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吧,少吃苦。”我也将声音拉低了些。

“太子妃也给四哥哥生个孩子了吧。”我看了看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们的女子,笑了笑,给人一种知性高贵,懂事的感觉,相貌也算佼佼。

他的声音就像魔障一样令我着迷,说出的话比我唱的歌还好听。

以前我总是自认为我学什么都是好的,我学的所有东西在秋收比赛中都能得第一,平时都是我教别人而且收费不低,一个月下来比我那在朝中当官的爹爹赚的铜板都多……

“太子知道五皇子出事了吗?”

“知道,太子殿下下令不要声张乱了军心。”

“嗯,退下吧。”

等到脚步声终于远去,我才敢不抑制自己的身体发抖。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中的风筝,因为外界的压力而不断的颤抖,就差弄断那最后一根线。

我想都没想就一拳砸在桌子上,随着桌上整个要作战的地方的地形图被敲出了一个大洞,下一秒桌上的所有东西都弹了起来,然后整张桌子裂开了,分成两半砸到地上。

砚台里的墨先是晕染到了紫色的小册子上,然后滚到了地面,表面惹起了些灰尘。

原本干干净净的一个办公的地方被我弄得到处是书和墨水还有木头碎屑。

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被抽出来,周围的空气好稀弱,呼吸好难受,胃特别疼。

“柳萱你怎么了!柳萱!”

……

“小娘子的性格好生剽悍。”

他用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

但是他失策了,被偶然路过的李四抓住肩膀拉到一边。

我得意地冲他笑了笑,揉了揉被亲肿的嘴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次很孟浪地在他亲了我之后强吻了回去,也许我是想做给在某处看着我的人看,也许我是被宇文拒绝了想放纵一下。

他问我会不会唱十八摸,我问他那是什么,他马上停了那经常挂在嘴巴的调子。

城门边的守卫换班,我们坐在一块石头上,一人一葫芦酒一伤心事,聊完了能想到的从小到大发生的倒霉事和趣事,那天喝的醉翁翁的回去还忘了去找给宇文下葬的风水宝地。

他没说自己爹不疼娘不爱,只跟我说过长孙皇后总让他接触一些大臣家里的纨绔子弟,那时候的皇上也不管他,他的生母只是个给了个位份的婢子,去的也早。

这些还是他喝醉的时候跟我“咬的耳朵”。

在淮南的时候他给了寄了一壶酒一封信,他让我等他,等他彻底把这方净土打理好,承认他这个淮南王再来求亲。

但是我没想过会嫁给他,我爹爹也没打算让我嫁给他。

因为唐哲修对他说过李佑会英年早逝,李承将来不止会有一个萧忆如和寒梦莺两个女人,将来等父亲朝中失势或是死去,我也年老色衰,皇帝不能废后,会为了一个叫做武惠妃的人赐我一杯鹤顶红,之后他的女人里江采萍和杨玉环更是会青史留名,而我只是一杯孤酒寄余生。

我不太信这些,我也不喜欢他们,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皇室的生活与我的生活不大一样。

但我的父亲信了,他说不求我嫁给金山银山粮食山,只求我安稳一生,往后他不在了不会和木鱼青灯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