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放心吧,我马道婆只求财罢了。”

“二爷放心,田庄里那些丘八有着倪二、吴先生和刘芳亮管着,一切井然有序,吴先生天天训着那些山西散兵,倪二则和刘芳亮四处收容着散兵,这几天庄子里又添了近千人,只是忙煞了乌庄头,如今庄子里到处是大兵,二爷,这么多人的口粮可吓人了,乌庄头心疼得要命,得想个法子尽快打发了他们才是办法,吴先生两日前就回到府了,正候着要见二爷呢。”李贵说。

“算了,不过挨了几下打,也没伤到筋骨,我身子骨还壮实,过几天自会全好,只是害得两位姐姐因此受了责罚,又如此悲感伤怀,让我倍感怜惜,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宝二爷伸手分别握住两女的柔荑,轻声安慰道。两女感觉得到二爷的疼惜,更感悲切,一边抽抽噎噎地嘤泣,一边轻柔地替抚触着伤处周边。

“老祖宗,凤儿知道自己的衣事,本是无颜回府的,也曾想在监舍内一死谢罪了,但心里却是挂怀着老祖宗,挂怀着巧姐年幼,才坚持了下来,今儿回府见老祖宗,凤儿心里也了却了最大的心愿,也安心离开了这里。”凤姐哭着说。

“珠少奶奶来了。”这时,外面的丫头说。宝钗知是李纨来了,连忙立起身来,故做声说:“明日再来看你,好生养着身子吧。想吃什么,叫人去我那儿拿。”宝二爷不舍放手,仍拉着宝钗的手,宝钗急得跺脚,娇嗔了一眼,也是万般留恋地挣脱了二爷的把握。

“娘……说什么呢!”

“别慌,没你的事,我自会向他们解释清楚的,老祖宗和我娘可是担心了吧。”宝玉微笑道。

心中的人儿呀,姐姐愿意被你融化,愿意被你揉碎!小冤家呀,此刻你在哪里,你的心里会时刻挂着姐姐吗?姐姐盼着能与弟弟夜夜相伴,夕夕相偎,旦旦欢爱……

“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护在二爷身边的倪二、吴修龄也感到眼前一亮,这二爷的气质简直是时刻都在变化着,他已不再是一个弱质、娇贵的豪门少爷了,他在第一次上战场面对强悍的后金骑兵就敢身先士卒,他还能说服调教这些残兵游勇,其率直、淳朴、宽厚、有担当,有主见,虽然还有些稚嫩,已初步展现出一军统帅的潜质和锋芒。刘芳亮在前头给二爷开着路,他也在默默观察着这个豪门公子,也为宝二爷独特的人格魅力而心折,重情重义,有胆有识,仁义盖世,这样的人值得自己敬重,他心里暗暗下定了主意。

“我要回家照看我娘……”

这时,宝二爷从马车上跃下,大度从容地走到前面,朝那个高大青年,拱了拱手说:“这位兄台,你这样带着你的弟兄们在京郊打转,何时才能回得了家呀,难道你是打算要带着这些弟兄落草为寇了吗,这些弟兄有父母妻儿,靠着沿路抢劫,即使能逃回山西,也不敢归伍,有家也不敢回,岂不是想让这些兄弟从此漂泊无着,无以为生,去当乱匪流寇吗?各位兄弟入营当兵、进京勤王无非是想找碗饭吃,领粮饷让家人的日子过好一点,更有就是杀后金蛮子立些军功博个封妻荫子,难道各位兄弟都要置家中父母兄弟妻儿于不顾而去做土匪草寇了吗?!”

“老大!快闪!”断后得周倩惊呼道,她奋力格开与自己纠缠得后金骑兵,上前扑救,但显然已是来不及,二爷亡魂皆冒,肝胆俱裂,奋力就地一滚,好险啊,堪堪避过这致命一踩,硕大的马蹄踏起滚滚尘浪。

“往死里揍这些小娘养的!咱们不做窝囊废,没胆鬼!”但见在场的弟兄们乱七八糟地呼叫着,一个也没有走,看得出都是些淳朴的血性汉子。

“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们虽位卑言微,但位卑未敢忘忧国啊,宝兄弟年纪虽小,但已能识得大体,且胆识过人,真是英雄出少年,吴某钦佩!”吴修龄激动地说。

“回皇上,据探马回报,后金首领皇太极正率大军取道顺义、三河绕过通州防线,直奔京师,预计明日即到达广渠门和德胜门外。蓟辽督师袁崇焕已率九千关宁铁骑,抢在皇太极之前,于今日下午抵达京师外城广渠门外扎营。同时,大同总兵满桂、宣府总兵侯世禄也率兵到京师德胜门外扎营。蜀将秦良玉也正率领5000白杆兵日夜兼程,驰援京师。目前京师内已动员了全城兵力布防,重点防守广渠门和德胜门,还动员了大批豪门世家的家兵、健仆以及大批壮丁作为后备力量,随时支援、补充城防兵力,布防已一切就绪,只是守城将士的粮饷必须保证兑现,勤王大军的吃饭问题和驻扎问题必须妥善解决。”孙承宗说。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姐姐只是随便说说,为何就发起此般重誓来,姐姐信你就是了!这刀快些放了回去,姐姐看了心里就发慌。”但见凤姐急的忙握着二爷的嘴,娇嗔地说。二爷此举倒是彻底让凤姐那颗有些不安的心觉得踏实有着落,自此一颗芳心全部落在二爷身上。但见她也顾不得自身裸着身子,站了起来默默地替二爷整理着衣服,那神情专注、细腻得让二爷甚是感动,凤姐此刻神情既像一位贤惠体贴的妻子,又像一位关心弟弟的姐姐,更像一位疼爱儿子的娘亲。然后,凤姐娇柔地将身子挤入二爷宽厚的怀里,倾听着二爷强劲的心脉搏动,觉得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安宁、幸福和充满希望。

接着,贵妇仿佛突然醒觉这不是在府里,而是锦衣狱,平儿怎会来呢,于是身子一颤,慌忙挣扎着要站起来。

“大叔……,你真的还是宝玉的大叔,宝玉好想你啊!”宝玉双目发红,眼泪已在眼眶不停地打转,快步上前扑入大叔的怀里。想到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平凡小子,遇到大叔后,莫名其妙的来到京城,还经历了杀身之祸,灵魂附身到一个豪门公子身上,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叔了,没想到还能见到大叔,顿感又悲又喜,嚎哭了起来。

“心肝,快些入得屋里来,咱们到热炕上去……”这媳妇儿哆嗦着说,神情是那样急切难耐。宝二爷此际已是火冒三丈,气冲牛头,色胆包天,哪里还会顾虑其男人会不会突然醒来,但觉此刻有人坏了自己好事,那可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于是迅捷地从窗口钻了进去,认为此等轻狂浪荡女子也无需轻怜蜜爱,也不及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了起来,但觉这媳妇白花花的身子如绵如缎,兼且浪言不断,贝齿轻咬,婉转娇吟,雪雪呼痛,流泪迎合,二爷此刻恨不得化在她身上,疯狂地大动了起来,丑态毕露,一时云收雨霁,才感觉下面落红一片,二爷大惊,莫非这媳妇儿还是一处子不成?她不是有男人吗,还嫁了2年多,而且她不是常和府里的小厮胡闹吗?

红娘子也许感应得到二爷的心思,她此刻也是很内疚,因为自己的闯入,打破了小郎君一家的安宁,还可能给这个小郎君带来灭顶之祸,小郎君的人生也许因为她而改道。红娘子理解二爷的担忧和压力,抱着二爷的双臂用力紧了一紧。虽是隔着厚厚的外套,但二爷还是能感受得到红娘子那双豪乳的弹力和滚烫,抵抗力差的二爷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他觉得此刻用侠骨柔情这个词来形容怀中的红娘子最为恰当。

“噢,那姐姐速速处置好伤口,宝玉这就去找府里的大夫要些除毒的药材来。”宝玉说着,转身就要去找府里的大夫。

“还不放开本姑娘,莫非是要吃本姑娘的豆腐不成?”

“这个小东西,看乐得你此般模样,老祖宗不疼你还疼谁呀!你的要求,老祖宗何时不满足你!”贾母摩挲着宝二爷留下的唇痕,心里美滋滋的,看到宝二爷快乐开心的样子,她的心花更是怒放着,高兴得花枝乱颤,这时,她发觉自己竟是着,她低头捧起那双傲挺硕大的豪乳,孤芳自赏了一阵,心里充满了自豪和希望,美艳的脸庞洋溢着无限的生机和自信的光泽,跟年轻人在一起多了也觉得自己的心态变年轻了。

红娘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贾母和宝二爷,说:“不管怎样,贾家这个恩咱红娘子记住了,告辞!”随即,一个腾身跃出窗外,瞬间消逝踪影。

呵呵,没想到这淳朴的女人竟有如此豪放的一面,今天二爷就体验一下她是怎样高声叫喊的。正当她羞怯地把头埋在二爷怀里时,突然感到寂寞的从未有过此般充实,一种无边的快感潮水般涌向她的心房,但见她圆睁双目,全身哆嗦,死死地瞪着二爷,头脑短暂空白之后,她才明白顽皮的二爷玩起了突然袭击,竟破开柴扉,直达最深处,如此强横,如此刺激,如此莽撞,如此深入,她第一次感到世间如此充实、美好,乃至她一时禁不住流下感激的泪。随之而来的强劲搏动、情感碰撞、爱的探索和耕耘,竟让这个淳朴的女人觉得自己白活这些年,她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让这个自己哺育大的男儿在自己这块沃土上开垦、耕种、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