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唐琳的话说:“该,累死那乌龟王八蛋!吐血才好呢!”

“你和唐琳去,我怎么办?”郑希元憋着脸,开始演戏了。

在另外一个城市里,有一双温暖的手,指尖轻击着键盘,操纵着我的人物。

我没有故意不放盐或者加太多辣椒,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做了一碗番茄鸡蛋面,味道相同,温度适中,只是已经温暖不了我面前男人的心。

我又被他这种淡淡地幽默zhaishuyuan逗笑了:“你真自恋。”

“不太明白。”

星星两两的旅行团,我穿插其中,混着听听导游的介绍,随心情到处拍拍喜欢的风景。逛着逛着就忘记了时间,黄昏时分才坐上回去的公交车。

我忍着砸门的冲动,将房间号拍下来,带着点逃避态度的去了前台。又一次出示了结婚证,前台小姐望着我手里还开着镜头盖的相机,一脸戒备的望着我,生怕我在宾馆闹事。看来正妻打上门的戏码,宾馆是高发地区。

郑希元那叫一个英姿飒爽,纯白爱马仕t恤,是我结婚纪念日买给他的,我们家最贵重的一件衣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怎么舍得穿。

“没有卧铺了,硬座。”

回到家,郑希元已经帮我烧好了洗澡水。他帮我轻轻擦着后背,一声一声的叹息。我双手不自主的搭在小腹上,回头抱住他哭了。

我看了郑希元的背影一眼,回了一条:“等下我打给你吧。”

我看向她问:“那怎么办。”

成长的道路上,我受了委屈她次次都替我出头,我摔倒,腿破了皮哭得最难过的是她。我还总嘲笑她说我之所以不爱哭,是因为眼泪都被你替我流光了。

半小时后,唐琳坐在我家沙发上哭成了泪人。

“还有啤酒么?”

“你在哪儿。”我压抑着心痛,尽量保持平静。

“你别说了!”我大叫出声,捂住耳朵。他被我的激烈举动吓得没了声音。

他接电话声音很低,似乎是在开会,我本来想挂电话,却听他说等一下,然后会议的声音低下去,他的声音大了起来。

“清宁。”我老公试着凑近我一些,看到我凝眉就又退开了,“我错……”

那女人没搞清楚状况,居然还骂了我一句,然后整个人贴在了我老公身上。

我是独立办公室,上游戏倒是没有问题。刚进游戏就有人m我。公会里那个叫流雨无风的法师。

客栈所有一切都很好,唯独洗澡让我觉得别扭,公用浴室。房间里本来是有热水的,但今天倒霉催的所有房间的热水都出了问题。

我在公共浴室里拧毛巾,姬语锋守在外面,直到我洗完穿好衣服,他送我回到房间才放心去冲澡。

我看到他腿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过了一会儿,外间屋门响了,我正趴在床上看旅游手札,他来敲门,声音很轻。

“相机给我,我调一下。”

我开门把相机递给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熟练的调来调去,边调边拍照测试。

把单反当傻瓜机用,也只有我做得出来,我还真是电器白痴中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