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他喘息着,扯过演算纸,身下动作不停,厮磨着她每一寸软肉。松开一只手匆匆地在公式等号后面写上“明遥”。

明遥见他低下头去思考,眉峰微蹙的样子,心又软了起来。几次想开口提醒,但又有点贪看他认真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薄薄的嘴唇抿着,一脸正气认真,意外的动人。

“呜呜呜、哥哥!哥哥……”她难耐地偏过头来,水波迷离地看着哥哥泛红的俊容,腰臀乱摆,“哥哥……进来……”

她摇了摇头,湿漉漉的大眼睛悄悄地瞥了一眼哥哥,哀求一般。

她睁大了眼睛,满满地蓄了眼泪,从这一刻起,她们还是血脉相连的双生兄妹,又似乎不再是兄妹。心中满满涨涨的,有点疼又有点酸,“哥哥……”“再忍一下,再忍一下……”额头布满了隐忍的汗水,纷纷滚落,他痛惜地去吻吻她的眼睛,将那卷翘睫毛上的泪珠尽数吻尽——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他不后悔,哪怕要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哪怕要背负乱伦的罪名,他也不要再放开她了。

“不喜欢我这样模你?”薄唇叨着奶尖,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的暧昧。

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些蠢兮兮的小男生,他们看她的眼神让她想吐。她只喜欢哥哥。她从来都不是哥哥想象中的小白兔,她坏透了,故意把换下来的底裤放在篮子的上头,躲在门外听哥哥的自慰,腿心湿透了。

狂流的蜜露把腿心染得晶亮一片,块块娇媚的堆脂粉玉皆沾了一层薄薄的晶莹。丝袜开裂,衬着裸露的花穴,无比的妖艳动人,令人血脉贲张,身下肉棒一抖一抖地吐出前精,叫嚣着要插进去,狠狠地操弄身下的小娇娃。

“妹妹……”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只见明遥将那根硬挺释放出来,雪腻小脸贴着茎身蹭了蹭,“哥哥好热呢~~”

“来,这次总算是对了吧?”话未落音,腰杆一耸,硕大的圆头揉开两片薄薄的嫩唇儿,内壁立刻裹上来,紧致,温暖,湿润,销魂蚀骨得让他舒爽地喟叹一声。

“那你再做一做这个题!”羞愤的妹妹,将题目略改了一遍,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逼着他马上做题。

“嘤咛……”仰高了脖子,一声娇娇的呻吟溢出红唇,半偏过来的小脸情欲弥漫,眼波几乎能滴出水来。“哥哥……大坏蛋……”

掌心落到细腰上,缓缓地摩挲着。小美人儿浑身抖得更厉害,不知道怎么地,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呼,面上烧红,瘫软了下去。

她睁大了眼睛,满满地蓄了眼泪,从这一刻起,她们还是血脉相连的双生兄妹,又似乎不再是兄妹。心中满满涨涨的,有点疼又有点酸,“哥哥……”“再忍一下,再忍一下……”额头布满了隐忍的汗水,纷纷滚落,他痛惜地去吻吻她的眼睛,将那卷翘睫毛上的泪珠尽数吻尽——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他不后悔,哪怕要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哪怕要背负乱伦的罪名,他也不要再放开她了。

只有妹妹,妹妹,他的明遥,是他唯一的在意。

她慢慢地,仿佛听从恶魔引诱的堕落天使,恍恍惚惚地用软嫩的手指抚摸上明夜棱角分明的侧脸,“……哥哥……”

哥哥,他是不是以为在梦里又吻了晚翠学姐呢?道不明的酸涩,仿佛有一只粗暴的手捏住她的心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呼!总算做好了!……”明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没想到做饭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啊!哥哥可是给自己做了十年的饭呢。

怎么办,怎么办,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听哥哥的话,哥哥是不是就会原谅自己了?小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嗯,既然哥哥会因为她和同学打架……大概、大概,哥哥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明遥!明遥!”物理老师不悦地敲了敲讲台,“走神了吗?怎么回事!”

真想把这只小白兔囚禁起来,每天只能被自己看到。

哀哀媚吟,“哥哥,哥哥~”屁股轻轻晃,腰儿款款摆,香雪嫩肌在黑丝之下越发显得鲜妍妩媚,奶油般甜蜜,几乎要化了渗出来。

?

“撕拉”一声,薄薄丝袜不敌蛮力,应声撕裂,腿心间的幽秘一览无余。春深水漫,花翻露蒂,一颗圆润酥腻如脂玉般的小嫩豆儿颤巍巍,比娇丽可爱。

狂流的蜜露把腿心染得晶亮一片,块块娇媚的堆脂粉玉皆沾了一层薄薄的晶莹。丝袜开裂,衬着裸露的花穴,无比的妖艳动人,令人血脉贲张,身下肉棒一抖一抖地吐出前精,叫嚣着要插进去,狠狠地操弄身下的小娇娃。

“坐上来。”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腿心肥嫩花阴浮拱而出。晶晶亮的淫液,不停翕张的小穴,她半睁半闭的媚眼儿,一声声的哀求,哥哥,哥哥……

圆硕伞端抵上她圆圆鼓胀的嫩豆,弄得她舒爽不已,一阵阵的酥麻从那一点辐射开来,浑身细胞都喊着需要更深入的充实。“哥……呀,哥哥,嗯,快进来……”