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对身后的土着怪脸耳语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转身跑入内堂,眨眼间抬出来一个大箱子。用力将箱子一掀,所有打赏的碎银全部哗啦啦地蹦到地上,滚得满院子都是。

我瞬间一僵,感觉白莲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胸部。

我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处,且是牢不可破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时抽回了被罂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白莲眼睛仍旧看着我,喉咙一动,咽下葡萄:“还可下咽。”

我又问:“哪个会用刀?”

虽然亲一口和亲两口对我来讲无所谓,但白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美好事物的热情。

我挑眉,问:“有事?”

于是,我想到自己曾经被某护卫大哥一脚踢飞的捷径之路,忙偷偷一笑,选了处有利地势,顺着墙,就爬了上去。曾经在孤儿院里,我可是攀爬高手!所以,这点小事,根本就难不倒色重人胆大的我。

在‘赫国’,女子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不然,我的这副小身子,不会残忍地束缚住自己的小巧蓓蕾,硬装起男人,开了‘相公倌’,做起了阿爹。

慢慢回首,转向自家的门脸。

大院子中间除了一些残缺的假山风景,整座院子,便再无任何看点。

我一手抓紧手装书稿的装订线,一手拉着美男一路狂奔,眼见着跨越横道,美男突然停止奔跑,只看见一辆车呼啸而来!我身体一顿,手中的装订线突然断裂,载着‘色遍天下’四个大字的打印稿,纷纷旋转着飞落了出去……

艺术商业化,不是艺术的可卑,是艺术家的底气不硬啊!没有钱,请不到好模特;谈感情?喝杯卡布其诺还得五十元人民币呢!更何况,这是个速食时代,只有烧钱,才完得转。

我明了的点点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

十八。可怜教主

后半夜,冷风乍起!

为什么熟睡的我,知道冷呢?

这个问题,非常值得用历史的眼光,重新来衡量一下。

话说……我穿来之时……

呃……扯远了。

其实,就在刚才,我仍旧与睡梦中大胆直接地yy着美男的裸体时,就被某个黑色物体袭击,只觉得所有感官一闭,身体被人抱起,然后以绝对要当我的亲人,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了。

忙仰起头,想要隐掉眼中的水痕,却看见狮子、月桂、罂粟花,一同站在拱门处,看着我努力往回吸泪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站了多久,只觉得有点尴尬,忙用袖子胡乱地擦了一下,拱了拱身后的膏药:“你家哥哥们来了。”

白莲并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却小声对我耳语道:“我家亲亲不好惹,你离他们远点。”

我点点头,小声道:“放心,我不会去摸狮子屁股地。”

噗嗤……白莲呵呵笑了起来,温暖地气息落在我的耳朵上,引起了全身的敏感颤栗,暖暖的,酥酥的……

对来人招了招满是白面的手,笑道:“不是都来吃方便面的吧?”

罂粟花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对我暧昧地眨眨眼睛,故意捏着声音,道:“人家可是想你了,才过来看看,瞧你个死没良心地!”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手抹去,在其风流多情的脸上拍出个小型五指山,调笑道:“伦家也想宝贝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