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以前和小环说过要左拥右抱三妻四妾,身边的人都以为我们疯了,只有唐哲修淡淡的对我说了句:“有想法,跟我回现代吧,你可以包养一堆小白脸,看他们搞。基都可以,只要你有钱。”

扯了扯马儿的缰绳,它一直很好奇地看着我,却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最多甩甩尾巴,哼两声。

系在他盔甲上的披风迎着风擦过我的脸上,我的脸像与火苗擦肩而过。

以前,哪怕父皇气的搬起砚台要砸死小时候的他,李佑都没有这么怕过。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听了听了话里有鬼。

前仇难泯龙心怨,

请勿与历史挂钩,我打算半游戏半架空还有拿其他的历史人物强行带入,就像强行带入江采萍杨贵妃一样,我比较喜欢哪个有名往哪个身上套[咱喜欢这样,不讲道理!]

砚台里的墨先是晕染到了紫色的小册子上,然后滚到了地面,表面惹起了些灰尘。

我只是武术和马术各学了一个月,然后特别大胆的去泉湖玩了。

“太子殿下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好了,民妇怕有损太子清誉,另外,东西请拿回去吧。”我指了指门口和正在往屋子里搬东西的人。

不自觉地害怕他看到而后退一步,我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策马,走。

谁能想到像宇文长庆那样冷峻的男子居然喜欢可爱的动物,浑身是血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最后一句话都是让我照顾好兔子顺便再让我照顾好自己……

有一时间感觉自己被架空了,身边什么都不剩了。

“……嗯?怎么了?想出去走走吗?”

“好啊。”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斗篷,拒绝了手炉。

过了月子,能省的还是省着,毕竟等着朝廷发东西实在是又慢又少,那么多人分一点就没了,不可能让大家都冷着暖我一个人,我不想贪,我也不喜欢这样做,很自私,这样做又难看又让我自己觉得恶心。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讨厌打仗,我也不想参与这次事情,只是因为这次突厥抢下了陇右,火烧三座城池,活埋百姓无数,阿佑又抢着要出征,我没办法,但如果他不请命出征,可能这辈子皇上都不会让他回来,他只能待在淮南。”我说。

北风灌了我满耳。

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是完全进不去,完全出不来。

我没问过他他是怎么待在这里李四还不让人绑了他祭旗的,我只问过他这样旷工,牛头山还要不要了,万一乱套了咋整。

他只是回了我一句我牛头山的人不是乌合之众,群龙无首再选过就是,如果那么容易乱套还不如重新来过。

感觉上很轻巧,但这已经不是乱世了重新来过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笑了笑,不作声。

如果,真要将一物比作上天的宠儿。

那恐怕就是雪。

一年四季,只有冬季会放它出来。

有的地方可能从来都见不到雪,有的地方可能几年一次小雪,有的地方可能冬季经常来几场大雪。

但它只限于冬季仅有,就像正确的人,可能只会在一个时间出现,可能是错误的时间,也可能是对的时间,关键是要看当事人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