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一口和亲两口对我来讲无所谓,但白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美好事物的热情。

今天一早,我幽幽转醒,就见土着怪脸七人组各个挂彩地蹲在门口,捂着一只眼,强睁着另一只眼,无比恐惧地凝望着我。

于是,我想到自己曾经被某护卫大哥一脚踢飞的捷径之路,忙偷偷一笑,选了处有利地势,顺着墙,就爬了上去。曾经在孤儿院里,我可是攀爬高手!所以,这点小事,根本就难不倒色重人胆大的我。

只可惜,在肚子温饱都解决不了的情况下,又怎么有闲钱来买笔纸?我说过,我不是个执着的艺术家,所以,我没有宁愿饿肚子都要搞艺术创作的情操。

慢慢回首,转向自家的门脸。

推开被褥,渡下床,并不打算改头换面,毕竟,也许这个世界,人们都这样呢?还是先混入鱼里当泥鳅吧,别太惹人注意了。

我一手抓紧手装书稿的装订线,一手拉着美男一路狂奔,眼见着跨越横道,美男突然停止奔跑,只看见一辆车呼啸而来!我身体一顿,手中的装订线突然断裂,载着‘色遍天下’四个大字的打印稿,纷纷旋转着飞落了出去……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只喜欢描画迥异风情的美男裸体。没有办法,伦家吃昏食,而且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对于女子,不是没兴趣,是根本就没有性趣!真是激不起伦家的创作欲望啊……

我又问:“哪个会用刀?”

“……”仍旧没人吱声。

我仰天长叹,眼泪往肚子里流,突然大喝一声:“拿刀来!”

土着怪脸七人组立马将上了锈地跺鱼大菜刀抗到我面前。

我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有没有小点的?”

某土着怪脸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对着夕阳一顿乱砍,喘息间,大喝道:“家传宝刀,从不离身!”

我立刻抱拳,激动道:“壮士!家里可有飞刀?”

此土着怪脸一脸暗淡,收了刀,囔囔道:“那玩应儿撇不准,没有。”转身,跑了。

我眼见着那彪悍的身影跑远,又问道:“谁有小匕首?”

唰唰唰唰唰唰……

数把晃花了眼的小匕首齐齐刺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忙蹦开,问:“怎么都带刀?”

众小倌羞红了脸颊,齐声道:“防止别人劫色啊~~~~”

好……大……的……太阳……啊!!!

我扁了扁唇,尽力不笑场,却仍旧没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仰躺到牌匾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烟花之地’眼下虽然春光正媚,待到红颜老时,到也可因今日机缘,与我们对面的男人,合成一个伴儿。”

老鸨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着我,笑道:“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远?”

我抚了下额头,笑道:“未老先衰就我这样吧。”

“咯咯咯咯……”老鸨飞舞着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乱颤,却突然接近,趴于耳边问到:“都说兔儿爷只喜男人压,不知那话儿还好用不?”

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放心,如果妈妈有需要,就算那话儿不好使,我拿板子给它固定上,也满了妈妈的欲望!

老鸨突然一僵,透过刮大白的脸,竟然反射出羞红的光,随即掩饰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妈妈我干这行儿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浊,你应是才入行吧,竟这么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两年,这‘烟花之地’的大饭碗,铁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妈妈不是掌柜,那借乐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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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身体微顿,表情惊讶,一手捶之,恨声道:“就属你精!”随后压低声音道:“妈妈我今天着道了,乐器之事,妈妈包了。但你需知,什么事应该说,什么事应该忘。”

我点头道:“我本来就是找妈妈借乐器,哪里来得什么事之说?”看来,这幕后的掌柜,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实性。隐藏是大多数人的生存法则,我绝对没有勘察真相的侦探精神。更何况,即使鸡身上完,以手指沾了些碧绿的清凉,胡乱地涂抹到脸上。

白莲却伸手将我的瓶子取去,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微皱着眉。

我一惊,忙扯住他的手腕,问:“不是有毒吧?”

白莲一愣,反问道:“有人要害你吗?”

我见他的表情,放心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别理我。”虽然现在这副身体里是我的灵魂,但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是小心点的好。

旦见白莲用手指把玩着青瓷瓶,以葡萄眼挑视着我,唇边绽放着乱人心志的笑颜,缓缓贴进……

我突然觉得呼吸一紧,心,不期然地猛跳了一下,却仍旧配合的仰起了脸庞,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道,白莲竟将青瓷瓶放到桌子上后,就停了下来,眨着我很纯洁我很透明我很无辜的大眼,用极其清透的声音疑问到:“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瞬间爆炸,吼道:“你不是想给我擦药膏吗?”我当然是怕药膏进入眼睛里。

谁知道白莲竟然极其委屈的抽搭了一下,道:“我也没想啊。”

我气截,操起青瓷瓶,将药膏全部倒在手中,往脸上抹去。

耳边,仿佛听见白莲踏出门后的轻微叹息:“可惜了上好的东西……”

虾米?可惜什么?是我的脸,还是药膏?nnd!不过,这种语气,我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呢?似乎有谁说过,可惜了某某有趣儿的丑人?

话说,这药膏还真是有超强的修复力,一整瓶药膏下去后,没出半个小时,我的脸竟然奇迹般地消肿了!不得不说,‘烟花之地’的老鸨,对我不错。

照照镜子,拍了拍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蛋,对着镜子摆了个绝对英气的表情,自己把自己都逗乐了。

我从来不刻意隐藏自己的美丽,当然,在我的过去式里,被发掘的机会太少,毕竟身边有看似娇小温婉的江米,像我这种略显英气的俊容,只能当绿叶,陪衬红花,全无发光之处

所幸,现在我混入了小倌中,到也不显得分外女气。咳……如果正确的说,除了土着怪脸七人组,就我最爷们了!

脱下那脏兮兮的衣衫,竟然从衣服中又滚出一粒雕刻着诡异图案的小木球子!

我弯下腰,捡了起来,捏在手中,来回的旋转着。笑了笑,取出中间的小纸条,看见上面赫然写着重复的两个字:速回。

纸条被烧成灰烬,木球扔进了柜子里,去与原先那颗做伴,免得孤单。

看来,这让我速回之人,就在我的周围啊。

那么,我就等着你找上门好了。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拢纯白的粗布袍子,轻松地挂在身上,没有系上腰带,就这么随性的出了屋子。行走间,绝对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