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字都还没识全,那就考第一种类型吧。”汪若芸假意好心道。但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做戏做不周全,话语间的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是是是……下官一定严办,一定严办……”

“那顾霏与你并无婚约,更不曾受你聘礼——”

长宁年长些,但也没接触过官场。她也期待地看着裴桐心兄妹。

有些事,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对于你,我和哥哥自然都是十分信任的。只是,世上小人多,别弄丢了它,坏了爹爹的清廉好名声。”

“可否能请裴公子帮我去衙门打探打探,看长阳去没去过衙门,如若去过,所为何事?情况如何?”

“看吧,你还坐破了人家一个孩子。”当长阳爬到流氓背上时,他下巴指了指长阳坐过的地方。一堆碎蛋壳挤在那里。“难怪人家要咬你。换了我,也要咬……”

“三位公主,走路竟然比我们乘坐轿子的还来得早,这般学习精神可嘉可赞!”裴桐仪走过来,施了一礼。

“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还没见到过人呢……也有可能是吴先生故意说是长安来的,好哄学子们好生习武……”

“松之是局外人,有话好说!你这要死要活地一去,如若言语有失,不正好又给她添了口实吗?”

什么人赃俱在?小侄子是赃么?一个连名字都还没有的小不点儿。

长阳吞了吞口水,指着银簪子,问:“这个呢?”

荷叶里的包子散发着肉香,和着荷叶的清香,在春日清晨,嗅起来格外浓郁。

药瓶不是被羽书拿去了么?

“咦,你这人儿,昨日看你挺爽气一个人儿,如何今日却是这般不知好歹?”

裴桐仪缩着头听着,脖子上冒出了汗。先生啊,您快别说了……

长阳笑道:“我哪里识字?只是听得父王说过这句诗而已。无非是肉包子打中了狗眼睛,碰了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