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将手收到我的腰间,满是邪气的一笑:“这个……”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我对那看傻的官狗点点头,抽出了身后的战斗性武器,阴森森的笑着:“两千两,只多不少!你,给老子拣!”

虽然我有轻轻地缠绕了抹胸,但不可否认地,他没发现我是女人这一点,多少让我有些失望。搞什么嘛?虽然我的胸脯缺少海绵组织,但好歹比男人的胸部高点,柔软点,好不好?哎……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鲁,只是将那双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转向我,温润而笑,道:“阿爹可否请在下喝杯酒水?”

我眨了下眼睛,歪着头,问:“此话怎解?”

“……”仍旧没人吱声。

但,既然人民群众有要求,组织我身披麻袋,头捆麻绳,脚踏拖鞋,也得往上冲,不是吗?

七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到前面,你们留下可以,但千万别给我找麻烦,不然,清场之下,绝不留情!”

更何况,以我的身手,百层大厦都曾上演过女版蜘蛛侠,此小二楼,简直不再话下。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副身子不去做妈妈?难道因为自己长得比较中性?想不明白,就不去想。

让我简直不敢相信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不是此刻天气明媚,我真的要怀疑,伦家穿来了妖怪世界。毕竟,这屋子,这气氛,若是到了半夜,绝对有毛骨悚然的效果。就连现在,我都怀疑,会不会突然变天,然后蹦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宣称我是它们的盘中餐。

刹车的声音分外刺耳,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感觉什么东西突然袭来,让我一阵眩晕!

所以说,像我这么能安然承受自己是个流氓画家的人,少喽。

我不自然地拉开与月桂的距离,用疑惑地眼睛扫向月桂的胸部。不是我怀疑月桂,实在是我来这里后,见到的男子几乎都是小倌,一各个比我娘们多了,就算想破脑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令他们怀疑的资本。就算看喉结,我敢发誓,有几个小倌,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喉结!!!

月桂手指拱起,在我脑门上练了记敲西瓜功夫,笑道:“又乱想什么?”

我突然发现月桂好像满了解我的嘛,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指指他的胸部,指指我的胸部,点头傻笑:“那个……这个……哈哈哈!!!”

罂粟花一个蹿起,硬是挤到了窗框的另一侧,与我对着坐,无比败类地扫着我的胸部,啧啧道:“若不是你那天从屋:“一起走吧,我会照顾你的。”

我拍了拍白莲的肩膀:“好,一起走。”

白莲一愣,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的问:“真的?”

我笑:“你看,说了你都不相信。”

罂粟花吹了声口哨:“你若是来了,这一路可就不太平喽。”

我问:“此话怎讲?”

罂粟花飞我一记媚眼,揶揄似的笑道:“眼见着我们争你一个,多热闹啊。”

我当即抱拳道:“辛苦了,哥们!想我江山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追过呢!不得不说各位眼光别具一格!这个任务,就目前来讲,是任重而道远地,您哥儿几个,就辛苦了。”切!就玩吧,把我当女人还是当哥们,我应该还能分得清。

月桂温润的眼眸笑成了月牙型,拍了下我的脸蛋,道:“活宝。”

我突然觉得月桂把我当宠物养似的,一把将他的手打掉,跳出屋子,半疯状地对着月亮一顿驴嚎,硬是引得我家‘四大爷’跟着我玩起了心有灵犀般的人畜版。

转身,气势磅礴道:“你们,都是t乌龟王八蛋!答应让我画,明天却都要走!滚吧!老子不希罕!就当养了四张小白脸!哼!!!”

所有的视线突然越过我,射向了身后,让我也不禁跟着下意识的转过头,望了过去。

只见一身黑衣的男子,披散着张狂的黑发,与黑夜里,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俯瞰着我们的这一出闹剧。充满磁性的嗓子低沉地重复着我的话:“四张小白脸?”

气压下降,搞得人心惶惶,但我却为到嘴的鸭子飞了而闹心不已,才没心情理会别人的冰度感情,一个高蹿起,大喝道:“对!你们就是小白脸!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不给银子就算了,答应让我画,却要跑路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今晚!现在!你们都给老子滚!!!”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时间仿佛凝结住了。

狮子看着我,一步步动作优雅却压迫感十足的向我靠近,直到站于我的眼前,才再次开口道:“你口口声声说为了艺术,想看男子的裸体,你若是肯坦诚相代,我到也不介意你画上一画。”

一句话,将我震住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我画模特的时候,会脱了自己的衣服让对方观看。

这个……

有难度……吗?

狮子嘴角缓缓勾起,像极了不屑与蔑视。转身,继续渡着他若王者般的优雅脚步,沿着原来的方向走了回去,并且吩咐道:“出发。”

虾米?这就要走了?

容不得多想,我大喝一声:“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