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穿小孩子的开裆裤,免得磨到私处……”

他在这个院子冷清清生活,独来独往,从未有人等他这么晚。

幼玉慢慢收起眼泪,也坚决道:“我嫁给了夫君,就是夫君的人,不会离开薛家。”

幼玉拿帕儿擦擦额尖的细汗,恍惚中还嗅到一股龙涎香,刚才她扑到那位三伯怀里,沾染上的,却太慌了,没瞧清楚他模样,只有这股龙涎香留下来,一时半会在她鼻尖散不去。

他醒来了,身下那物儿才清醒,精神抖索地顶她身子。

说到要紧处,陈道长摸摸胡子不说了。

薛玉书避而不见,幼玉却没有因此失了斗志,反而越拦着越要见,夜里提灯守着他,寒风瑟瑟,她裹紧身上的狐裘,只露出一张雪白小脸,手里挑着一盏灯,在夜里发出一团幽幽火光,见他从炼丹房出来,杏眼弯弯,“四哥!”

清晨也守在院门口,往往薛玉书还没看到人影,就听见她笑吟吟立在花丛中,“四哥!”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他怀里。

薛玉书拈开落在他袖上的一只蝴蝶,目不斜视,从她身旁经过。

任凭幼玉如何示好,男人岿然不动,这一心断了七情六欲的道士,勾引起来还真是麻烦,幼玉感到微微头疼,但又觉得刺激,要是轻易得手了,她还不稀罕。

幼玉一心对付薛玉书,痴缠太紧了,都成了下人眼里的笑话,三奶奶很快听说这件事,心里大为不快,告诫幼玉不要一味缠着男人,丢了薛家的体面。

幼玉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不殷勤,就被说不是贤妇,她一主动,就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反正怎么都讨不了这位姑奶奶满意,面上却乖乖道:“三嫂教训的是。”

三奶奶看她还算乖巧,指了两名婆子教导她规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服软,幼玉白天受训,在房中一遍遍示范礼仪,晚上累得抬不起胳膊。

春芝轻轻脱下她鞋履,就见生了两只脚丫上长了大水泡,一边敷药,一边心疼道:“三奶奶虽说捏着府里的权,但薛府是由男人做主的,小姐不如去求求姑爷,赶这些教习婆子出去,谅三奶奶也不敢说什么。”

幼玉疼得缩起两只小脚,藏在裙底,“我真这样做了,驳了三嫂的面子,只怕要结怨,再说了,我要是能见到四爷,至于现在这样吗?你也瞧见了,四爷因为补药一事,不好发作三房,只能迁怒到我头上。”

春芝捏出她一只脚,继续上药,“奴婢瞅着姑爷不是这种性子。”

幼玉轻轻叫了声疼,语气幽怨,“天下男人一个样。”

显然想到大哥赵兰廷。

幼玉是赵家的庶女,从小受尽冷落,后来赵兰廷掌家,将她养在身边教养,赵兰廷是跟薛玉书一样的君子,他对年幼娇嫩的亲妹妹没有念想,一门心思引她往正道上。

幼玉却对貌美优雅的大哥存了不一般的心思,白天乖乖伏在他膝上,唤他大哥,夜里却偷偷爬上自家大哥的床,坐在他腿上,成了发骚的小猫儿,屁股底下夹住胀红的肉棒。

这种事一旦有了开端,就收不住了。

任凭赵兰廷如何宠爱她,兄妹之情始终不容于世,他要传宗接代,也要在生意上开疆拓土,才把家底深厚的万珍迎进门。

没多久,万珍有了身孕,幼玉轻轻推她一把,大哥的孩子就没了。

幼玉也知道惹了大哥的嫌,在赵家没立锥之地,这才答应嫁进薛家,不然没经过她同意,谁也不能逼她上花轿。

现在她要一门心思对付的男人,不是大哥赵兰廷,而是薛四爷,江州城最有仙气的小道士。

幼玉含着点点泪意的眼珠儿一转,想要勾引男人,早煲粥晚缝衣这种手段太慢了,还是女人的身子最直接,也最管用。

下人出去后,幼玉悄悄把锁柜子里一个紫檀刻兰小箱笼翻出,揭开箱盖,里头装满一根根玉势。

玉势同等粗长大小,全是赵兰廷以前玩她弄的花样,他忌惮世俗眼光,不敢真入了她,就用玉势代替,尺寸仿照他那物儿做,在床上肏得她流水汪汪。

幼玉挑了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势,分开腿心,插进汁多熟透的小穴。

起先坐着弄,淫水流得屁股底下全是,幼玉翘起屁股,小手反在屁股上,起起伏伏往小穴里插着粗长的玉势。

等春芝进来时,掀开床幔,一股淡淡的骚气扑出来。

幼玉身上被子滑落,仰面大喇喇躺着,腿心大开,露出还被玉势深深插着的湿红小穴。

春芝连忙扶起主子,幼玉才有了力气,小手拨弄进腿心,慢慢将玉势拔出,湿淋淋的带出一股水。

小穴被捅得唇肉外翻,合拢不上。

看上去,像被男人狠狠肏过。

她吩咐春芝,“待会儿你引开炼丹房的的下人,我悄悄进去。”

亥时,薛玉书从炼丹房里走出,换了身素净袍子,回屋后,如寻常般走到案前,翻阅几卷道经,他刚净过身,衣袍上带着一抹皂角清香。

隐隐中,夹杂着一味胭脂香。

薛玉书长手翻过几页,眉眼未动,慢慢开口,“赵小姐想做什么。”

幼玉刚悄悄走到他身后,被捉个正着,她没有一点羞怯,拉住他袖子轻轻一晃,撒娇道:“四哥好久没来看我了,也不明白四哥在躲什么。”

幼玉说得多委屈,眼眸似水,在灯火下呈现出脂粉调匀不出的柔媚,薛玉书掠了她一眼,长睫微颤,寒夜中,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夜深了,赵小姐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