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下这步棋,吴王果然不简单。

可前些日子,陈贵妃身边的太监想要纳了曦姐姐。那阉人凌虐成性,听小顺子说他之前找的对食都被他玩残,甚至弄死。曦姐姐内心抗拒却无法拒绝,只得以泪洗面。楚楚绞尽脑汁,想到了一出妙计,不过需要若风的帮忙。

楚楚愕然,忐忑地跟在陈耳身后,走进这神秘的淑德殿。

若风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脸颊,多日未见,熟悉的面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想到齐王,她的思绪有些繁杂,索性放下书,对春桃说:“收拾下陪我去看新栽的草药吧。”

楚楚也有些动容,她跟丹碧交情尚浅,本以为在深宫之中没有贴心人,但看到丹碧眼里真情实感的流露时,她也紧紧回握住她的手。

齐王叫来了救兵,一群人快马加鞭往城中驶去。

“楚楚,你可知你姨娘怀的是谁的孩子?”

此刻听到他的承诺,她内心得到了解脱,索性不管不顾吧,叁年之约,是她深宫生活的一盏希望。

夜路安静,只有几只孤蝉鸣叫,孤男寡女紧挨在一起,有些许尴尬。

慕容铮骑着马看到红色烟雾弹,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左手拉紧缰绳朝。朝东南方向驶去……

“春桃,你说皇后日常服用汤药,可是助孕之用?”

楚楚垂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哽咽。

阳具在女孩体内顶了顶,男人的话语满是轻佻。

一切就该在那个月夜结束,停在最美好的时候,就当一场美梦,醒来接着扮演好自己的身份。

第二日,楚楚大病痊愈。

楚楚喘着气,心里腹诽:床榻上的男人真是骚话连篇。

“白长了一张俏脸”坐在高位的美妇人扫了眼楚楚,“你可要改改性子,要学着主动去争宠,宫中佳丽无数,即使你再娇媚,没有手段,皇上也不会看你一眼。”

她跟齐王在做着如此亲密之事,就像一场美梦,不愿醒来。

“明年中秋,带你去长街去看花灯。”

“美人在宫中势单力薄,何不抓住他,搏一把前程?”

感受到怀中女子身子一僵,他笑着将她抱起放在木桌之上。

“这……应该在叁楼,离花魁紫衣不远。”

身后的男人按着她平坦的小腹,顶着她的雪臀,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肉体交合的声音伴着丝竹的缠绵悱恻,淫靡至极……

二人并肩坐在屋顶,一望无际的星空似乎唾手可得。

那日跟陌生男人行过房事,楚楚便病了叁天,整个人昏昏沉沉,梦里多次出现齐王的身影,半睡半醒间,眼泪没有断过。

楚楚忍着下体撕裂的疼痛,艰难起身,双手搭在男人肩上,二人面对面坐着,下体紧紧相连。

楚楚被宫人带去沐浴,给全身剃毛,皮肤如刚剥壳的鸡蛋,白嫩光滑。宫女们还给她涂抹了一层粘稠的汁液,让她的皮肤油亮诱人。

好在男人松开了她,敲了敲木桌,“乖乖坐好,陪本王喝酒。”

皇后扫了她一眼,“掌玉没教你吗?寻常人家的小妾要让人调教的规矩是从皇宫里传出的,宫中的妃嫔在被皇上破身后到受孕前,都要经历这一遭。”

分别之际,楚楚依依不舍。

若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抬脚往偏厅去。

“公公别这么说,我并没做什么。”

楚楚对上他薄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楚楚大骇,皇上竟让她在祖父面前当众袒露性器,她吓得双脚发软,心跳到嗓子眼。

几回合下来,楚楚只觉双腿发软,腿心酸痛,臀部火辣辣地疼,最后她是被徐公公扶回房间,咬着牙再度爬上龙榻,乖乖趴跪着,被皇上后入式肏穴,龙根在她胞宫里发狂地搅动着,她忍着疼感受到龙根肿大,快要射精之时——

“这是寡人近日调教的奴隶,甚是好用,今日就让她给我们助兴,爱妃意向如何?”

但她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着白绣对她说的话。

“不用谢我,只是你们以后别网往来了,她已经是你师傅的人了。”

在宫中,太监伺候嫔妃是常事,宫女们给楚楚穿上贞操带,扶着她上了小顺子的后背。

她的心也狠狠地被鞭打,虽知舞师是以儆效尤,但她还是含泪侧脸,不忍再看。

“把她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