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顾璿和谢运二人,其他大臣的贺礼就有些不够看了,即使费劲了心思,还是比不过当朝两大巨头,当然,也不敢比,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任意一个,找个由头就把人撸了,那从哪说理去。

以顾璿如今的地位,虽然他明面上,已经被皇帝以修养的名义,削了不少权,但最重要的兵权还握在手里,跟在他身边常年征战沙场、出生入死的那些士兵,从来都认人不认符,所以如今皇帝照样顾忌他。

他今日的面具不同于以往。

她叫了个王府侍女过来,叮嘱她几句,侍女连连点头,领命下去。

顾璿坐着轮椅转身,滑至屏风旁,微微侧头,嘴角轻勾。

那样能卖的更多。

这个短暂的插曲没有给傅元瑶造成什么影响,她手下还有些布庄和饰馆。

“启禀王妃。”小桃忧心忡忡地说道:“素玲昨夜很晚才回来,今早起来有些发热,好像是染了风寒。”

诶,味道到底怎么样啊?

若是平常,此时已经躺卧室里歇下了。难不成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

顾大已经陪王爷练了近半个时辰,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微风袭过,河面上荡起层层涟漪,傅元瑶鼻子发痒,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写完后,傅元瑶放下笔,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傅元瑶自觉猜到了顾璿的心思,便又自觉体贴的补上几句,“要不,王爷您先回府?放天灯这事儿,臣妾自己去做就行了。”

如今呆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危险了,火势不知大小,傅元瑶刚要和顾璿顺着人流离开,却又听到一阵尖叫。

这些花灯确实风格独特,每一个灯笼的样式都有不同的区别,但都十分好看精致,能看出制作灯笼的工匠技艺独到,手艺娴熟。

傅元瑶沉浸在花灯节火热的氛围里,她看见许多做工精致,好看绝妙的花灯,上面的画作,画工也十分优秀,寥寥数笔就把笔下的人物或花或鸟表现的栩栩如生。

他侧头,头顶上的火光打下来,他面部隐在黑暗中,脖子以下都呈现在橘黄的灯火下。

傅元瑶有一双好看的眼眸,双眼皮的褶痕比常人略深,使得她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当她认真的看向某人的时候,眼底仿佛带着全然的信任。

如今她的手被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包裹着,温热宽大,她的手蜷成拳头状,整个都被包在他的掌心里。

顾璿泡了那么久,身体都快泡熟了。脖子底下都是成片的红色,皮肤摸上去一阵刺痛,触到冰凉的冷空气顿时让顾璿舒爽不少。

一般都是罗清在说,傅元瑶时不时附和一下,讲了快半个时辰,经侍女提醒,已经快临近中午了。

傅元瑶了解罗清,若是往常一样,门口没有侍卫,以他的风格,说不定只是象征性的敲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傅元瑶醒来的时候,望着床顶的雕花,一时间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一旁斜插进来一双筷子,正好把她的给挡住了。

顾璿拿捏好了力道,让傅元瑶回神,又不会留下印记,语气风轻云淡:“小孩子家家,想那么多做什么。本王不至于连自己的王妃都护不住。”

突然就没了胃口。

顾璿定定的瞧了她一会儿,手掌抓住了扶手,稍后便移开了视线,说道:“本王今日心情好,那些话你不必再抄了。”

顾兰淑断定她只是掩藏的较好,嫣然一笑,与傅元瑶说着些有趣的话,然后小心翼翼的提起了镇南王,似是怕戳到她的伤心事。

本以为手真的要没了,毕竟王爷风评如此,但没想到还有转机,傅元瑶连忙焦急追问:“只要王爷饶了我这次,让我做什么都行!”

“王爷,请您配合一下。”

“在做什么?”顾璿问道。

曾经就连傅元瑶也是如此认为的,谁知阴差阳错,素不相识的两人反倒成了最亲密的关系。

傅元瑶:……

作者有话要说:傅元瑶的日记本:

顾璿的身量极高,整个前胸压在傅元瑶背上,立刻将她整个人罩住,傅元瑶两腿直抖,竟一步都移不得。

她一日未吃东西,如今肚子空荡荡的,实在是饿的慌,正考虑是否要吃些东西的时候,忽听到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哼,我才不是捣乱。”傅元哲嘀咕。

她瞳孔晃动,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失神地望着熟悉的帐顶,过了许久,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傅元瑶一路往人少的地方去走,不知不觉走至后山,望见一大片幽绿的竹林。

上方是一块牌匾,护国寺三个镀金大字,笔走龙蛇,气势逼人,据说是当今圣上亲笔所赐。

傅元瑶笑了笑,温声细语:“以前是元瑶不懂事,让您和爹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