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智让他保持克制,也提醒他今晚的目的。

就像妖娆的罂粟花,致命的诱惑。

交代完后,齐王拉紧缰绳,二人策马远去。

他率先跳下马,就在他准备将楚楚抱下马时,被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起初,她学医的目的并不单纯,为了接近若风,为了知道皇后不孕的真相。听闻班家世代医术卓绝,若风更是被誉为仙医,就算只有一丝希望,她也想帮忙治好皇后的隐疾,这样一切症结就迎刃而解。

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心就想被挖去一块,空荡荡任寒风呼啸。

“小骚货,身体起反应了,下面的嘴更诚实。”

若风莫名烦躁,冷着声说:“回去抄医书叁遍,明日检查。”

他望着高悬的明月,离京在即,就当一场露水姻缘吧。

他并非清心寡欲之人,府中也有妻妾,在男女之事上也从不压抑自己,更多的时候是他没兴致。

回宫在即,皇后对楚楚更加上心。

楚楚忍着眼泪,背对他跪在床榻。

如幕夜色,星光闪烁,良辰美景,佳人作陪。人生圆满之事,大抵不过如此。

大家都是被命运作弄的可怜人。

“你若不从,本王也不保证皇上会不会知道。”

他戏谑地笑了笑,他已几日未找南宫女,虽是欲擒故纵,但一想到她眼里的惊喜雀跃,莫名有些期待再见之时。

还是一样的疼,下体就像被撕裂开来,又胀又烫,全身涌起莫名的潮感,一股股热浪席卷五脏六腑。被绑着的身子更加敏感,她左脚踮地,越是站不稳,阴道将阳具咬合地越紧。

“眼缘罢了”慕容铮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笑道:“本王是受人敬仰,套近乎的应接不暇,但有几个真心实意?遇到你也是缘分,在这里我不是王爷,你不是奴婢,就当谈心的酒友。”

“正和我意。”慕容铮眼带笑意,胜券在握。

饶是若风平日里调教女人无数,但真上了榻,看到她的眼泪,他心烦意乱,竟生出一些挫败感。

午后,小顺子送来了贞操锁的钥匙。

“回殿下,奴婢有点。”

楚楚大惊失色,小脸煞白:“皇后娘娘,我是皇上的妃嫔,这……”

“这话我送给美人才对,在宫中您一定要小心谨慎。您心肠好,在宫中是大忌,虽然您帮了我们,但我要跟您说,不能再帮忙了。”

楚楚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我只是有些热。”

她从小管教甚严,闺阁小姐的礼仪,样样不能落下,别说烤红薯,连街边小食都不许吃。

若风看她穿着风骚的舞衣,眉头微蹙,声线比平日还要清冷。

皇上顺势抚弄她的阴核,他知她自傲,定不把楚楚放在眼里,陈家可顺利安抚,至于南宫家,皇上看了眼兴意阑珊的陈静:希望她能做颗好棋。

光在床上颠鸾倒凤还不够刺激,皇上带着美人们来到浴池一边共浴,一边交媾。让陈贵妃跟楚楚并排扶着池壁,翘着雪臀,轮流被他抽插。

娇媚的女人怎会不知他豢养了只小奴,但仍笑吟吟地攀上男人的肩膀,“妾身想被皇上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入夜后,楚楚照常被皇上压在身下,狠狠肏着胞宫,粗黑的龙根在雪臀间出没,带出男女交融的淫水……

“那好,抓紧练习,过两日表演给寡人看。”

一旁的小顺子恭敬地来到楚楚面前,俯下身子。

楚楚跟白绣后又被绑起双腿,用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插穴,调教了整整一日,到最后二人的汗珠浸湿了绳子,都能挤出水来,淫水也流了一地。

他看到她的裸体,却是在别人床上。

说完,徐明狠狠一顶,痛得白绣当场失禁,喷了小顺子一身,但没人关注他的狼狈。徐明抱紧佳人开始热烈交合,阳具在小穴里快速吞吐,淫汁四溅。女孩努力迎合老人欢爱,愉悦地扭着身子呻吟,身体被占满,她默默地流下泪水。

楚楚咬唇,掰开臀瓣,滚烫的龙根蹭着菊眼,下一秒挤进她体内。皇上从背后揉她双乳,剧烈顶她屁股,她呻吟着,腰摆得快断了。

“啪—啪—啪—”

“楚楚,过来。”皇上慵懒道。

她走进院子,只见白绣跟着徐公公出了配房,白皙的脖颈上,粉红的吻痕格外明显。

此时,一个中年胖太监走了进来,在楚楚面前脱下裤子,露出他残缺的阳具。

粗黑的阳具大半没入她体内,进入碰到阻碍,结合中的二人些许停顿,楚楚知道是处女膜。

而在偏殿的皇后听到了女孩破瓜的哀啼,心里松了口气。肉体交合声、男女喘息声传来,女孩的哭声凄惨,皇后勾唇一笑,想起了往事。

“全部吃进去。”

还有,我想问问大家想看女主跟男二不是皇上的肉戏吗?因为对剧情影响不大,我可以写一点点py,哈哈哈,如果想看,欢迎给我留言哈!

楚楚胆战心惊地出了大殿,在刺眼的阳光下,两眼一黑,险些昏倒过去。看着没有尽头的宫道,她迈不动脚步。

楚楚黯然,她何曾不是呢?连最后出府也没见到母亲,也不知道以后还能否再见。

南宫宽扶着粗大的阳具在女孩私处上下剐蹭,龟头拨弄她稚嫩的阴蒂,“小贱货,看清楚你的第一个男人,看我是如何肏你的。”说完,阳具缓缓进入穴口。

“吞下去,你要熟悉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