不由得吃惊了:这届网友这么好带了?

楼下有个神回复:“姐妹,这我数了五遍,这有8个字。”

“药不能乱用啊,我要看你后期的症状改变。我先给你开一个月的,后面你再看情况。对了,月经期不要服用,一天喝一次,一包吃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