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哽咽着,他心情非常的激动,孟子常说:“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当以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老镇长如此对待自己,自己也应该以心报之,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饲料多以草料为主,毕竟我们山里的粮食有限,人才基本保持温饱,精细料是一点都未用过。养殖周期应该在一年半左右,成年期出栏多半在两百斤到二百五十斤之间,再多就只能多等上一年。不过这猪据我们统计,养殖最重的也没过三百五十斤,而且那头猪养了整整三年。”

匆匆的从山上下来,杨斌又走进了老镇长家里。

“那……你也早点休息!”李思琪动动嘴,最后说道。她虽然说话有些大大咧咧,但是并不代表李思琪很笨,这个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送李欣去休息。

“不是我想的那样?”见杨斌的表情,李思琪感觉自己好像把什么事情给弄错了,于是她就连忙问道。

“你……算了!你有啥事儿?赶集说,说完我还要回去睡觉!”

傍晚食堂里的可口饭菜让人吃的非常舒心,杨斌正对着一块回锅肉进行毁灭式攻击,接着就被对面的李思琪给制止住了。

“呵呵……具体多少我们也没人丈量过,不过确实很高。要是在这块石头刻上学校的名字,充作校门绝对是天下仅有的奇观。”老镇长笑说道。当初他为啥会选择这里,一是因为里面的地方大,完全符合杨斌的要求。二则是这块石头,就像他说的,这石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刻上学校名字,这学校也将成为独一无二。

听着老镇长的话,杨斌一愣神,一个称呼代表着一层关系,称呼的精进,代表着别人的认同和欣赏。杨斌看看对面的老人,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是老来得子,三十九岁才有了他这个儿子。他们同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同是双鬓银白皱纹丛丛。他们为了自己的儿子,依然还站在各自的岗位上,不愿放下也不愿丢弃。

老镇长家就在镇办公室的后院,无数年来这里依然保持着那种七十年代的痕迹,小青色的砖头上片片苔藓沐浴秋雨,烧制的青瓦上更是堆满了片片落叶。院中的梧桐树叶时不时在空中摇晃,似乎告诉人们秋天来了,天气也凉了。

“我的乖乖也!难不说我真撞大运了?”隐藏任务的完成条件简直用苛刻都无法形容,但是等你完成以后,他的任务奖励却又无比的丰富,其中的奖励几乎会把你美死。五万的兑换积分,要是放在平时,就算杨斌累死也不一定能赚到。没想到一次不算任务的任务,却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惊喜。

而此时的杨斌在听过朱正峰的陈述后,他似乎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些人下来,目的是为了那块牌匾,为了那份每年下拨的二十万元钱。收回土地只是一个借口,把自己弄下课只是为了李代桃僵,想找一个李鬼来滥竽充数。哎!人呀!贪婪几时能休,望着那点利益,居然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自从从这里离开以后,李思琪的心中就已刻上了杨斌的身影。白天上班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位背自己走过山岗的男子,那个误会自己跳崖,在上岗上‘救’自己的男子。夜里做梦的时候总是会看到一个身影在自己梦中出现,他憨厚、他勇敢,他总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用温暖的大手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

看着杨斌那几乎狂妄的大笑,万青山恼怒shubaojie到了极点。刚才一时情急把事情说露了嘴,让他这个愣头青抓到了自己的把柄。于是万青山不顾众人的表情,在愤怒shubaojie中大声的吼道:“好!非常的好!既然你不交,那就别怪老子下死手。你尽情的笑吧,等老子抓到你,不死也要让你脱层皮。”

所以他要反抗,他要挣脱这层枷锁,不在懦弱不在装孙子。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有多大的权利,只要他在这里,他就绝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指手画脚。

可是时至今日原本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屋头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会好心的帮这个学校展吗?肯定不会,他们只如杨斌所说,只是简单的为了打击报复,为了心中那份仇恨,置孩子们的前程而不顾。老天呀!你为何不把这种人早早的收走,为何要让他贻害百姓?

没办法,老镇长只好上去打圆场,连忙说道:“各位,各位,消消气。小杨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小杨你也是,年轻人有血性是好的,但是有些话该说不该说,那不靠脾气来决定的。你赶紧过来给各位赔礼道歉,县长他们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你的。”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然后就见老村长从门外伸进一个脑袋道:“小杨,你出来下!”

忙忙的走匆匆的来,相隔一个小时,两人又聚在万青山的办公室里,这次他们的脸上似乎没有了焦急,更多表现出来的是一份淡定。

上课的时间很快,四节课在白驹过隙中悄然而过。用白色的汗衫,包裹着孩子们的心意。走进自己宿舍,杨斌很想知道自己今天得到的礼物是什么,他很想快些知道孩子们给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放好教案,开始一个个的拆开。

好渊博的学识,好深厚的功底,难怪他会一人撑起一所高中,难怪他能得到学生和别人的尊敬。看看那些听得入神的孩子们,他们似乎没有现课文的苦涩,没有觉得学习的艰难。或许他们是有了一位好老师,有了一位能化腐朽为神奇的老师。再大的困难,再难理解的词句,在故事面前它都会变得生动,变得容易理解、记忆。

李思琪颤抖的拿起那叠课本,一次又一次阅读着那课本上不算精美的文章。我的未来、我的梦想、我的人生观,三个主题几十个不同的故事,串联成了一份磅礴的力量,这种力量撼动着大山,也撼动着李思琪的心灵。

“饭菜还合口味吧!中午要不要歇息一下?”吃饭的时候杨斌一直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觉李思琪在一直思考着什么。没有打搅只等对方把饭吃完后,才说道。

“他告诉给我?没有呀!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他的名字,并没听他提起过这里的事情。”李思琪同样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杨斌并没有告诉自己他们学校里面就只有他一位老师,也没曾提起过有关学校的事情,为何这人会感觉惊奇呢?

“呵呵,别猜了都不是!我在这边镇上当老师,昨天送了学生回家,路途远只能在山中过夜,今天才会学校。”杨斌看着眼前的一片山林,感觉傍晚的大山别有一番味道。似乎它就像那朦朦胧胧遮着面纱的少女,给人一种想要探索的冲动。

石头并不大,距离也不怎么远,虽说杨斌走的有些急,但是这两三分钟的时间,再急也不可能时过一百公里。所以不大的石头一击命中,而且还非常准确的击中杨斌的头部。

但是只因上面山岗正处于风口,杨斌的叫喊声似乎并没让上面的女子听见,她依然展开着双臂,抬头仰望着天空,不为所动。

选定方向,杨斌不再犹豫。伸出他的右手食指,对着智力液连续点击。他想好了,自己有五千两百积分,可以同时供应五十二个学生。只要自己再努点力,或许过不了多久,全班都有一个质的飞跃。

仔细想想还真如二娃所说,刚才的陶瓷鉴定知识,已经深深记在了杨斌的脑海里,经常看小说的都知道,在没有异能的情况下,捡漏靠的就是眼力和知识,其重点应该放在知识上面。如果拥有了知识,这捡漏也不过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只是这家伙没说,在非教学类科目里面有佛学一说。华夏五千年,有太多的东西难以用科学的方式破解,对于‘命’这个课题,我们最多只能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二娃总归是科技的结晶,它从一开始都非常抵触神鬼一说,即使有佛学这么科目,它还是会选择性的遗忘或者是反驳。

“别喊!时间我已经给你们,保证够用。而且这篇作文的选择范围很广,只要不是那些作家搞的‘凑字新书’就行。你们有时间考虑,有时间自我反省,时间一个星期,三千字写出你心里的想法,让老师能看到最真实的你。”杨斌看着下面张着大嘴的学生们,连忙继续解释道。

学校煮饭的阿姨,已经开始在新搭建的棚子里,做着可口饭菜。习惯早起的学生已经6续起床,整理着自己的个人装束。老镇长叫来帮忙工匠也在学校北面的空地上开始忙碌。五间教室,一间做了学堂,一间成了杨斌的办公室兼卧室,另外两间,一间男生宿舍,一间女神宿舍,最后一间成了饭堂。

“行了,如果感觉不痛就起来吧!虽然你比我大,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珍惜现在拥有的,别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杨斌看着张大牛的举动,一时觉得原来这地痞无赖还有他那憨厚、可爱的一面。或者他真的不坏,只是被农村的观念所束缚,无法解开心中的那团死结。

见那农夫被打退,张大牛犹如那斗胜的公鸡,仰着头、脸红脖子粗的望着杨斌,露出两瓣焦黑的牙齿呵呵的傻笑。现在他非常的解气,老早就想找外人出口心中的恶气,却一直没有机会。自从得知自己妻子不能在生育后,张大牛看谁都觉得怪怪的,好像背后有人指着背脊骨骂一样。

张慧的家住在村上头,单家独户,房子是砖瓦房,面积不大到还非常的整洁。走近,只见一个男子三五大粗的坐在门前,他的身前放着一张不大的小木桌,木桌上一碗花生米、一碟豌豆子还有一杯枸杞酒。

“啥?帮我们建一个小卖部?这……”林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斌说的话,就如在一滩死水中投下了一块石头,他的嘴张得老大,时不时的抖动显示着心里的不平静。

“你也知道自己是猪脑袋?不是我鄙视你,我觉得真是这样。”二娃的声音又响彻在杨斌的脑海里。

“妈,我不去,我不去读书,我就守着你们,守着你们一辈子。”林玲听见母亲说话,眼中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流,哗啦啦啦的打湿了胸前的衣服,也打湿了众人的心。

国术是武术里的一种分类,我们平时所说的武术多少都带有表演性质,然而在武术里真正能被称道的却是国术,这才是武术的真谛,传承的所在。从特种部队到特工小组,从华夏保镖集中营到隐姓埋名的世外高人,他们使用的都是国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叫国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将拼死相搏。

“这个真有办法!”杨斌继续道。

“杨校长别、别这么麻烦!我们……”陈云连忙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