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着吧,你演戏火了,他以后有吃不完的醋,天天恨不得把你揣口袋里带走。所以,女人,你现在的劲敌不是陆行简,而是事业,懂否?”一冉虽然性子闹腾,但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南溪又敲了敲门:“哥,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这样可以掩饰自己哭过了。太丢脸了,每次都在陆行简面前哭。

视频了全是她俩昨晚醉酒后的疯态,视频十几条,照片几十张,这还只是南溪手机的。

陆行简眼睛里水光晃动,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盯着头顶上那盏漂亮的水晶灯:“阿放,你说这世界是不是真有超自然的事情?周五,我梦见南溪满头是血地冲我大喊。”

“奇怪,今天不过节不过年,商场也没活动,怎么今晚十一点还会有喷泉呢?”年轻的爸爸一手搂着爱人的腰,一手牵着小朋友。

南溪咬了咬舌尖,刺痛让她很快清明了过来。她顺着这只温暖的手看了过来,是同组的朱倩倩。

陆行简不甘心地在她嘴上轻咬了一下,当作小小的惩罚:“忘记给你解安全带了。”

“真的很有用。”沈九思顿了顿,“还有一些话,想要告诉你。”

这个男人居然是最年轻影帝贺深致。以“毒舌冷傲”和“精湛演技”而闻名,混娱乐圈的人都知道他。

小云大概向来擅长服从他人,南溪这么说,她没有多说,乖乖跑到门口边的地铺上躺好。

南溪回了个谢谢,加了医生微信,起身慢悠悠回了房。

“你吃醋?”南溪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陆行简,我南溪跟你保证,我哪天要是移情别恋了,一定会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对不会朝三暮四,也不会脚踏几条船。”

赞成方成竹在胸。

当南溪怀里抱着这个硕大无比的箱子进来时。

陆行简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陆行简一肘拱在周放腰间,周放半天说不出来话。

简单洗漱一番后,南溪敲开了陆行简的房门。

钟意脸通红,说话支支吾吾扭扭捏捏:“那,那天,我去高中部,找,找我哥,结,结果撞见周放哥他那个。”

惯用的把戏。旁边的男生起哄着,车链子蹬得嘎吱响,幸亏他们骑的不是摩托。

老家伙急眼了松了手,嘴里骂骂咧咧,推搡着周围的人,其他围观的人见战火蔓延到了自己身上,只好装作玩手机,个个偃旗息鼓。

自从跟南溪告白后,陆行简觉得自己回到了十八九岁的自己,愣头青的傻小子一个。

李先生大概看出南溪的犹豫,越发热情,南溪有点不好意思拒绝,陆行简觉得是捡漏的好时机。

“你?这车?”南溪觉得脑子冻得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条款内容跟他们之前看到的版本完全不一样,条件更苛刻,比卖身契还惨。

“袁医生,我朋友过来接我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南溪主动邀请。

“南溪,你违约金最高可接纳范围是多少?”周放问她。

一分钟后,“我姓王但不住你隔壁”修改了评论,在原评论加了一条:钢精要想杠,麻烦去别处,因为我不但会删除你,还会拉黑你。

最近南溪的睡眠好得出奇。

“男士请出去带好门,谢谢。”医生姓孙,孙婧。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姨妈之歌”,歌词怎么唱来着:“我好痛,好像二营长在我肚子上开了一炮”?

她收拾好餐桌,把厨房清理干净,眼看着就要到十二点了。

“恩,来了。”南溪颔首微笑。

俩人蚂蚁搬家似的,运到南溪家放好,冰箱都快放不下了。

南溪轻轻打开浴室门,左右瞄了一眼,陆行简不在,大概在厨房了。

“好好开车,认真看路。”明明晚上的路畅通无阻,可陆行简的车开得超慢。

用饭圈的话来说:做错事,就活该盯在耻辱柱上。

旧的眼泪擦去,新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陆行简龙心大悦,觉得这事办得挺好。他笑着扔了个苹果给秘书,秘书吓得接了苹果,麻溜滚了。

看护点了点头,关门出去了。

陆行简的声音清晰传了过来:“南溪,那个人就是你,一直都是你,有且只有你。”

“保护你个头啦。陆总心疼她都来不及,还轮得到你保护,这下我们发财了。”朴彩珍半威胁半诱导,拽走了河娜。

半个小时后,三人一身酒气开着车回了陆行简的家。

小南溪哭累了,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你怎么来这么慢?”

南溪只顾着买新手机,上新号,压根没注意到旁边那个醋坛子打翻了。

于是,她把这几天跟魏晓棋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魏小姐,对戏没问题。就是时间上面,麻烦你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做准备。如果魏小姐没有别的事”南溪暂时也不想把咖啡的事拿出来说,无凭无据,还会节外生枝。

当然来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周放,后面还有助理,带了很多吃的,正帮忙分发给在场的所有人,饮料杯上都写有名字。

南溪目瞪口呆地看了眼俞越: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是命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