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浓烈,不适合她的。

她蹙着眉,娇喘连连接着高亢地呻、吟起来,“啊嗯”葛岑西看着她高啊潮得浑身颤抖的模样,竟然只是隔着裤子,将硬棍抵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就射了出来。

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环抱起,一时的腾空,让萧袅失声尖叫起来,“啊!你要干嘛?”

似乎满足她的要求,看着她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不坏?

萧袅伸手去拍他粗壮的手臂,想让他松开钳制,葛非澈非要和她杠上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我要惩罚你。”一边说着一边俯□去,咬住她的耳匡,缓缓吐出热气吹在她耳朵和脖子上。

早上醒来,葛非澜早就陪在一旁,看她睁眼,小声询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萧袅看着他,想说没事儿了,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又点了点头,还是艰难地开口说道:“我没事了。”因好长时间没说话,嗓子有些沙哑,像扯破布似的很难听。

葛非澜看着娇羞的她心情大好,那红红的耳朵真想一口咬上去,他突然来了戏谑她的心思道:“袅袅,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吗?”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捧上她的脸,迫使她仰起头去看他。

被硬物强迫撑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

葛岑西一直走一直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萧袅都已经跟到学校外面,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顿住脚步,朝他身后喊道:“你到底要去哪。”

不过,她还是朝他友好地笑了笑,毕竟,唐老师是迄今为止对她没有恶意的男人。

可是,她能说因为上辈子你为葛岑西自杀吗?

引着月光抬头,那皎洁如玉盘的月亮挂在上空,她从窗帘未闭合处看去,宁静的夜晚合着薄纱似地月色,竟然是一种道不明的清冷。

她蹲□来,抵着书房外墙,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绝望又委屈地小声呜咽起来,不敢哭得大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仍有细微的抽泣声滑出嘴角。

“到我身边来。”葛非澜看她走了几步又停在那里,他没有起身,冷冷开口道。

公交车走走停停,每次到站停车,车里的人总会晃来晃去,挤来挤去,过了两站,走下的人还是上来的人多。

“这样啊,反正我也要去你家找你爸,不如一起去吧。”葛非澜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搭在萧袅小巧的肩膀上,还不停地揉啊揉,说不出的情啊色。

“道歉就行了吗?”萧袅冷眼看了看顾佳敏,这女人有完没完?

她气愤地扔进书包里,想想不解气,又将信拿出来撕个稀巴烂。“萧袅,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萧袅睁开眼还有一阵恍惚,“到了?”校门对着车窗,学生陆陆续续地走进学校。萧袅拿起书包背在身上,刚要打开车门,葛非澜拉住她,递过一张卡。

如果要她选,她宁可跟葛非澜,至少不生气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

萧袅的嘴角勾了勾,闪过一丝嘲讽,她双手穿过葛岑西的肩膀抱住他的头,疯狂又绝望地激烈回吻。葛岑西看着怀里闭着眼的人儿,柔和的黄色灯光下,像个森林中的妖精,妩媚妖娆夺人心魂。

萧袅闷闷不乐地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道:“沾花惹草。”

原来在他心中她是不爱学习的孩子,她有些失落,有气无力地说,“爸爸,我被篮球砸到,身上很痛。”

葛岑西看着他们离去,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起拳头。

萧袅想用脚使劲踩上葛岑西的脚,他像是有所发觉,松开手,早已跳开一步,歪头朝她低笑起来:“你这副小野猫的样子真让我心痒痒,你比那些个女人有趣多了。”

萧袅转过身,拿出运动服伸手套上之后道:“大家都是女人。”然后弯下腰开始脱裙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从百褶裙里退出,因为弯下腰,圆润的臀部毫无预兆地放大,尤佳佳尴尬地撇开头看向别处。

走进教室,一男生因为扣开一女生的内衣扣,然后两人追追打打,周围男生瞎起哄,闹得好不乐乎。她管自己走到窗户边,从她站着的角度竟然还能看到树的顶端,再往远处就是篮球场,有几个男生正在打篮球,有些远几个人影看的模糊不清。

萧袅也在自己卧室里没有不出门,她不是怕葛岑西而是仍然有些缓不过劲来,只不过是结婚前一晚喝了一杯牛奶,怎么醒来就突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