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了解她,这种扣儿不给她解开了,慢慢绕着就成了死疙瘩,到时候更难弄,于是跟哄孩子似的哄着,“有几个,我觉得这事儿单从短信查是查不出来的,反而要等待时机跟近期发生或者有些苗头的事情凑一凑,没准儿会有线索,你觉得呢?”
“ok,那就这么定了,我定明天的机票,带上林燃哈!”梁梵先给她打了预防针。
乔喃知道,他这要是来真的,恐怕没有一个小时是完不了事儿的,那人家几个哥哥们都等着,实在不合适,于是只能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提醒,“他们还在楼下等你呢,别这样了吧?”
周宁和陆征早就找位置坐下,这会儿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站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周含都得送她出去,不然就显得太小家子气。
他虽然没低头看身边的姑娘,但手却牢牢把她的小指头捏紧,这小动作其实就是让她放心。
岁月静好、一世安稳大概也就是这般场景吧,周含觉得,人生值得了。
周含垂下头,盯着写好的诗句瞧。
周启江倒是沉得住气,一夜过去了,也没给周含来电话,可能是怕电话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把自己再气坏了。
这种时隔多年的再次热恋,比年轻时更让人沉迷,一发不可收拾。
周含一手揽住她的腰,将整个人都架在自己身上,“打刚才吃饭时就觉得你脸色不好,不舒服?”
小酒杯,满满一杯不是特别多,如果乔喃不起来,着实说不过去。
成岩很快反应过来,“城南金盛记?”
父子俩又聊了两句闲话,喝了杯茶,周启江便起身离开。
周含拉过安全带,侧头看他一眼,“我怕影响你开车。”
周含解扣子解得特别快,一句话的功夫就把衬衣脱下来了,他皮肤偏白,结实的胸肌一览无余,手臂上的粗犷线条也很清晰,“想我吗?”
他也不躲,任她那些小拳头跟挠痒痒似的砸下来,人却仍旧不知愁地凑到她耳边,说着撩人心神的话,“等你好了,我要这个姿势。”
“那需不需要订机票?”成岩多问一句。
“周含,谢谢你。”乔喃抿着嘴朝他笑了下。
还没等周含想到合适的话来回答,乔喃一个跨步便坐到他腿上,双手勾着他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贴得太近。
乔喃挑了下眉毛,她怎么可能答应,现在就跟有条件反射似的,看见年龄小的孩子就想绕路走,要不是为了盈利,这间舞蹈学校恐怕只会开设成人舞蹈课程。
他给自己定的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么久,做成了就算绑也要把乔喃给绑回来,只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分心,这些年的时间,两人之间确实是空白了很久。
刚出了老宅大门,秦桑的电话恰好打进来。
“所以啊,让她今天也教育教育你,好好学着!”周含推开健身室的门,跟他笑了下。
而且,默默地来就好了,他非得给各界媒体发通稿宣布这件事情,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所以,跟身边的那些舞蹈老师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刚才他说的那句是气话,但也在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个世界上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凭什么让他在一棵树上吊死。
“在!”她手上还沾着苹果水儿,盖在了周含的嘴唇上,轻轻往里杵了一下,“甜吗?”
这个听起来像是答案的问题,让乔喃心里凉了一下,她更期待的是一种霸道的贴心回答,比如‘那咱们就不生了’之类的,但是转念一想,大概他也是在认真和她探讨未来,不想敷衍每一个关于到今后生活的话题。
周含走进来有点儿懵,全然没了刚才跟兰琪说话时的运筹帷幄,“她录了道歉的话,要听吗?”
没再绕圈子找铺垫,他直接开门见山,主要是早解决了,就能早些去找他要找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周母赵云芝在家里熬了养神的鸡汤,等周含被亲姐替了班回到家里,正好能喝。
“你这遗产是拿了多少?”乔喃自己有积蓄,是个小富婆,但这种动辄十几万的头等舱,她也就坐过两次。
乔喃抬脚抵住她的胸口,踩了一脚软绵,“呦,姑娘,多日未见,二次发育了!”
周含越吻越凶,明明是甜蜜的动作,却被他带着一股狠劲儿,像是折磨与惩罚,暴躁掠夺,不留半分让她退让的机会。
乔喃还没来得及拒绝,手就被人从面牵起来,说话那语气就跟要劈人似的,“不能。”
“哈哈哈,带你来就是这个意思,酒后吐真言呢,没事,你灌林燃,我帮你灌周含!”
梁梵又换了辆车,宝马不要了,改阿斯顿马丁,她坐在驾驶座上,等乔喃一上车,眼睛都直了,“我特么怎么不是个男的呢!”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分手半年。
耳边都是陈杉的声音,周含脑子里突然窜进来多年前,有个小丫头给他戴上圣诞老人的白胡子,还跟他说以后要生好多好多孩子,给他们在被窝里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