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一眼,害他差点连羊肉干都吃不下了。

彼时,钟苓苓正在布庄,所以没撞上。

说实话,他舍不得她。

覃屏绍:“……”

过两天,申县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赌徒老三和他的伙伴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通。

覃屏绍却不动,他抿着嘴唇,终于豁出去似的,皱眉道:“还有一件事。”

覃屏绍点头,笑了笑。

温文尔雅,有涵养,懂礼仪。橘猫觉得这几个字有点耳熟。

康梓岳刚穿过来时的疯狂之举仍历历在目,钟苓苓顾不得吃饭,连忙到顾骁房中,她跨过门槛,一眼看到站在屋中间的顾骁。

那一刻,她简直是光。

却看猪猪尾巴骤然炸毛,它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桌子底下,躲起来。

钟苓苓擦了擦额角,微微一笑:“今晚就全没了。”

堂上,发福的林阳一拍惊堂木:“大胆顾骁,你不过一届商人,也敢贿赂县丞,真是漠视王法!”

康梓岳吃惊:“那我们的布庄怎么办?”

她被自己想法逗笑了,嘴角压着笑意。

康梓岳的手越来越疼。

如果是原主顾骁遇到这样的事,她也会这样吧。

钟苓苓不和他争,说:“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这钱确实是正当的。”

刘庄已经不想再赌了,可是刚刚放出的话又收不回来,只能说:“老弟着实厉害,不过我这伙计手也累了,今天就……”

赌桌正好开局,赌的是骰子大小,乞丐听了听,把那吊钱小心翼翼放在“小”的赌盘上。

钟苓苓说:“先生别急,我们来找你,不是为了布庄的事。”

钟苓苓笑着摇摇头:“算了,偶尔给它吃一点也好。”

他慌了,忙道:“猫跑了,不是我弄的。”

康梓岳急忙拿好:“你干什么呢!”

钟苓苓一低头,便看见这样的猪猪,低声问:“猪猪也觉得太子好?”

林老问:“这是谁画的?”

这么想着,康梓岳才去睡觉。

听到这话的猪猪忽然停了下来。

相信我钟能立刻马上毫不犹豫把猫丢了hhhh

既然她不理他,他也不理她了,想了想,康梓岳就回到卧房了。

她只是想起舟婶教她的一招——不和傻子论短长,有这个时间,她不如去更紧要的事。

却不想自己话音刚落,只听康梓岳道:“几个乞丐而已,喂——你叫啥来着,哦钟苓苓,你就拿十两银子给他们吧!”

她小心翼翼凑近顾骁,试探着问:“夫君?”

可不幸,新婚夜那天,夫君顾骁还没为她掀开红盖头,就因为酒喝太多晕过去了。

陆晓晓只说缘分:“他叫顾骁,我叫陆晓晓,这名字可真配,我们俩结合,定能傲视天下宵小谐音之辈!”

陆表少爷陆乾龙表示,虽然很尴尬,但是还是象征性地给亲姐鼓个掌,顺便提醒:“醒醒,人家是有妇之夫。”

陆晓晓“啧”了声,拉着陆乾龙去厨房看:“顾骁的妻在这里做事,你喜欢的那个羊肉干就是她做的,你猜是谁?”

陆乾龙的眼睛滴溜滴溜转,最后指一个瘦弱但稍微清秀的妇人:“这位?”

陆晓晓道:“错!”指着二婶:“那位肥婆。”

陆乾龙倒戈:“你赢了。”

不过解决这个问题,还有其他不少问题,和离、家世、父母,种种都是天堑。

撇下其他,紧要的是让顾骁和钟娘子和离。陆晓晓主动出击,跑到覃屏绍的小屋子,开始叭叭培养感情:“顾骁,你人真好。”

覃屏绍不明所以,客气回:“表小姐人也好。”

感情培养完毕,陆晓晓命令:“顾骁,我心悦你,你快休了那肥婆,和我在一起吧!”

覃屏绍:“?”他惊呆了,甚至连措辞肥婆都没留意,只道:“表小姐,莫拿我开玩笑。”

陆晓晓说:“我没开玩笑啊,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你和我在一起,什么荣华富贵没有,到长安,总比做一个小文书好!”

覃屏绍尴尬得脸都红了,这话语太直白了!沉声道:“表小姐慎言!”

陆晓晓哼了声,叉腰:“我不管,我想要的,从来没失败过!”说完还朝覃屏绍那边走过去,吓得覃屏绍连连后退。

陆晓晓特有心情:“躲啥,本小姐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