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周含下意识就站起来,公共地方,他不放心。

但人家宋局是下了功夫的,周含不做多留,站起身来客气握手,“宋局辛苦,我欠您一个人情,今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一定开口。”

一声轰响,卡宴车头全都毁了。

乔喃刚要发火,就听见脑袋顶上又是他的声音,“我也错了,不该那么长时间不理你。”

总能在不经意间,带来无穷无尽的花样,幸亏他心脏好,能挺住。

“乖,以后的一切,都有我担着。”亲吻之后,周含贴着她的耳朵,喃喃。

“你说句话?我有点儿虚。”她倒不是害怕他会丢下她,但就怕他两难,一面想着家里,一面想着自己。

兰琪微微勾起唇角,“周总,您说的话我怎么敢忘,只不过求着您帮忙太难了,让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老住持眉间含笑,抚了把胡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话特别到位地拨弄了周含心里的一根儿弦,两人差四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再加上类似的话之前周启江也跟他提过,大家怎么就这么担心他会变老呢?到底身上有什么气质让身边的人都在担心自己‘不行’?

秦桑手里攥着两枚玉珠,火气挺大,“这也太偷鸡摸狗了吧,是不是男人了?对了含哥,辛睿昨天下午的飞机,从深市直飞安城,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许是在他身上汲取了精华,乔喃整个人已经好了很多,双手上移挪到脖子上勾住,“嗯,不能让大老板饿着!”

套房里找了一圈都没人,乔喃有些急,她都没发现自己拿着电话的手已经开始打哆嗦,按通号码才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妖精直接拽着它去了浴室,水流声盖过层层缠绵,旖旎满室,连月光都嫉妒得洒进卧室,想要增添一番情趣。

两人刚出去,屋里便炸开了锅。

沈林铖特严肃地点点头,“心里有这个数儿就好!”

乔喃‘噗嗤’笑了一声,引得周宁和陆征都往这边瞧。

周启江平常性子那么急,带兵带习惯了,做什么事儿都风风火火的,直来直去,可今时今日却为了他的事儿,改变了策略,可想而知,是为了什么。

从机场到军区东院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张叔给他们讲了讲最近家里的事儿。

这两位其实也不用亲自上场,但估计培训中心开起来了,她们也按捺不住手痒,得去显示显示自己的才华。

花洒喷出热水,砸在身上,待久一会儿,便将疲惫抵去了些。

“好。”兰琪笑着又干了一杯酒。

金盛记是在这里扎根了三十多年的老字号,算得上安城的代表饭店,虽然不及皇家会所这种地方的奢华,但好位置的包间也不是一般人能订得上的。

成岩先看到了兰琪,礼貌招呼,“兰小姐今天有空过来?”

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清明,不过,本是新京那边的事儿,竟然连安城陈家都知道了。

乔喃真心喜欢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纹理都喜欢得不得了,她耸了耸肩膀,刚换上的宽松睡衣肩带滑落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那你呢?是不是特别想我?”

乔喃敛了笑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默不作声,哪怕只是静静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都觉得身心舒畅。

他还算聪明,没把兰家的人说出来。

周含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别过脸去,自己都在笑话自己,在她面前,成了幼稚鬼。

她还真是说到做到,来来回回地扭着腰。

“行!不生就不生,你可想好了,要是不生咱一辈子都别生,我一会儿立刻约医生马上做结扎手术!就算以后再想要了,复通之后也不一定能要得上,到时候你别又跟我扯别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爷们极了,就跟天大地大唯他独尊似的。

成岩已经把手上的礼盒递了过去,“周总从国内带来些茶叶,希望您和家人喜欢。”

结果倒好,兰董事长似乎不愿在他这儿浪费时间,转而找了老一辈的人过来说和,周含打小最讨厌的就是一干架就找老师找家长的主儿,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能遇到这样的事儿。

成岩差点儿笑出声,及时收敛了表情,“秦桑现在已经在马德里了,他一点儿差池都不敢出,亲自过去的。”

要是拿不下,毁了自己的事业,底下都有少人会跟着受罪?

本来朝气蓬勃的年轻姑娘,硬生生成了孤寡老人的模样。

周含重重呼了口气,“你俩上我这儿来,有事儿问她。”

暧昧丛生,一时间染红了周含的双眼,他张嘴咬住了她的下唇,用力吸吮,恨不能将怀里这个小磨人精给制服了,再也不能跟他唱反调。

一个男人能对着刚生下来的孩子站半个小时不动劲儿地逗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疼惜,是肯定装不出来的,更何况那时候他才二十四岁,现在这样的年纪,对孩子的喜欢肯定更甚。

“哈哈哈,周总你太会说话了!”梁梵笑得前仆后仰,抓过周含的手机按了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