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军辛苦了,这次正何面迎击多铎大军,诸位戮力同心,死战不退,一举击败自负豪勇的多铎,赢得了战机,大伙都立下大功,本帅一定让军政司一一记好,待他日凯旋回朝,再一并给诸位请功,希望诸位不骄不躁,再接再厉,再立奇功!”二爷压抑下胜利的喜悦,威凛地扫视了麾下众将一眼,肃容道。

战前,傅山让狙击营的弟兄们在箭簇上涂了一些麻药,这种麻药能一头凶猛的野猪一盏茶的功夫软趴在地。王短腿则更有创意,他建议让弟兄们把箭簇置入人畜的粪便中浸泡,顺便让后金人尝尝这粪便的滋味。宝二爷闻悉后,眉头微蹙,背着这样的箭,弄得弟兄们身上也是臭烘烘的,总觉得王短腿这个主意太损了,但并没有理会这些,难得弟兄们开动脑筋,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大局本来已定,天聪大汗要追歼这支一支大明援兵,要生擒张春,如果因为这么一支的伏兵让张春逃脱,怎么向大汗交代?据探马回报,大汗正向小凌河这边赶来。多铎啊多铎,亏你还自诩英勇盖世,要是在大汗到来之前还过不了这条小河,还有脸面去见大汗啊。

哲哲年纪最长,显得稳重一紧些,布尔布泰冷傲如霜,而海兰珠则如空谷幽兰,都是人间绝品。

“将军莫要再推迟了,此统帅一位,只有将军当之无愧,还请将军火速统率将士,反击后金,尽快解除大凌河城之围,大凌河城内的二万多将士已断粮数日,到了吃马吃人的地步了,再迟恐怕……请将军早作决断。”张春哽咽不已,沙哑地嗓子说。

想到此战后,皇太极的威望在大清更是无人能及,多铎也为自己当初并没有选择站在大贝勒代善和三贝勒莽古尔泰这边而暗暗庆幸,回身朝身边众将道:“天聪大汗真是料敌先机,用兵如神啊,想来德格类、岳托、阿济格在那头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这些明军一定还不知道在他们溃退的路上早已埋伏着两万蒙古骑兵,嗬嗬!儿郎们,随本帅追逐明军去,此番不打下锦州不回盛京!”

且说这一天上午,接到孙承宗和张春的增援命令后,锦州守将、总兵吴襄、宋伟急匆匆地率领六千锦州兵前来救援,当大军行至锦州和大凌河之间的一处开阔地带时,突起大雾,几尺外就看不清人,担心走错方向,于是趁着大雾的掩护下令将士们歇息一会儿,却没想到突然传来一阵海啸般的喊杀声,接着是后金大将阿济格带着一万蒙古兵冲杀了过来,吴襄、宋伟仓促应战,结果大败。

……

“弟兄们,我宝二爷跟你们一样,也害怕死亡。后金人是强大,但后金人也是人,并非坚不可摧,这次我们几千人还不是照样把后金人的老窝都端了?此刻我宝二爷还不想死,我还要回去与我的亲人相聚,我还要一个不少地将弟兄们带回大明!生死关头,只要服从命令,只要并肩死战,本将军就有信心有办法带弟兄们回家!”

“此刻皇太极应该知道老窝被端的事情了吧,这老小子一定是气得要晕了过去,恐怕皇太极现在正往盛京赶吧,呵呵。”这次深入敌后,因为带着向导,抄便道偷袭,一切都很顺利,二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愚蠢,难不成何为大局都不懂?当前的大局在大凌河一战!”二爷心里觉得有一团火要喷薄而出。

“啊,是师太啊,师太因何事而来呀,可是咱们大营的将士打扰到师太的清修了?或者,还是……”二爷见到静虚师太,感到十分亲切,愁闷的心情也转好了。

而干娘秦良玉麾下的一千白杆兵则是银色战甲、白色战衣,当头并排傲立的两员白袍战将正是一脸从容的智先将军和脸色冰寒的义姐范冬梅。

二爷哪里会想到别人把他想象得这么龌龊,要是知道必定当场吐血身亡。二爷轻柔地把元春松开,回头朝静芸静绝姐妹以及周倩看去,她们早就知道元春的身份,只见她们似笑非笑、饱含深意地看着二爷和元春这么亲密厮磨,见到二爷转头回看,赶紧装着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二爷随后朝智先将军和干姐姐范冬梅看去,看到智先将军微笑地朝他点了点头,心想:智先将军智慧如海,只管行军布阵,不会想歪吧。就在这时,二爷感受到一阵背若芒刺,好锐利的目光!莫非与我有仇!倏然回头一看,只见干姐姐范冬梅怨愤、冷淡、失望地看着自己,二爷想不通自己哪儿得罪这位脾气火爆如男儿的干姐姐,莫非她把我和姐姐元春亲昵厮磨的事想歪了,没什么啊,难道姐弟情深也不行,是了,一定是见到我和元春这位亲姐姐亲昵而有些嫉妒眼红,以为我身边有了亲姐姐,就忘掉了她这个干姐姐了,女孩真的小心眼儿,有机会再找她解释吧。

二爷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安慰都不能让姐姐减轻担忧,如果能,她就不是自己的姐姐了,但他可以让姐姐知道自己有自保和逃生的能力和本事。“何不带姐姐到军营看看自己的实力呢,自己的实力就是老祖宗、父母都不知道,让姐姐亲眼目睹之后,姐姐会对自己的弟弟更加有信心,对,就这样办。”

二爷道:“这些日子过得挺充实,已能适应这里的一切了,不过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宝玉心中有一些疑问和不解,正要找机会找大叔解惑,大明将领中能够吓阻后金八旗兵南下的唯袁督师也,此次朝廷杀了袁督师,岂不是等于自废武功,后金少了督师的牵制,其正修甲兵,造大炮,戮力统一东北、蒙古、高丽,稳定后方之日必是后金南侵之时,届时后金人再无后顾之忧,凭八旗军的强大战力,恐怕大明虽有雄关固守也难以抵挡,而大明自毁长城,流贼蜂起,朝臣只谋私利不思报国,如此下去,大明危矣,遭殃的必是大明的黎民百姓,难道皇上就没能看到这一点吗?”

“嗯,好了,起来侍候吧,别哭丧着脸儿,快去让人将酒菜再热一遍,浴池的水再加热一些,二爷快到了。”见到这两丫鬟还算乖巧知趣,心里才稍稍好受些,脸上的冷狠渐渐褪去。

周倩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难以抵挡得住这群东厂番子,她能做的是迟滞东厂番子对二爷的追捕,是用自己的血提醒二爷,她蓄势一搏。

二爷看着看着,心儿一荡,环抱住美人的蛮腰,美人娇柔温婉地钻进二爷怀里厮磨。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拢翠庵,是贾府的家庙,贾母崇佛,即建此庵。其实先有拢翠庵,后有大观园,在修大观园时,拢翠庵才被圈在其中。拢翠庵位于园内西北部,二爷等人约走了一阵子,只见竹林掩映中,土黄色的山门,门上刻“拢翠庵”。拢翠庵门前有一个放生池,东西两侧是钟鼓楼,正中是大殿。

“当然是二爷亲口说的,他还给我下了聘定呢,瞧,就是这两把鸳鸯剑,我本来是要交还给他的,没想到他也喜欢我,他还自己送我回来呢。老娘,姐姐,宝二爷也惦念着你们,这回咱们娘三个有了终身依靠了!”三姐喜滋滋地道。

“嗯,孩儿听娘亲的教诲,以后好好读书做人,不会再让娘亲担惊受怕了。”二爷腻在娘亲的怀抱里,一双虎臂紧搂着娘亲丰腴玉润的腰身,耍娇应道。

“师侄见过两位师叔。”二爷乖巧地上前朝静绝、静云行了晚辈礼。静云朝二爷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掩嘴窃笑,想必是笑二爷弄错了辈分。而静绝面容冷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见过。

“大将军自己去吧,献策就不去了。明日大军开拔了,献策还要还有什么遗漏的。”宋献策微笑道,心想:二爷还是童心未泯,喜欢玩这些洋玩意,其实打仗还是要靠真刀实枪地对着干,守城攻城时红夷大炮还能派上些用场,但这鸟铳装药麻烦,又怕水又易炸膛,近身肉搏就吃大亏了,用场不大,只合那些豪门公子打猎摆派头用。

“二爷,凤儿的好男人,爱凤儿吧,深深地,疯狂地爱一次凤儿吧,凤儿要二爷的女人,凤儿要为二爷生儿育女,好么?”临别在即,更值得万分珍惜,凤姐儿情动如火,爱如潮水,哪里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樱唇翕动,婉转娇吟,语无伦次地呢喃呼唤着。

“傅山!本总兵任你为山海关总兵副将!”二爷对傅山就像亲人信任,傅山放弃自己的志向,选择追随自己,二爷很感激他,觉得自己不能亏待他,但此刻是总兵点卯,只有上下级,只有军令军纪,没有亲情友情,于是二爷微微地朝傅山点了点头。

师娘轻拍了一下二爷的胸膛,羞羞嗔道:“说什么呢,贫嘴!快去吧。”

当宝二爷的话音刚落,底下的众将士再次“轰”的一声朝英姿勃发的宝二爷拜倒,高呼:“愿一生追随将军,马甲裹尸,为国尽忠!”将士们第一次拜倒大部分是出于礼节,是服从军令,而这一次完全是是认可,是崇敬。

车子稳稳地停在庄门前,二爷率先下车,并扶了腿脚不便的宋献策下车。然后带着傅山和宋献策大步走向庄门。

“咳咳,你们娘儿两个叽里呱啦的聊个没完,倒是一对儿,有些体己话儿以后慢慢再聊吧,倒把我凉在一边,这也太过分了吧。”二爷委屈地说。

凤姐儿的豪放、简洁和直奔主题,瞬间点燃了二爷多日积压的情火,“嘶”的一声破帛声,凤姐儿身上唯一遮羞的套袍被二爷狂野地一撕为二,然后搓为片片碎块,凤姐儿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眼前,一抹粉红的抹胸扎得鼓鼓的,那对豪乳若隐若现,更是诱得二爷发狂了一般,一头埋入那深幽且香汗淋漓的沟壑之间,一双虎臂死死地抱着她的蛮腰,大动不已。

“我爱他,我只想到他是不是感到幸福、快乐,我苦一些又有什么要紧呢,我愿意为他受苦,哪怕是天大的苦!为什么要考虑别人怎么看我呢,什么也阻挡不了我,除非他一点也不爱我!”

“二爷看着办就是了,到哪儿不是做丫头,能跟在二爷身边服侍,也是这丫头的天大福分,只是这丫头眼空心高的,要是有什么做不好的,还请二爷关照些就是了。”林之孝家的道。小红则依偎到娘亲身边,羞红着脸儿,娇声道:“娘,人家哪有眼空心高,瞧娘说得女儿一无是处。”

“二爷,太太自从进了佛堂后,每天都呆在佛堂烧香诵经念佛,粗茶淡饭,素衣素食,吃东西清淡了,且吃得很少,有时只吃些新鲜水果,荤菜基本不吃了,晚上睡得也不好,有时半夜起来一个人对月哭泣不止,还捶胸顿足的,奴婢有一次还发现太太自虐,拿针刺着腿部。二爷,快劝劝太太吧。”金钏儿忧心地说。

“你……这个兔崽子,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竟敢和主子争女人!哈哈,赖尚荣啊,赖尚荣,你是要做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还是做一个老鹰,由你自己定,以后要是死心塌地跟着本大老爷干,大老爷一定帮你圆了这个白日梦,届时女人、财富都有你的,但是,咱们好话也要说在前头,如果你敢对本大老爷阳奉阴违,卖了本大老爷,本大老爷要格杀你全家也是易于反掌!”贾赦听了赖尚荣投靠自己的理由,突然竟想发笑,手指着他半响才说得出话来,面容扭曲,厉声喝道。

“呵呵,谢了,恭喜宝二爷荣任总兵官,皇上对你可是寄以厚望啊,希望宝二爷早日赴任,镇守雄关,不要辜负皇上的重托啊,咱家要赶着回宫向皇上复命了,宝二爷这茶今儿是喝不成的了,改日再叨扰吧。告辞了。”王承恩微笑道。

玉儿呀,老祖宗能给你都给你,你要什么都满足你,你还要什么?难道老祖宗对你还不够好吗?

鸳鸯赶紧让二爷死死抱着贾母,自己跑了出去唤人来。

这个妃子正是贤德妃贾元春。自封为贤德妃后,皇上一次也没来过自己这里,自是也没宠幸过自己,但这些她觉得并不重要。她现在最牵挂的人却是自己的幼弟宝玉。幼弟自小跟着自己,虽是有些顽劣俏皮,但聪颖过人,俊俏可爱。对自己依恋异常,尤为喜欢腻在自己的怀里。弟弟顽劣,父亲责打他时,元春却是死死护住弟弟宝玉。想到当初自己教弟弟读书、写字、诵诗的情景,元春的心儿就充满着无限的疼惜和爱怜。可上回省亲,元春惊喜地发觉幼弟已经长成好男儿了,还有力量保护姐姐了。那一晚,要不是幼弟奋力救护自己,自己可能已成了那女杀手的刀下鬼了。但不管弟弟长大成如何英雄了得,在姐姐眼里永远还是。回宫后,元春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幼弟。幼弟添寒衣了吗,吃得可好,乖巧懂事吗,读书进步吗,还遭父亲责打吗,会给府里闯祸吗,那些丫鬟懂得照顾他吗,那些狐媚子会不会教坏他……想到此,元春的心儿早已飞到幼弟身边了。

……

“好,众位将军,随本帅去迎接秦大将军!”听到干娘率大军赶到,二爷大喜,带着众将迎了出去。一出阵门,只见一队数千人的援军已到了阵前,一身白色战袍、身材欣长壮伟的女将正立于阵前,正是大明最后一位让后金闻风丧胆的名将秦良玉。

见到干娘,二爷顿时像个孩子一般,飞快地冲出,颤声唤道:“娘亲,终于盼到你来了!”一跃而起,扑入干娘壮伟宽广、波涛汹涌的怀里,亲昵地耍娇厮磨,大口地深深地呼吸着那久违的干娘体香。

“娘来迟了,我儿受苦了,来,让娘看看,我儿黑瘦了,不过似乎壮实了许多,我儿的战绩娘都知道了,我儿此次立了大功,娘也为我儿感到骄傲。”干娘的一双柔荑疼爱地轻抚着二爷的俊脸,以及那变得更加厚实宽广的肩膀,还有那越来越雄壮的虎()躯,然后深深地将二爷拥入怀里,双眸罕见地闪烁着晶莹如玉的泪花。

“二叔……”正当二爷留恋着干娘的怀抱时,突然传来一声娇怯怯的呼唤,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二爷艰难地把深埋在干娘怀里的头抬起,朝干娘身后一看,啊,这不是师妹青青吗?

“青青!你也跟来了吗?师娘可好?”二爷轻轻地从干娘怀里挣脱了出来,跑了过去,握着青青的小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数月不见,师妹身材变高挑了,已长成了一个小美人。

“二叔,青青和娘亲都很担心你,听说你在大凌河打鞑子,我和娘亲放心不下,恰好秦将军的大军经过,我们也跟了过来。”青青扑到二爷怀里喜极而泣。

“傻孩子,二叔不是好好的吗?哭什麽呢?对了,你说师娘也来辽东,怎不见她?”二爷轻柔地拍了拍青青的背部,然后抚了一下她那一头秀发,疼惜地道。

“二叔,你看,那不是娘亲么?”青青娇笑道,顺着青青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身穿戎装、身材欣长的亲兵正含着热泪远远地站着,胸怀起伏,激动地看着自己。

二爷牵着青青的手儿,默()默()地走到师娘面前,跪倒在师娘膝下,道:“师娘,宝玉没用,没能把皇太极留下。”

师娘娇躯一颤,伸出双手,犹豫了一下,随后一把搂过二爷的头,紧紧地贴靠在自己那温润柔软的,轻柔地摩挲着二爷的头部,柔声道:“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多了,在师娘心里,你能在战场上全身而退比什麽都重要,师娘挂着你。”

“师娘,你放心,宝玉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拿了皇太极的头颅去祭奠师父的在天之灵,皇太极才是祸害师父的最大仇人。”二爷仰着头,看着师娘,坚定地道。

“孩子,起来,报仇的事一时也急不来,大家都在看着咱们娘仨呢。”师娘将二爷抱扶了起来,柔顺地道。

“嗯,师娘,师妹,咱们回营去,祖将军、何将军也都在营中呢。”二爷一手牵着师娘,一手牵着师妹,高高兴兴地朝大营走去。

“这个俏皮的小猴儿,还是没长大哩,见了师娘、师妹就把干娘扔到一边了。”被义女范冬梅缠着的干娘秦良玉看着前面走着的娘仨,心里有些羡慕,暗自苦笑了一下,娇嗔道。

“娘,你还不知道呀,这个玉弟可多情了,见了一个爱一个,这次出征身边也带着三个冷冰冰的美女护卫,在盛京见到三位贵妇也顺手掳了回来,藏在大营中,说不定也是想占为己有,娘,你也该管一管他了,否则将来也不知作出什么事来。”范冬梅抱怨道。

“哦,竟有此事?如果属实我会敲打敲打他的,只不过,娘怎么突然闻到一股好浓好浓的醋味呀。”秦良玉莞尔一笑,打趣道,明眼人都能感受得到这位义女对宝玉已是情根深种,爱恨交加。

“娘,人家哪有喝醋嘛,娘也帮着他欺负孩儿了,娘好偏心喔。”范冬梅俏脸泛红,一头埋在干娘的怀里厮磨不依。

“嘶……嘶……,好你个缠人的死丫头,将娘亲厮磨得全身热烘烘的,心窝都让你磨出花儿来,快起来,随娘进营去教训那四处留情的大萝卜去。”秦良玉朝死丫头腰眼拧了一把,道。

“嗯嗯,就知道娘亲最疼女儿了!”道毕,朝干娘俏美的脸颊“波”的一声亲了一口,格格而笑,撒腿就往大营跑。

“这死丫头……胡闹!”秦良玉笑骂道,也在一队亲卫的随护下进了宝二爷的大营。那一队白杆兵自有副将安排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