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喀秋莎。”

“这就喂饱你!”再忍下去,真不是男人了!抱起她,令她自己将穴口拨大一些,扶着玉柱就直接入了进去。

放荡,娇艳,又天真娇憨。他困难地笑了一下,含住她的奶尖,深深地顶到她最深处。春潮汹涌,蜜水不停地冲刷着龟头,一阵无法忍耐的麻痒酥爽,精关大开,抵着她的花心眼儿,浓精滚滚而出。

“呜呜、哥哥……哥哥,你动呀~呜呜……”她急的哭了起来,糯糯的嗓音细细地叫嚷着,小穴好痒好痒,深处泛着不满足的空虚。

巨掌高高地捧起黑丝包裹的臀儿,伸出舌头隔着一层丝料便重重地舔舐了起来。

“遥遥……”他喘息着,扯过演算纸,身下动作不停,厮磨着她每一寸软肉。松开一只手匆匆地在公式等号后面写上“明遥”。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小手捂住裙子,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冷……”

“呜呜呜、哥哥!哥哥……”她难耐地偏过头来,水波迷离地看着哥哥泛红的俊容,腰臀乱摆,“哥哥……进来……”

呜呜,臭哥哥!坏哥哥!快把以前的哥哥还回来啦!

她睁大了眼睛,满满地蓄了眼泪,从这一刻起,她们还是血脉相连的双生兄妹,又似乎不再是兄妹。心中满满涨涨的,有点疼又有点酸,“哥哥……”“再忍一下,再忍一下……”额头布满了隐忍的汗水,纷纷滚落,他痛惜地去吻吻她的眼睛,将那卷翘睫毛上的泪珠尽数吻尽——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他不后悔,哪怕要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哪怕要背负乱伦的罪名,他也不要再放开她了。

“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令明遥挣扎了起来,乳波荡漾,视觉的冲击让明夜觉得自己快要化身野兽,只想狠狠地把身下鲜嫩的小东西吃干抹净。兄妹,乱伦,世俗礼法,他通通不在乎!

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些蠢兮兮的小男生,他们看她的眼神让她想吐。她只喜欢哥哥。她从来都不是哥哥想象中的小白兔,她坏透了,故意把换下来的底裤放在篮子的上头,躲在门外听哥哥的自慰,腿心湿透了。

掌心一片滚烫,面染桃花晕,连脖颈锁骨胸口都泛起了淡淡绯红。那圆硕顶头才滑到穴口,两片细细滑滑的粉肉就自发地张开,紧紧地吸住不放。“唔……”呼吸粗重,喷到奶尖上,不用他用力揉开桃源,她便抬起屁股摆着腰儿将他一点点地吃进去,用那娇柔一点点容纳狰狞巨兽。

“妹妹……”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只见明遥将那根硬挺释放出来,雪腻小脸贴着茎身蹭了蹭,“哥哥好热呢~~”

“遥遥……”他喘息着,扯过演算纸,身下动作不停,厮磨着她每一寸软肉。松开一只手匆匆地在公式等号后面写上“明遥”。

“那你再做一做这个题!”羞愤的妹妹,将题目略改了一遍,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逼着他马上做题。

明夜只觉得自己欲望被她绞得无比的舒爽,一摸过去,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泥泞湿滑,便不再忍耐,肆意地冲撞起来。每次都入到最深处,直到妹妹哭喊着太深了要被插破了,才缓缓地退出。用棱角青筋不停的磨弄着粉嫩的内壁,退出到只剩下一个头。

掌心落到细腰上,缓缓地摩挲着。小美人儿浑身抖得更厉害,不知道怎么地,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呼,面上烧红,瘫软了下去。

看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她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娇嫩的小穴被一根赤红的大肉棒插得变形了,可怜兮兮地含着,哥哥的长指来到两人的结合处,灵巧的拨弄。两人交缠的身躯,相贴的肌肤,带起身上一阵战栗。

只有妹妹,妹妹,他的明遥,是他唯一的在意。

掌下的肌肤柔嫩欲融,堪比顶级的丝绸,细心地用指腹一一感受。妹妹,妹妹,她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的!

哥哥,他是不是以为在梦里又吻了晚翠学姐呢?道不明的酸涩,仿佛有一只粗暴的手捏住她的心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傻傻地看了看挂钟,已经七点一刻了。

怎么办,怎么办,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听哥哥的话,哥哥是不是就会原谅自己了?小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嗯,既然哥哥会因为她和同学打架……大概、大概,哥哥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生怕老师不高兴,乖宝宝明遥转了转眼珠子,“老师……可不可让我试着去做这道题?”

真想把这只小白兔囚禁起来,每天只能被自己看到。

我的喀秋莎。

我特别喜欢喀秋莎这首歌!有时候听了甚至会流眼泪,俄罗斯人的艺术细胞真的好强,这么美的歌曲,打动人心

本来今晚还想三更的,但是感冒了不停咳嗽……先去休息啦,小天使们也要注意身体啊

Alpha哥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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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为什么记不起来自己了呢?

她呆愣愣地看着讲台上不疾不徐地讲解着机甲构架的男子。深蓝色的少校军官服色一丝不苟,笔挺整洁,几乎没有一丝褶皱。

浓密的深褐色眉毛底下,眼窝深邃,眸光湛染棕意。高挺的鼻梁令他显得有些孤傲,但是正因为这一分凛冽的傲然,令他更富于某种禁欲的魅力。

她可以听见周围少数几个女生的交头接耳,“克林斯曼少校真英俊!”“对呀,就算我是Beta,也忍不住被他吸引呢!”

不由得有些烦躁。哥哥肯定用了隐蔽喷剂把自己的信息素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