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非澈驱车在这座白宫似的建筑物外停下,熄了火,黎叔已经恭敬地立在一旁,等他走进大门,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我有事找我哥。”

萧袅走上楼,拐了弯,靠在厕所墙后,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抓紧胸口上的衣服,心里慌乱起来,要是真传了出去,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她?

萧袅弯下腰,凑近镜子才看清,自己脖子上红红的一圈,幸好颜色已经有些淡了,萧袅捂着脖子走出卫生间。

葛非澈看着因自己的手而变成这幅摸样的萧袅,内心极度满足,一直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被唤醒。

“妞妞想摸摸叔叔?来,别害羞,隔着衣服怎么摸”不要脸的葛非澈抬起那只空出来的手解开身上的衣扣,将手里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冰凉的触感一摸上他,葛非澈舒服地嗯了一声,萧袅抽了抽手,那男人反而握得更紧,不容她逃离。

从此,妈妈萧袅知道自己没有妈妈,也不敢再提起,她害怕那个宠爱的自己的爸爸,也会消失,不要自己。

他的胸膛因投篮动作双手高举,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萧袅手一抖,篮球砸在篮框上,弹出几步之外,撞在旁边的墙上,就在两人发怔的同时咕噜咕噜滚了过来。

好像他的吻是洪水猛兽,哭得更厉害了,葛非澜见不得她落泪。

电梯里的红字直线上飚,到了最顶层停了下来。

下午上历史课的时候,梅宝才一瘸一拐地回来,课间萧袅去问她怎么了,梅宝只是摇头,什么话都不肯说。

一路上都是她们的欢声笑语,尤佳佳早在身后看到这一幕,那笑声那笑容,很是碍眼。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老哥啊。”一男人从旁边一间包厢走出来,葛非澈身后还跟出来一个模样妖娆的女子,还没等走近就伸手搭上他的肩,“哥,你怎么走了?”

佣人在门外恭谨地敲了敲门,“小姐,炎老师电话来,说要晚一些过来。”萧袅听到声音,立马抽回思绪,应道:“知道了。”

萧袅躁动的心,如同野马般奔腾起来,害怕地撇过脸去,可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更让人心猿意马。

萧袅猛然惊醒,葛非澜已经将手伸进毛衣里,就在车里,压着她,摸上胸前毫无束缚的圆润,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那双渐渐变冷的双眼,正提醒着葛岑西,他即将要失去什么,甚至他隐隐觉得,那个他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最终被他一手摧毁。

这时,葛岑西将手指退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湿润,她感觉自己的底裤和屁股下连着的床单都湿漉得很让人难受。

葛岑西直起身不怒反笑,一脸的戏虐地看着她,萧袅看着他那张笑得涨红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耍了,站起身,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羞愤道:“葛岑西,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待想通,萧袅脸上轻松地荡了笑容,“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说着转了一圈给她看。

很久,里面的人终于应了一声,葛非澜才皱着眉头,黑着脸转身下楼,走回餐桌,刚在椅子上坐下,葛岑西感觉到前面有一道冷光扫了过来,他抬头去看葛非澜。

萧袅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葛岑西感觉到被他压着的身躯不停地扭动,□那股火气全涌到一处,就要沸腾起来。

很快,葛非澜就将萧袅接回家里,但是,还是要求她暂时不要去学校,萧袅内心有些不乐意,这样还不如关在医院,至少不会碰到葛岑西。

萧袅忍不住从被窝里伸出脚,往他大腿外侧就是一脚,“出去!”葛非澈也不恼,一边出去还不正经地嬉笑道:“妞妞的小脚丫,嫩白嫩白的真诱人。”

几个星期过去,萧袅在医院躺得都快发霉了,一想到这段时间别的同学都在上学,自己却躺在病床上虚度光阴,心里实在有些着急,想出院早点回学校。

萧袅只是一脸平静地张口吃着他送过来东西,沉默不语,心中却是一片落寞和酸胀,只吃了几口,她再也吃不下,喉咙里哽咽得难受,低下头怕眼里蓄满的泪水被他看到,待他送过来时侧了侧脸。

正当她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随着咯吱一声,萧袅下意识仰头去看,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估计是有人刚要进来,就被人在门口叫住。

萧袅一阵抽痛,“葛岑西,你”此时,葛岑西不再啃咬,而是吸允起顶头的红樱桃,“啊”萧袅咬住下唇,想要制住那羞人的呻、吟,“还是这么敏感。”葛岑西将手握住肉兔,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唐木仲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脸红了红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