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狮子完全赤裸地身体,第一次与狮子的大弟弟打着招呼,让我禁不住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只是这黄金堆砌下的坟墓,到底,能有几分真正的爱情?谁是属于我的唯一?我又是谁真正的守候?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起。

狮子伸手一挥,蜡烛灭了。

罂粟花敲了我记额头,笑骂道:“唱什么鬼东西?”

明白,明白。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魅力,绝对俊美的面容上,不但沉淀了生活的阅历,还张狂了本身的个性。偶尔的温柔凝视,怕是任谁都拒绝不了的情感旋涡。当他用性感微哑的嗓音在你耳边低语时,恐怕就连尼姑都想再次杀回红尘,与君同醉。

月桂却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幽幽道:“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啊?”

这边原料好了,配料也好得差不多了。

“啥?”我蒙了。

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诺,捶打不断!”

前面捧着高高的战利品,后面挂着黏糊的肉制品,天色大黑,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走着,眼见着到了‘倾君之时’的门口。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扑向这位美型弱受,忙撤离到安全距离,调笑道:“为了葡萄,你自己选择吧!”说完,转身大步走开,为演出做准备。

某土着怪脸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对着夕阳一顿乱砍,喘息间,大喝道:“家传宝刀,从不离身!”

一句话,差点没将那店小儿噎死,惹得白莲笑若七弦。

这一战成名后,竟然招来如此多的过期小倌,想与我一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混一口饭吃。

我点头认真道:“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裸体,我们当然得继续促进感情啊。”

在七人傻愣愣的目光中,我简洁道:“我们长话短说,想过好日子的,就都听我调遣,明白吗?”

土着怪脸二出现,感慨道:“幸好俺在后院茅厕旁拣到这块板子,不然,连个牌匾都没有哩!”

四。娃与阿爹

我晃了晃已经清醒的脑袋,离开江米的怀抱,看了看周围无数看热闹的人,尴尬的笑笑,对怒气冲冲的江米说:“还以为穿越了呢,谁知道一醒来,看见的还是你。”

我承认,我是个有点怀旧色彩的人,但也是个不拘一格、不休篇幅的人。虽然很多时候,被江米认为这是懒惰的一种形式。但我认为,灰尘不用常扫,偶尔信手勾画个草图,也别具风骚;东西不用常洗,全当是节约水资源,响应党的号召!如此深明大义,如此节俭爱国,竟然得到江米的哧之以鼻,真看是了解有多少,颜面不得要啊!

我见他脸色不善,却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只好嘟囔道:“你那么多女人,也不差我这一个,干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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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话,都被狮子惩罚似的吻堵回了口中,还没来得及重组的身体,再次被狮子狠狠地蹂躏至怀里,耳边是狮子愤怒的低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结果,可想而知,疯狂的纠缠下,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原因无它,狮子受伤的大鸟需要休息。

我喘息着,问:“狮子,太医怎么说?”

狮子笑道:“太医说:‘圣上需保护龙体,万不可太过……操劳。此处极其脆弱,乃充血之物,臣用上绝顶金疮药,亦需要四天伤口才会长合。”

我掰着手指,数着四天。

狮子拉下我的手,笑溢眼敛地攥入自己的大掌中,语气暧昧道:“山儿莫急,我只需两天,即可。”

我眼睛瞬间色光大起,赞道:“狮子,你的繁殖能力与愈合能力,真是超赞!”

狮子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宠溺道:“就喜欢你这生冷不忌的样。”

我出口回击:“我要是忌口,你这爷爷级别的人物,也上不了我的床啊。”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划过异样地光束,人随之扑了过来,恐吓道:“今天,就让你看看这爷爷级别的男人,怎么让你哭着求饶!”

“救命啊……呜……”我呜咽一声,便与狮子纠缠到一起,真是爱极了他浑然有力的身体,赞极了那起伏有致的腹肌!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的性福毁了,紧急刹车还是必然的。

我趴到狮子的腿上,望着狮子蘑菇头上的小伤口,用手把玩着,深出粉嫩的小舌,沿着伤口的位置,轻轻舔弄着。

狮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载着粗重的呼吸,撩拨进我的末梢神经,刺激了我贪玩的心思。

我以小手丈量着,以手指套弄着,以生涩的挑逗抚摸着,看着那个已经止血的伤口,渐渐变得单薄,仿佛随时会喷出血一样脆弱。

忙收了手,向后爬去。

却被狮子大手一拉,硬是扯了回来,压抑性的低吼一声,捆入怀里,用力地抱着。

身上的汗水沁湿了彼此,仿佛将两个独立的泥人,重新和成一体,于是,在茫茫人海中,便无需寻找,只要侧目,他(她)就在你的身旁。

这是……归属感下的幸福。

肚子很不合时宜的闹人,狮子击掌让奴婢送来吃食,抱着我坐到自己的怀里,看着我的狼吞虎咽。

填饱肚子后,我舒服地叹出一口气,倚靠进狮子的怀里,抚摸着他的小狮子,赞道:“真雄伟!真霸道!真壮观!真……血腥!”

狮子得意之色渐入眼角,亲昵地用大手掌抚摸着我的纤细身体,享受着我的赞美。

我转而要求道:“狮子,咱说好了,别封我当什么妃子。我若爱你,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狮子喜悦之色一闪而过,遂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声音若雷怒前的压制低沉:“若不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