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也没事的,不过我洗干净了。”

沈茉想想也是,常青的营生是在城里,现在搬过来了,请他们吃饭也是人之常情。

沈茉没有坐牛车,这回依然是刘三娃弄了辆马车来,她坐在马车里,透过玻璃窗户,看着送别的人群。

然而衬裙套好了,他却没放过她。

常青把头伸过去,去看沈茉的脸,结果被沈茉推回去了。

她以前听说过,报纸上有登过这种月事带的广告,里面用消毒棉,外层用棉纱,用了一次扔掉即可,无须换洗。

日子过的自由自在,哪怕世道动荡,彭城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她也没感觉到什么,终归是有父亲护着的孩子,就像温室里的花朵。

撒娇?

“常青……你真混蛋……”

沈茉横了常青一眼,明白他突然说这个是为了化解她的羞窘,外头又来人了。

沈茉心想她没白等,只要那傻子敢露头,她就一刀戳过去。

嫂子回去睡吧,我在外头守着租妻民国h落野秋风|

“真他奶奶的蠢,你没听你娘说常青家来了一个跟奶一样白的女人吗?她就是个用奶做的,屄就跟酥酪一个味。”

“常大哥?”

说着,那手就钻到了沈茉肚兜下,抓住一只奶子揉捏起来。

shuise

沈茉抓着书的手紧了,鼻尖莫名的有点发酸。

下一瞬,常青抓住了那两只跳动的奶子,将它们向上揉搓着,两只乳头挤在一起,他低头便把它们一起吸入嘴里,轻轻啃噬,重重吸吮。

“日日想,夜夜想。”

种一片茉莉花租妻民国h落野秋风|

沈茉只捂着脸轻轻的啊了一声,就不敢再看常青了。

沈茉没再挣扎,只是看了一眼还在张牙舞爪的母女俩,她毫不怀疑,如果常青不在,那两个女人能把她活撕了。

又是砰的一声,听的沈茉心惊肉跳,想往大门那边看看,又觉得不太合适。

租来的,跟窑姐儿又有啥两样?

常青稍微清理,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那巨物一下下的跳动,男人在黑暗中满足的喘息,还有她阴道里依然残留的余韵,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我多试几次,咱们慢慢来好不好?”

两条雪白的大腿开始使劲挣脱男人的钳制,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少奶奶怎能敌过这样一个强壮的大男人。

“你别怕,你要是觉得疼或者不舒服了,我会停下,只要你说就行。”

沈茉靠在门上,心脏狂跳。

“你进来洗,把帘子拉上。”

常青边说边拉过椅子,让沈茉坐下,似是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出去端了个陶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