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宫里的吧?”

若不是他挺身而出,楚楚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将她送给夏国使节。一想到那使节彪悍的体型,跟满脸络腮胡,她就双腿发软。

凡事都要忍,这是宫中的规矩。

一切来得太突然,第一次帮人冒险,她紧张得无法顺畅呼吸,竖起耳朵,一点小动静都不能放过。

“美人莫怕,今晚我值夜,大家都睡下了,很安全。”小顺子笑着朝楚楚伸手,“美人随我来。”

楚楚慌忙擦过眼泪,只见白绣递来一方手帕,轻声说了句谢谢。

皇上揉着女人的双乳,笑意未达眼底,他何尝不知陈静的心思,想为他再生一个儿子,真是天真!

噗嗤一声,龙根狠狠插进女人的小穴里,二人剧烈交合起来。

“美人不必,您救我在先,何况这也是皇后的授意。您要在宫中生活一辈子,奴婢能说的只有这些。”

“是我求徐明让我出宫的。”

楚楚痛得差点昏阙,忍不住喘息娇吟,泪眼看着铁棍消失在股间,狠狠占有她。

她的婉言相劝,希望白绣能懂。

“按皇上的旨意,给楚美人侍奉龙根。”

白绣命运悲惨,为了生计入宫,百般顺从,最终却被指给了徐公公。人生不易,光着活着都要受尽苦楚。

“你抖啥,又不是你肏女人,至于紧张吗?”徐明抱着佳人的裸体调笑道。

“奴才能否求皇上一个恩典?”

把身下的女人玩弄得眼神迷离,皇上起身,拍打她的乳房,“打起精神,要肏你了。”

“上了龙床,您就可好好放尿了,虽然侍奉规矩多,看到您高潮皇上会高兴的。”

“秀女培训当众跟太监示范男女敦伦的那人你认识吧,还有今日送给徐公公的白绣,都是前车之鉴。若你无法摆脱奴隶的身份,哪天皇上厌倦了,你就要沦为宫妓,被太监玩弄,在宫宴上供众人泄欲。”

“美人,张开腿扶着我。”

到了寝殿,楚楚被皇上抱入净室,二人光着身子同浴。她扶着浴桶,屁穴被阳具抽插后吞入钢珠。楚楚初尝这淫具,难受得冒汗。在浴池中,她用双乳替皇上按摩全身,私处被手指不住抠弄,淫汁四溅,双腿发软。

皇上要肏她了吧,这一刻终于要来了,今晚的惊心动魄让她觉得被破身反而是一种解脱。她闭着眼,准备被皇上占有——

楚楚听的一知半解,皇后却大惊失色,没想到皇上竟如此阴狠,让楚楚进宫,把她贬为奴隶,剥夺她了诞育皇嗣的机会。皇后本想求饶,但也知时机不对,只好忍气吞声,希望楚楚能侍奉好皇上,让他改变主意。

“皇后娘娘吉祥。”楚楚跪在女人绣花盆鞋前。

老男人微眯着眼,阴狠的眼眸闪过犀利的光,动了动花白的胡须,“敏敏可又说错了,现在我已册封她,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

待看到楚楚如出水芙蓉般的绝美脸庞,饶是品尝美人无数的皇上也有些震惊,他不由看了一眼身旁的皇后,敏敏也是绝美,当年纳她入宫时,他爱不释手,不料今日竟再得一极品美人,他突然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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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入了宫,被安排在储秀宫歇下。

司马这话意有所指,南宫宽连连点头,“谢父亲赏赐,我近日因为朝中之事也许久没有纾解,今日就跟父亲来个双龙入洞?”

她还没踏进门,就听到男女喘息声,楚楚也经历了调教,立马想起长弓抱着她做的那事。

大夫人起身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开。

楚楚惊愕地张嘴,二人动情地互舔湿哒哒的性器,她昨日跟先生互摸性器都羞耻不已,不想男女做爱时还要这般吸吮性器和淫液。

只见一个裸身女人被长弓牵了进来,她爬到楚楚身旁跪好,待看清她的面容,楚楚大骇,差点叫出了声。

楚楚大骇,以前指导她的都是女人,她还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

玉奴惨叫一声,整个人昏死过去。

当年她常来南宫府习字,跟着楚楚叫他爷爷,被赏糖吃,不料今日她要光着身子跟爷爷交媾。

“且慢”司马老爷整理好衣服,似乎还未尽兴,“宽儿,你在我这用晚膳吧。”言外之意,晚上继续玩弄芙湘。

芙湘对上他冰冷的视线,脖子一凉,被戴上了颈圈。

他自嘲一笑,为何要管她的事,吃力又不讨好。

但想起那日她的眼泪,若真被班昊那老男人糟蹋,他的心就狠狠撕碎,幼时母亲被凌辱的画面历历在目,难得让冷情的他动了恻隐之心。

陈耳递过羊肠衣,看公子复杂的神色,也是疑惑不解。

公子不近女色,甚至跟女人接触都会难受恶心,为何要主动揽过这次的任务?难道楚美人有何特别,治好了公子多年的顽疾,但看他冷若冰霜的脸,哪像是行男女欢好之事,简直是上战场前的视死如归。

久违的肉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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