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宓被他这恨不得生吞活剥的吻吓到了,本能的想要推开,可是这会儿的裴祯是再也不给她机会了,抱着她往篝火旁大步走去。

裴祯自然看出了异样,以术法疏通了乔宓的血脉,企图压制那古怪的蛇毒,可是反倒催的她一身香汗淋漓,一边喊着热,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裙。

裴祯不知道她在摄魂阵中遇到了什么,却能肯定和自己相关,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所了几分清冽,伸手和往日一样揉了揉乔宓的发间。

幸好乔宓夜视清晰,能看清脚下崎岖的山路,随着裴祯边走边说:“也不知道陛下他们去哪里了,那个妖女动了铃铛,我睁开眼睛,他们就都不见了,唔,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国相且保重!”

景旸下了马疾步靠了过来,百来禁军听令裴祯迅速成阵,团团将几人护住,林中魅影嗖嗖飞闪,时而传来刺耳的怪笑,似乎正在寻找可乘之机。

话音将落,察觉空气中的异动,裴祯便是面色一变,沉声道:“来不及了,他们过来了。”

深入、捣弄、猛击,每一下都是正中乔宓的软处,被景琮掐着腰撞到高潮时,为了不发出声音,她痛苦万分的咬住了手指,香喘灼热的仰着头泄了身,眼泪都出来了。

“小宓儿似乎总是爱将本王的话忘到脑后去,是不是该给你长点记性了,嗯?”

“报!王爷,烽烛将军有密报传来!”

正拿起筷箸夹了鲜嫩鱼肉给乔宓喂来的景琮,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末了挑着薄唇道:“小宓儿此话还有几分道理,来,张嘴。”

整个过程,景旸都用一种很可怕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乔宓,让她毛骨悚然……

“你喜欢这般抚摸?”

刚发泄完一轮的裴祯,暂时是压制住了淫毒的冲动,眼神炙热的看着被蹂躏到狼狈的乔宓,鼓囊的小肚子里涨满了他的精液,而那湿漉漉的花道……

她那窄紧的幽穴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遇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猛,好在裴祯还留着最后一丝清醒,随着她的指挥来回深入浅出着,渐渐磨的穴壁淫水泌出。

“啊啊!”

她轻声说着,那堵满甬道的珠子在她抽吸间,似有感应般挤动着,弄的乔宓额间香汗淋漓,一双明眸妩媚的勾着景琮。

他似是故意的一般,边说着,便用大掌拍了拍翘起的娇臀,正处于高度紧张中的乔宓,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内壁一紧,又是大股的酒香往外涌出。

“既然宝宝嫌那珠子凉,爹爹想法子让你的宝穴儿热起来吧。”

景琮冷寂的声音多了几分危险,按在乔宓的乱动的小屁股往胯下凑,沉睡的虎鞭渐渐被唤醒,拽开少女花纹淡雅的衣襟,就一口咬在她香嫩的颈间。

乔宓正懊恼着,抓耳挠腮的看着桌案上的沙盘,别人都变了一桌的东西了,独独她这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变了一颗小树苗起来,这会也蔫了。

景琮挑了挑高冷的长眉,朝乔宓招了招手,小猫儿才抱着方才摘的莲花蹀躞而来,初秋的天虽不热了,可乔宓的体质异于常人,光洁的额间还渗着隐隐香汗。

景旸自然是赞同乔宓的,尤为兴奋道:“如今天下能与皇叔父对敌的人,恐怕是没有了,当年那一仗虽是输了,夜国人却也是夹着尾巴回了家,苍骅还曾说过,皇叔父是个可怕的对手。”

“乔乔你今日终于来了,寡人……”

乔宓嘟囔着嘴,下面又涨又痒的难受,她哪有力气去动?和上次在温泉池里一样,又被他故意整弄了,彼时在水中,随了浮力起伏倒也是个全新的刺激,可今天……

被放开时,她已然软窝在他怀中,慵懒的不爱动弹了。

“都是小淫猫的味道,闻到了么?乖,自己把手指慢慢的放进去,就能把淫浪的宝穴儿撑大了,不是想吃吗?先放两指进去,像爹爹那样搅着自己,哪里舒服就摸那里……”

他的唇自她青丝鬓角处的耳间,一直暧昧地吻到了颈处,再到衣襟大开的精致锁骨上,轻轻一吮,便是一个嫣红的痕迹,如那隆冬里绽放在雪里间的红梅般,耀眼极了。

捏着她手腕的大掌已然松去,却握住了她的手,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软嫩的拇指,一下一下,蹭的乔宓手心陡生热汗。

兩個男主都好迷人呀,哎呀哎呀

天山鳕鱼!去岁由猿族进贡来时,被景琮下令养在了御园中,每每乔宓都会去瞄上一眼,那一池的肥美大鱼,她可是馋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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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平静多年的心房陡然冲动了起来,恨不得给她展现更多的惊奇,让她更甚开心。

“方才一定是我口诀没念对,我不管,我也要变出大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